陛下权势再大,也需要朝臣。倘若满朝文武都站在她这边,即便是陛下,也必须掂量一下。而想让朝臣跟她同气连枝,就必须有不可分割地利益,同时也需要有他们的把柄。她翻看了之前让人调查的各大臣的秘辛,发现能用地并不多。 姜浅苦思冥想了一夜。 才在天微微放亮时候,做了决定。 既然无法避免沦为棋子,那就放手一搏。 陛下权势再大,也需要朝臣。 倘若满朝文武都站在她这边,即便是陛下,也必须掂量一下。 而想让朝臣跟她同气连枝,就
姜浅苦思冥想了一夜。
才在天微微放亮时候,做了决定。
既然无法避免沦为棋子,那就放手一搏。
陛下权势再大,也需要朝臣。
倘若满朝文武都站在她这边,即便是陛下,也必须掂量一下。
而想让朝臣跟她同气连枝,就必须有不可分割地利益,同时也需要有他们的把柄。
她翻看了之前让人调查的各大臣的秘辛,发现能用地并不多。
看来得重视起来了。
想清楚之后,她便让人联系了城中最大的几个人牙子。
想知道朝臣的秘辛,就必须在他们身边安排人。
而最容易伸手的就是府里的丫头小厮。
可各府里能在主子身边伺候的心腹大多都是家生子,除非是很优秀的,才能入主子的眼。
可即便如此,她也必须要去做。
其实之前,她就已经收买了几个人牙子,通过人牙子,在府里安插了一些人,只是十个人里,能活下来的不足三分之一,能去要紧人身边伺候的更是不足十分之一,能有有效信息传出来的,更是不足二十分之一。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得去做。
只是之前安插的人,都是以利相诱,虽说她的身份他们并不清楚,可是还是有些麻烦。
想到这里,她这次改变策略。
特地辟了一座隐蔽的庄子出来,又派遣了几个心腹嬷嬷过去,专门教那些长相不俗的丫头一些服侍主子的礼仪规矩,甚至勾引爷们的东西,琴棋书画也可涉猎,只是不需要多精通。
在把他们放出去之前,再给他们服用秘药,只要老实听话,每个月都会有解药,不然,只能等死。
想到这里,她特地交待这些人牙子,“好好办事,办成了,荣华富贵少不了,若是敢泄露,你们的家人,还有你们自己的命…”
说到最后,她声音已经冷了几分。
几个人牙子已经帮她办事有很长时间了,之前都把看好的丫头地去向交给她,便能得一份不错的佣金。
后面的事情都不需要她们多管。
家人还能得到妥协的照顾。
他们本来还有些犹豫,后来时间久了,发现没什么妨碍,便放下心来。
却没想到,这次,这位夫人竟然还要他们服毒。
有几个人牙子想跑,最后被控制住强行灌了毒药。
对这些丧尽天良的人牙子,姜浅没什么好内疚的。
他们手上都有人命,甚至很多不止一条。
她即便是弄死他们,也不会内疚。
只是对那些以后要用毒药控制地丫头,她还是有些不安的,不过她许以重利,只要愿意服毒被她控制地,她可以承诺照顾好他们的家人,当然,一旦背叛,那她也贵毫不手软。
她给了他们选择的机会。
很多都选择主动服毒。
毕竟若非走投无路,活不下去,也不会到卖儿卖女的地步。
在这次地女孩子里,她特地挑选了两个容貌上乘的,交给了自己的心腹嬷嬷,另外如果表现的好,也会给他们延请名师教授琴棋书画。
回来的路上,嬷嬷一直询问她是不是对那两个有别的安排?
姜浅没有说。
毕竟她也没想好。
刚回到国公府没多久,就有下人来禀报,“夫人,国公回来了?!”
闻言,姜浅正在净手地动作一僵,脸色肉眼可见的冷凝下去。
就连心腹嬷嬷和小厮都发现了她的异常,顿时有些发慌。
心腹嬷嬷急忙对小厮使眼色,让他先离开,才小心翼翼拿了帕子给夫人擦手。
“夫人,是不是要撵出去?!”
虽说对方才是国公,可如今府里上下里外都是夫人的人,就算是国公,想回国公府,也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毕竟拿人手软,吃人手短,何况国公府里所有下人地卖身契都是在夫人手里的。
国公爷十几年吃喝玩乐,不理内务,怎么会知道这些?!
“不必,这里是国公府,他是国公,让人知道,不是说我善妒无礼。”
姜浅犹豫了一会,开口。
离上次撕破脸,已经过去半个月。
据她留在他身边的人所传回来的消息,自从她下令不需要随意赊账和支取银钱,那边的日子就一日不如一日,想来是着急了,才回来。
上一辈子,她不仅从不约束,甚至主动把府里的人一切交给柳颦儿,就是觉得她年轻守寡,为淮之孕育子嗣不易。
即便后来觉得柳颦儿花钱奢靡无度,也不觉得什么。
她嫁妆丰厚,母家是江南首富,母亲当年嫁妆虽不及皇后,可也不遑多让,母亲的嫁妆,一多半给了她。
她耳濡目染,自小便会经商。
这些年下来,嫁妆翻了好几倍,即便是在富贵扎堆的京城,也是数得上的。
而顾瑾轩每个月的花销就上万两,还不说,那些古玩字画什么的。
想到这里,她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对手下人交待,“对外就说,我身体不适,不管谁,都不许打扰。”
“是。”
嬷嬷原本担心,她让顾瑾轩回来是心软,听她这么说,心里就有数了。
很快,顾瑾轩便要闯进来,却被手下人挡住,顾瑾轩大闹,任凭手下人说国公夫人病了,都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