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却勾唇笑了一下。“你心情好点了吗?”有时候阮清会觉得,小时候的秦思程可爱很多。这副游刃有余的死样子反而让她羞愧不已。“酒色误事”这四个字又开始在她的脑袋里不停旋转。 他皱起眉头:“你给我编的什么东西?”高中生阮清见他竟然连这件事情都不知道,更生气了。“你连自己的东西都管不好吗?!”本来编东西就烦。编得不好看她又不好意思说,撂下一句话她就生气跑走了。还一并拉黑了他的联
他皱起眉头:“你给我编的什么东西?”
高中生阮清见他竟然连这件事情都不知道,更生气了。
“你连自己的东西都管不好吗?!”
本来编东西就烦。
编得不好看她又不好意思说,撂下一句话她就生气跑走了。
还一并拉黑了他的联系方式。
有时候阮清会想,当时的他忙完爸爸和奶奶的事情,和学校的事情,怎么还会精力来应对自己这么无理取闹的情绪。
没几天,秦思程就去了秦母在的城市。
送他上火车,她也没赶上时间。
等她到火车站的时候,看到的只有开走的绿皮火车的尾部。
之后的她也很倔强,没再给他打过电话,然后连他的号码一块,把旧的号码抛掉了。
现在阮清完全不在意的事情,那时候的阮清却计较得不得了。
明明几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东西,她却一直不肯听。
其实两人的吵架冷战也常有。
只是没想到那回之后,再见面都是十年后了。
她不由得侧过头自嘲一笑。
一转眼却看见了刚从房里出来的秦思程。
男人裸着上身,宽肩窄腰,肌肉紧实有力。
阮清一时失言,感觉他是在故意出卖自己的色相。
只不过秦思程心思不纯粹,自己的心思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阮清一边思索着十年前的旧情能这么快复燃的合理性,一边又在想这也太草率了。
但是发小就是这点好,再怎么纠结双方都知道彼此是个什么尿性。
阮清心里翻江倒海狂风骤雨。
面前的男人却勾唇笑了一下。
“你心情好点了吗?”
有时候阮清会觉得,小时候的秦思程可爱很多。
这副游刃有余的死样子反而让她羞愧不已。
“酒色误事”这四个字又开始在她的脑袋里不停旋转。
阮清故作镇定:“我心情一直挺好的。”
秦思程走到沙发前碰了碰她的脸,然后扬起眉。
“是吗?那是谁因为我消息回太慢,就不想聊了的?”
阮清尴尬地抿起唇:“不是我,不知道是谁说的。”
她挪开视线,不把目光放在秦思程的肉体上。
但是她又时不时想打量一下,这人快二十八了,身材怎么还保养得恁好?
这么冷的冬天,阮清被秦思程盯得冒汗。
她舔了舔嘴唇:“要不,你就当这事没发生?”
面前的男人一时没说话,但也没有什么生气的迹象。
她这时才敢抬头,试探性地看他的表情。
发现这人脸上没什么波动,眼里还啜着丝促狭的笑。
“确实是当两人一时情难自控,才发生的意外。”
秦思程伸手捏了捏她的头发,动作毫不狎昵。
“我想了你十年,我能等,也愿意慢慢开始。”
这话又把想要逃避责任的阮清给钉死了。
秦思程这人以退为进的手段用得是相当好,事情她不能接受,可以当作没发生,但是两人的发展还是要继续。
阮清磨了磨牙:“美男计用完了吗?您快去把衣服穿上吧。”
秦思程失笑,回房把衣服穿上了。
两人的相处还算融洽,因为秦思程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甚至轻车熟路地从她家里的冰箱里拿出了两个鸡蛋,最后下了两碗面条。
他甚至一时还不肯走,眼见着上班时间快到了,阮清才把他彻底赶下了楼。
还由阮清本人亲自送他到的电梯里。
阮清筋疲力尽地回到家,将自己深深埋在沙发抱枕里。
她不由得抬起头,看向客厅茶几上阮母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很年轻,脸颊饱满,笑意盈盈。
阮清喃喃道:“陈女士,我该怎么办呢?”
下了楼的秦思程却没有急着走,先是在车里抽了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