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阮清才说话,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希望我活下去的每一个人,也包括你吗?”他愣了一下,复而眸光沉沉地盯着她:“自然包括我。”阮清根本没工夫关注自己是坐在秦思程腿上的,两个人的姿势暧昧不已。 阮清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消失,知道自己面前的人是秦思程。看到他,她第一反应是开心。不过醉成这样,她的安全意识也没有减少。她在他怀里直起身,点了点他的鼻子。“秦思程,你怎么进来的?”男人拍拍她的背,抱起她往屋
阮清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消失,知道自己面前的人是秦思程。
看到他,她第一反应是开心。
不过醉成这样,她的安全意识也没有减少。
她在他怀里直起身,点了点他的鼻子。
“秦思程,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拍拍她的背,抱起她往屋里走。
“阮阿姨告诉我的,让我照顾你。”
“哦。”说起阮母,阮清又失落了起来,“我妈就爱操心这种事情。”
“早点死了去见她,她就不会操心了。”
秦思程捏住她的脸,不许她再说这种话。
男人在她面前难得严肃:“乱说什么,每个人都希望你好好活着,阮阿姨也肯定不想这么早见到你。”
和没逻辑的醉鬼讲话,秦思程也顺着她乱七八糟的逻辑安慰起她来。
阮清颤抖的睫毛都透着委屈。
“可是我真的很想她……”
阮母走后这些天,阮清感觉自己的心上被开了个大洞,她难受得要命,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她有时候下意识地就会喊“妈”,但得不到应答,又后知后觉,自己已经永远地失去了母亲。
她就一直在这样的情绪里循环往复,找不到一个出口。
于是在独自过节的这天,她想,也许酒精能麻痹自己。
可没想到,这只是让情绪更多地浮到表面上。
“我觉得我该找点自己的事情做了,可是我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秦思程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放在她脸上的手移到了她的腰上。
像一只牢牢圈住地盘的野兽。
“总要去做,才能体验到一种过程,不是吗?阮阿姨看到你这样肯定也很难过。”
阮清都懂得,只是有人这么温柔地和自己说些道理,让她的心都颤抖起来。
她掖了很久的泪终于流下来。
她难过不已,整个人都缩在秦思程的怀里。
可就算是这种时候,阮清也是安静的。
秦思程抱着她,一颗心又软又疼。
好一会儿,阮清才说话,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希望我活下去的每一个人,也包括你吗?”
他愣了一下,复而眸光沉沉地盯着她:“自然包括我。”
阮清根本没工夫关注自己是坐在秦思程腿上的,两个人的姿势暧昧不已。
她的关注点全在他的话上。
阮清语气娇嗔,又是谴责又是撒娇:“可是你和以前一样,回个消息慢死了,经常很久找不见人。”
这话一出,秦思程算是知道为什么这几天阮清回消息的语气冷淡下去了。
说这句的阮清有了些学生时代的影子。
撒娇、卖乖,信手拈来。
她好像还是很明白怎么拿捏面前的秦思程。
如今的秦思程很擅长观察她,把如今的阮清和一起的阮清放在一块,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变化和成长,以及发现那个不曾改变的本质的她。
越了解现在的她,好像越能填补两人错过的十年。
这种感觉让他着迷。
秦思程轻轻和阮清说着话,带了丝哄诱:“那我以后忙什么之前都去告诉你,行不行?”
可还没等他说接下来的话,阮清就嘿嘿一笑:“秦思程,你真好。”
她俯身,嘴唇轻轻贴上他的。
这是一个一触即分、没有任何欲念的吻。
这个醉鬼无知无觉,还闭着眼嘿嘿笑着,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投怀送抱的女人他见过不少,像阮清这么笨拙的还是头一个。
可偏偏他就吃这一套。
秦思程的忍耐程度到了极点,忍无可忍地按住她的背,狠狠吻上她这张惹事的嘴。
男人的气息极具侵略感。
阮清扭头,想躲开他,却被他给控制住。
“阮清,不许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