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选美。”边月从包里取出前一天晚上林荣彬才做好的怀表项链,戴好。黄茉转头看向边月脖子上银链子吊着的鱼尾造型的小怀表,惊呼道:“林哥又给你做新的了?真上心!跟手表链子还是一套的看上去!真好看!边总你就跟个小人鱼公主似的!”边月还没听出什么意思来,程弗洲就先警惕了起来,审视着目光看向边月的手腕和脖间,不可否认,确实挺适合她的。 上了车,意外发现程弗洲居然也在后座。 “你不上学来这干什么?”边月虚掩着嘴打了个哈欠。 黄茉从副驾递来一杯咖啡,是边月要的冰美式。她需要提提神,保持一个最亢奋的精神状态,像高傲的孔雀那样,自信地
上了车,意外发现程弗洲居然也在后座。
“你不上学来这干什么?”边月虚掩着嘴打了个哈欠。
黄茉从副驾递来一杯咖啡,是边月要的冰美式。她需要提提神,保持一个最亢奋的精神状态,像高傲的孔雀那样,自信地展示自家产品。
“学校里都知道我马上要走了,老师都不管我,上课睡觉都没事儿,”程弗洲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儿,认认真真打量着边月。
程弗洲印象里的边月就是个常年戴着黑框眼镜的古板女人,衣服颜色不是黑就是白,要不然就是灰色,每天都是灰扑扑的样子。
但是现在,湖蓝色的长裙衬得她皮肤白皙,那双眼睛也跟平时不一样了,简直是温柔如水。
程弗洲感觉自己快要不认识她了。
他目不转睛看了好久,把边月都盯得不舒服了。
“看什么看?”边月想把咖啡先放下,门上塞不进去,程弗洲很自然地接过去,边月又拍拍前面的座位,“口香糖。”
黄茉连忙递了过来,边月大口大口地嚼着,担心自己牙齿上会留下咖啡渍,一会儿不好看。
“还不让看啊,”程弗洲握着手里的冰咖啡,皱起了眉头,“也不知道是去开庭还是选美。”
“就是选美。”边月从包里取出前一天晚上林荣彬才做好的怀表项链,戴好。
黄茉转头看向边月脖子上银链子吊着的鱼尾造型的小怀表,惊呼道:“林哥又给你做新的了?真上心!跟手表链子还是一套的看上去!真好看!边总你就跟个小人鱼公主似的!”
边月还没听出什么意思来,程弗洲就先警惕了起来,审视着目光看向边月的手腕和脖间,不可否认,确实挺适合她的。
“林哥?你男朋友?”程弗洲手里捏着咖啡杯,左手漫不经心地滑动着手机屏幕,耳朵却竖得老高。
黄茉八卦地眼神落在边月身上,看得她可不舒服了。边月抬头看了眼车内的后视镜,跟王军的视线也对上了。
“林荣彬,公司新来的tຊ设计师,”边月打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照照怀表项链。
程弗洲没再说话。
王军把车子停到法庭外的路边上,黄茉先下车给边月开门,轻轻扶着她下车。
程弗洲也跟着下了车,咖啡里的冰块已经化了,他找了个垃圾桶扔进去,抬手整理头发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冷冰冰的,温度都被冰块吸走了。
边月昂首挺胸走了没几步路,便被程茂年带来的电视台记者给拦住了,“边小姐,请留步。”
黄茉闪到一旁,边月顿住脚步,转头看向摄像机。
“之前到公司找过您很多回,前台递了那么多回消息进去,您都避而不见,是因为心虚吗?”记者的语气平和,却声音冷淡。
边月莞尔,“我没收到您的采访邀请啊。”
她看了眼黄茉,用眼神询问,黄茉也连连摇头,“都是各路小报的记者给我打的电话,没听说有电视台的。”
“您看,都是误会,”边月继续笑道,“最近打电话的人太多了,要访问我的人也太多,应该是手下的人弄混了,一不小心给您拒了。”
说着,边月低头看了眼腕表,“快开庭了,我得进去候着,这样,咱留个电话,等结束后咱再好好聊,如何?”
见电视台的记者同意,边月点了下头转身继续往前走,黄茉跟记者加上微信,也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