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低头误让应挚以为她很冷。杨月琴皱起了眉头,刚想说什么,结果就看到应挚快步掠过她走到温杳的面前,把外套脱了下来盖在温杳的身上。“很冷?”自然而然的举动,让温杳的心猛跳了一下。温杳摇了摇头,看着他里面只是穿了一件薄薄的灰色毛衣,赶紧又把衣服递给他。 应挚将温杳父母安排在一楼客房。 收拾完之后,应挚就带着他们在别墅周围逛着。 暖暖的太阳光照在庄园里,倒没平日里的凄凉了。 温梁沉默了许久,他和应挚走在一块,步伐微慢,应挚也就慢了下来。 “应挚,你和杳杳
应挚将温杳父母安排在一楼客房。
收拾完之后,应挚就带着他们在别墅周围逛着。
暖暖的太阳光照在庄园里,倒没平日里的凄凉了。
温梁沉默了许久,他和应挚走在一块,步伐微慢,应挚也就慢了下来。
“应挚,你和杳杳结婚的事情你父母知道吗?”
他目光犀利地看向应挚,似是要看透他眼里的情绪。
而应挚的眼里淡然,“我父母已经过世了,唯一的继母在国外,还没告诉她这件事情。”
听到继母两个字时,温梁和杨月琴纷纷变了脸色。
倒不是他们反对继母,而是觉得这样的家庭更为复杂。
在他们这样的家庭里是不放心自已的女儿嫁给家庭复杂的人。
温杳站在杨月琴那边,她也是第一次听到应挚谈自已家里的事情。
她很是心疼应挚,现在她是他的妻子,可她对他的关心却少之又少。
温杳的情绪一下子就莫名地低落了下来,眼里满是懊恼。
她的低头误让应挚以为她很冷。
杨月琴皱起了眉头,刚想说什么,结果就看到应挚快步掠过她走到温杳的面前,把外套脱了下来盖在温杳的身上。
“很冷?”自然而然的举动,让温杳的心猛跳了一下。
温杳摇了摇头,看着他里面只是穿了一件薄薄的灰色毛衣,赶紧又把衣服递给他。
“我不冷,只是刚刚在想事情。”
应挚再三确认:“真不冷?”
温杳笑了一声,眼里洋溢着幸福。
“真的不冷,你赶紧穿上,不然就要感冒了。”
两人亲密又自然的举动,让杨月琴和温梁都沉默了下来。
他们都是过来人,当然明白应挚所做的一切是自然而然的流露,而不是故意为之。
“回去吧,我还不知道你最怕冷了。”杨月琴瞥了一眼她,拉着她就要走。
两人直接从应挚身边擦肩而过,温杳匆忙回头,就看到应挚也跟着他们走,他的身姿宽阔高大,却如同她的一抹影子,形影不离。
到了别墅后,罗妈就已经做好了饭。
温杳早在自已的父母来之前就告诉应挚自已的爸妈的喜好了。
温杳落座时,看着眼前一桌丰盛的菜肴,眼里顿时有光。
这跟吃席有什么区别。ļ
杨月琴和温梁看到时也微微惊愕,这里面竟然还有他们喜欢吃的菜。
不过经常做饭的杨月琴就注意到了,除了他们的,大多数都是温杳爱吃的。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应挚,其实爱不爱一个人,从饮食就能看出来。
应挚对她的女儿是真的上心。
温杳很喜欢吃海鲜,看到罗妈做的有小龙虾,就夹了一只过来要剥。
应挚对这些倒没多喜欢,却也夹了几只放在自已的盘子里,之后就开始动手剥了。
杨月琴和温梁看着这夫妻俩同手同脚地剥着虾,竟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然后更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应挚把剥完的虾放在了温杳的盘子里。
温杳也习惯了应挚给她剥虾,剥虾这种事情麻烦又埋汰,反倒应挚剥得优雅又美观,她只需等着他投喂就好。
这顿饭在诡异的气氛里吃完,结果刚吃完,温梁就对应挚说:“应挚,我们谈谈吧。”
温杳下意识地喊了一声:“爸……”
温梁瞥了她一眼,“怎么?他娶了我宝贝女儿,我连问一下都不行吗?”
应挚倒是很坦然,他点点头,“爸,那我们去书房谈一下吧。”
温梁没意见,反正他也是为了自已女儿的将来。
杨月琴拉着温杳去房间里谈话,母女两人坐在床上。
温杳却是如坐针毡,杨月琴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你给我说实话,你俩到底是怎么结婚的?”
“就是互相喜欢,就结婚了。”她说的很是心虚。
杨月琴冷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江肆怀谈了那么久却迟迟不结婚,偏偏遇到他了,你就结婚了?”
提起江肆怀,温杳就莫名地烦躁。
“有些人,遇见就想结婚了,就像我遇见他一样。”温杳还是不想把自已闹绯闻的事情告诉母亲。
杨月琴知道她执拗,微微叹了叹气,“杳杳,你和他在一起开心吗?”
心忽地一颤,温杳反复琢磨着母亲的话。
和应挚在一起开心吗?其实和他结婚的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都是被照顾的那个,后知后觉地甜蜜涌上心头,温杳坚定地告诉她:“妈,和他在一起我会很幸福。”
杨月琴其实已经把她和应挚结婚的利弊看清楚了,如果有一天应挚丢下她了,温杳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可看到自已的女儿笑着说出这番话,她突然又咽了下去。
“你啊,就不能少让我操点心吗?”她伸手指了指温杳的眉心,无奈又想笑。
温梁和应挚谈了许久,最后回来的时候,应挚也站在门外。
“跟着他回去吧,明天我们也就走了。”
温杳怔了一秒,“你们不多留几天吗?”
“过年你又不是不回来。”
好像是这么个回事,温杳就跟着应挚回自已的卧室。
可挡不住心里的好奇,她追着应挚问:“我爸都和你说什么了?”
应挚看着温杳,目光如炬,藏着她看不懂的东西。
“没什么,回去午休吧,下午我还有一些工作要处理。”
温杳见他不说,也不方便再问。
两人回到卧室,温杳躺在床的另一边,困倦袭来,她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应挚翻了个身看向床边的人,他的眼睛深深地注视着她,若是温杳此刻醒来,定会看到这世间最深情的目光。
他的脑子里反复想着温梁问他的话。
“应挚,其实非要说的话,我们并不门当户对。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杳杳了,那么请及时提出离婚,她是我女儿,我最了解她执拗的性子,爱一个人非要爱到死心才可以。”
应挚当时没有给出肯定的答案,不是因为他无法保证未来,而是他真心喜欢温杳,但是所有人都不会相信,温杳也不会相信。
因为他们都不知道他已经喜欢了温杳日日年年。
念此,应挚眼角含着笑意,他伸手一捞,就将远处的温杳捞进了自已的怀里。
他环着她的腰,安心地抱着温杳睡觉。反正等她醒来的时候,就说自已不是故意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