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多少钱?我们砸锅卖铁也一定凑齐。”年轻人喜出望外,生怕白聿廷后悔,连忙从身上掏出所有的钱放到桌子上,围在桌子旁的人也纷纷照做,将自己身上的钱尽数掏出。“钱先不急,等事情办完再说。”看着桌子上面值不一的钱币,白聿廷笑了笑。 “帮。”斩铁截钉的一个字。 “好,你们的委托,影楼接了。”没有再多问缘由,白聿廷一锤定音,虽然他不知道乔剑雪和韩霜兰究竟说了什么,但既然韩霜兰觉得乔剑雪所说为真,那么他也相信,这就是影楼形式的准则,一
“帮。”斩铁截钉的一个字。
“好,你们的委托,影楼接了。”没有再多问缘由,白聿廷一锤定音,虽然他不知道乔剑雪和韩霜兰究竟说了什么,但既然韩霜兰觉得乔剑雪所说为真,那么他也相信,这就是影楼形式的准则,一旦得我信任,便是生死不移,若是日后遭到背叛,先责自己识人不明,但是从影楼成立到现在,从未出现过一个背叛者,外人皆道影楼家教严格,无人敢于背叛,却是不知影楼并没有严苛的楼规,组织维系的核心是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感情,没有人会为了区区外物去背叛自己朝夕相处的家人,影楼的总人数作为世界上排得上名的帮派来看,可以说人数算少的,但却是综合实力最强的,不得不说,白聿廷不论是以古代还是现代的眼光来看,都是一个奇才。
“真的?多少钱?我们砸锅卖铁也一定凑齐。”年轻人喜出望外,生怕白聿廷后悔,连忙从身上掏出所有的钱放到桌子上,围在桌子旁的人也纷纷照做,将自己身上的钱尽数掏出。
“钱先不急,等事情办完再说。”看着桌子上面值不一的钱币,白聿廷笑了笑。
“代楼主,我有一事相求。”自从回来后一直静静地站在一边的乔剑雪突然开口道。
“请讲。”“我想亲手杀了邓罗雍。”很难想象一个看走去如此柔弱的女子说出的话竟是这样的冷酷。
“虽然我可能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但是你还年轻,手上还是不要沾血腥的好。”白聿廷自己两世为人,都没有逃脱过刀头舔血的生活,所以他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这也就是为什么影楼是一个以贩卖情报为主的机构了,之前他去卧底也只是向各国政府售卖情报而已。
“我的双手早已沾满了血腥,多一点少一点又有什么关系。”乔剑雪的嘴角带着一丝讽笑。
“可是…”陶雨竹还想再说什么,可当他看到韩霜兰的眼神后便噤了声。
“我明白了,行动的时候我会派人来通知你。”白聿廷站起身,向工厂外走去。
“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啊。”坐在桌子的另一角,怀里抱着一把刀的人开口道。
“小天,你说什么呢?”年轻人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们只是小角色,没有和影楼打过交道,只是从传闻中听到它的强大,但是我不希望你们因此戏耍我们,希望我们的委托能够得到公平的对待。”那个叫小天的脸上的表情很正常,甚至带着一丝不卑不亢笑意。
“你说什么,你把我们影楼当场什么了?”萧风菊不允许有人诽谤影楼,在他心中,影楼不仅是自己大哥白聿廷的组织,更是像他的家一样的存在。
“我只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心,没有别的意思。”小天耸了耸肩膀。
“你放心,影楼对所有的委托全部一视同仁。”白聿廷到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回身许下了承诺。
“那就好。”小天点了点头,脸上展现出了灿烂的笑容。
“梁仲卿,你有一个好兄弟。”白聿廷的目光落在小天身上。
“代楼主过奖了。”梁仲卿还没说什么,小天倒是嬉皮笑脸的作了个揖。
“让您见笑了,那么我让人开车送您回…”说到一半就住了口,他可不知道影楼的代楼主住在哪儿,怎么送。
“不用了。”工厂的外面传来两声汽车的鸣笛声,“有人来接我。”工厂的大门被打开,两个样貌很普通的人走了进来,“代楼主,副楼主来接您了。”门外,一辆商务车的车门正好对着大门口,车上走下来一个人,白色的西服,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不像是黑道上的人,反倒像是刚参加完学术论坛的的教授。
“郑哥,你来的真是时候,头儿正说要走呢。”萧风菊率先迎了上去。
郑露松点了点头,“我看你们这么久都没有回来就来接应一下,头儿,回去吗?”“走吧啊,接了宗委托,倒也算是不虚此行。”白聿廷走向商务车,快上车的时候回头说道,“有消息后,我会派人来这儿找你,究竟要怎么做,你自己决定。”白聿廷虽然没有点名字,但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商务车绝尘而去,梁仲卿松了一口气,拍着小天的肩膀说,“不错,这下他们不会含含糊糊的应付了。”“其实梁哥你多心了,就算我不说他们也会认真对待的,刚才乔姐说的对,我们的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小天挠了挠头。
“我知道,但是小心为上,既然你们让我当大哥,我得对你们这帮兄弟负责。”“是是,梁哥威武。”“梁哥万岁。”工厂中的其他人都开始起哄了,只有乔剑雪一个人呆呆的望着大门口。
“小乔你怎么了,马上就能报仇了,你应该高兴啊,想什么呢?”“没,没什么,我累了,先去睡了。”说完,乔剑雪转身就走,看似弱不禁风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小乔这是怎么了,能报仇了不是该开心吗?”“别说了,可能又让她想起那些事了吧,我们让她静一静吧。”“也对。”乔剑雪机械的迈着步子,几乎是以一种本能回到了房间,栽到了简陋的床上,脑中,眼中闪现的都是刚刚的那张脸,怎么会是他,这个世界也未免太小了,她还记得懵懂的自己对着那张照片所说的话,“我长大后才不要嫁给他,看上去就是个书呆子。”“书呆子怎么了,很儒雅啊。”“我不要,我可是要习武的,才不会找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当丈夫的。”“你这丫头,这么小的年纪懂什么。”……“丫头你看,这是现在的他,感觉怎么样,他现在可是小有名气的才子了。”“还,还好啦。”“呦,脸红了啊,你不是说看不上人家嘛。”“才没有,是太热了。”“哈哈。”两个人没有见过面,只是双方的家长交换过照片,可结果,自己反而连累的他家破人亡,她曾经以为他已经死了,一直活在愧疚中,却不想时隔十年,还能面对面相见,而他已经是影楼的副楼主了,真是讽刺啊,当年被她贬的一无是处的人竟然是影楼中身手仅次于代楼主的人,被道上的人尊称为夺命书生,而从今天的情形看来,他怕是已经不记得自己了吧。
从衣服中拿出她一直贴身带着的项链,将上面的坠饰打开,里面的小小少年正阳光的笑着,这张照片一直跟着她,哪怕在她经历人生最黑暗的那段时间也不曾放开过,而她的双手也终是因为这张照片沾上了鲜血的腥涩,从此再也无法回头。
双手合十,将坠饰握在手心,一滴清泪划过眼角,打湿了她身下的被褥,关翼翔,不,郑副楼主,现在的剑雪已经没有资格再站在你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