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婆大人。”“知道了,韩姐。”两个人瞬间噤声。年轻人开着车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将车停在了外面的空地上,“凌总裁,你先进去,我把车还回去,苏老板的别墅离这儿很近,我一会就回来。”“你请便。”白聿廷下了车,等到那个年轻人将车开远才开始打量眼前这个昏暗的废弃厂房,看来,对方也并不非常信任自己,这恐怕又是另一考验。 “你在偷到这辆车后的确很仔细的清理过,但是你疏忽了一点。”白聿廷的手上出现了一张照片,“这是在副驾驶座套中夹着的照片,因为是藏在广告后面,所以你可能没有看到,副驾驶后面的位置是重要人物乘坐的,这张照片被
“你在偷到这辆车后的确很仔细的清理过,但是你疏忽了一点。”白聿廷的手上出现了一张照片,“这是在副驾驶座套中夹着的照片,因为是藏在广告后面,所以你可能没有看到,副驾驶后面的位置是重要人物乘坐的,这张照片被夹在这里,说明车的主人在路途中还是会时不时的将这张全家福拿出来看,可以看出这辆车的主人是个很恋家的人,但可惜的是,这张照片中没有一个人与你相像,还有,按理来说,私家车中是不可能出现广告的,而副驾驶上会出现商业广告,只有一种可能,这辆车原本的主人是这张商业广告上所宣传的公司的总裁,能将自己公司的广告放到自己的车上,说明他也很爱自己的公司,据我所知,这家塑钢公司的老板苏晨是商界公认的好男人,一直守着自己重病的妻子,从未有过任何负面闻,你偷的就是他的车吧。”“看来刚刚是我班门弄斧了,佩服。”正在开车的年轻人略略向白聿廷的方向欠了欠身便不再说话,正好郑露松将自己查到的情报传给白聿廷,一时间双方都没有说话,车中静了下来。
“快跟上啊,小菊开快点。”陶雨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连连催促。
“我知道啊,我不是怕被发现吗,头儿刚才可是让我们先回去的。”萧风菊边开车,边分神与陶雨竹说话。
“反正咱们也瞒不过头儿,他早晚会知道,跟紧跟远有什么区别。”韩霜兰虽然坐在后排,但是头已经探到了前面。
“好了,我知道了,不过你们应该相信头儿,他不会有事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当时在隐龙山头儿不就受伤了吗,唉,不提我还忘了,你当时跟着怎么会让头儿受了那么重的伤,最重要的是你连过程都不知道,你当时死哪儿去了。”“我,当时头儿让我去通知行动开始,等我回去的时候他们就已经不知去向了。
再说就算我再也于事无补,一是因为我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二是因为头儿自己心甘情愿,我也拦不住啊。”“好了好了,现在争论也没有用,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跟上头儿,不要让上次的事情重演。”韩霜兰拉住两个斗嘴的人,提醒他们别忘了眼前的正事。
“是,老婆大人。”“知道了,韩姐。”两个人瞬间噤声。
年轻人开着车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将车停在了外面的空地上,“凌总裁,你先进去,我把车还回去,苏老板的别墅离这儿很近,我一会就回来。”“你请便。”白聿廷下了车,等到那个年轻人将车开远才开始打量眼前这个昏暗的废弃厂房,看来,对方也并不非常信任自己,这恐怕又是另一考验。
一步步踏出。
白聿廷脑中回想着刚刚郑露松告诉他的信息,“头儿,你给我传的照片我比对了一下,那个人姓梁,叫梁仲卿,原来是古武第一世家周家掌门捡回来的孤儿,但天资聪颖,尽得周掌门真传,,被视作下任掌门的接班人,但在老掌门死后被周掌门的儿子驱逐,现在加入了一个组织名叫流者之家。
里面都是一些被古武门派驱逐的江湖人士,也可以认为他们是雇佣兵,但他们接的任务中没有丧尽天良的,也正是由于他们还在遵循已经被大多数人淡忘的江湖道义,所以接的任务并不多,勉强能够活着吧。”“查到他们潜入邓家的原因了吗?”“虽然不太确定,但是流者之家中有一个女人,叫乔剑雪,她的母亲似乎是被邓罗雍害死的,他们这次应该是想趁着邓罗雍的公司快要破产的时机,为她报仇吧。”“知道了,陶雨竹他们没有回去吧。”“没有。”“那就先这样,挂了。”“你自己小心。”“放心吧,再说他们不是还跟着呢。”思绪收回,白聿廷已经停在了破旧工厂的大门前,门的那端,会是怎样的世界?“姐姐,可以了。”倩青拿下嘉禾嘴中咬着的布。
“怎么样?”“只要修养的好,百分之百回复不是问题。”“太好了。”嘉禾本想坐起来,却不想全身无力。
“姐姐你不要动,现在你的经脉还很虚弱,需要静养。”“知道了,谢谢。”“谢什么啊,那姐姐你先歇着,我收拾一下。”“嗯,把金针擦干净后留下,我还有用。”“放心吧。”看着倩青离开的背影,嘉禾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第一步已经迈出了,剩下的路就要看她自己了。
“小妹,怎么样?”在外面等待的欢恩拉住想要离开的倩青问道。
“哥,你就放心吧,嫂子没事。”“你说什么呢。”“哎呀,哥,你就别瞒了,我小时候生病你都没那么紧张过,之前我不同意你和那些世家小姐结婚是因为她们十指不沾阳春水,没有一技之长,不配当我嫂子,不过如果是这个姐姐的话,我就没有任何意见了。”“你这死丫头,在这儿胡说些什么,还不快去收拾?”“是是,我的亲亲老哥,不过我刚才说的话还请你好好考虑哦。”等到倩青离开,欢恩看着纱帘后的嘉禾,脸上浮起一丝苦笑,像嘉禾这样的女子,会看上自己吗?“哗啦…”锈迹斑斑的大门被白聿廷一手推开,月光照在他的背后,长长的影子一直映到了厂房的黑暗中,随着他一步步慢慢走入,脚步声回响,反而平添了一种阴森,突然,白聿廷突然加快了脚步,一只弩箭定在了他刚刚经过的地上,若是他以原来的速度前行,必定会被射中。
“都已经出手了,就别躲躲藏藏了,出来吧,你们请我来不会是为了杀我吧。”白聿廷回身拔出地上的箭,冲着黑暗喊道,没有回应,“知道放一箭换一个地方,是个好苗子,不过…”白聿廷将手中的箭掷了出去,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一个人影从脚手架上掉了下来。
“剩下的人也都出来吧,别藏头露尾的了。”白聿廷边说边向掉落在地上的那个蠕动着的人影走去,附身蹲在了他的身边,“我箭的目标不是你,下次躲闪的时候要注意脚下。”那个人影似乎在忍耐着什么,没有说话,只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
白聿廷看了看那人扶着的肩膀,伸出手摸了摸,“脱臼了啊,你忍一下。”说完手一压一掰,只听嘎达一声骨头的声响,那个人一身子一振,随后试着动了动胳膊。
“没事了吧,说罢,找我来有什么事?”白聿廷拍着手站起身,环顾着四周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