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涩一笑,嗓音沙哑:“于箫,是命运弄人,命运弄人呐!” 霍家的人匆匆赶到的时候,邢舟已经被转到病房里了。 温溪仍旧站在门口,只能远远看着病房里的一切。 邢舟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像她曾经看过无数遍的睡颜,那样熟悉又遥远。 “啪——”手术室的灯灭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宋于箫怀里一空,抬头看见温溪已经冲到医生跟前了。 “医生,他怎么样?”温溪一脸焦急地拉住医生。 医生只是长长舒了一口气,脸色依旧沉重:
“啪——”手术室的灯灭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宋于箫怀里一空,抬头看见温溪已经冲到医生跟前了。
“医生,他怎么样?”温溪一脸焦急地拉住医生。
医生只是长长舒了一口气,脸色依旧沉重:“好在送来的还算及时,算是抢救过来了,只是……”
“只是什么?”
“能不能醒过来就要看造化了。”
也就是说,邢舟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他那样骄傲不可一世的人怎么可能会愿意当一辈子的植物人呢?
温溪颓然松开了手,陷入了沉默。
良久,她忽然自嘲一笑,原是命运弄人,果真命运弄人!
如果她跟邢舟是注定好了这样的结局,是否也能勉强算个圆满?
就当桑暮是彻底死了,永远长眠在那一片土地,而邢舟活着,用余生去偿还自己的憾与恨。
见她这副神情,宋于箫忍不住有些担忧:“你怎么了?医生说看造化,他并不是完全没可能醒过来的,还有希望的温溪!”
温溪仰头看着他,眼中一滴清泪泫然欲滴。
她苦涩一笑,嗓音沙哑:“于箫,是命运弄人,命运弄人呐!”
霍家的人匆匆赶到的时候,邢舟已经被转到病房里了。
温溪仍旧站在门口,只能远远看着病房里的一切。
邢舟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像她曾经看过无数遍的睡颜,那样熟悉又遥远。
曾经的她,配不上他,现在的她,靠不近他。
“霍先生,要醒过来。”隔着房门,她轻轻低喃一声。
也许他听不见,也许听见了也没什么用。
又过了两天,邢舟依旧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医师办公室。
宋于箫倒了一杯热茶放到温溪身边,见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你要是实在想去见他的话,我可以安排的。”
温溪眼神微动,却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过去熟识的人,所有人都知道桑暮已经死了,永远不可能重新再活过来了。
甚至连她自己都在怀疑,现在的她到底是桑暮还是温溪。
宋于箫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又道:“对了,据说入狱的周瑶第二天就疯了,一会儿跟人说桑暮没有死,一会儿又说她变成厉鬼回来找她报仇了。”
周瑶疯了?
温溪不由得挑眉,这倒是她没有想到的。
疯了也好,疯了她说的那些疯言疯语也就不会有人相信了。
宋于箫试探着看着她的脸色,神情微变。
温溪还是温溪,她的容貌似乎跟从前没有一点变化,但是她的习惯和最近的所作所为显然都太不对劲了。
他虽然对从前的温溪不是太了解,但是温家与宋家是世交,他与温溪的关系一直以来虽不算亲密,可也还算了解。
从前的温溪是被骄纵惯了,嚣张跋扈,不知普通人生活辛苦,断然不会管一个不认识的桑暮的闲事。
最重要的是,从前的温溪根本不会认识邢舟这个人。
她——不是温溪!
这样的推断实在过于骇人,宋于箫没有问,自然也不会多言,起码现在的温溪要比从前好,最重要的是,他喜欢跟她这样的相处氛围。
“于箫,我想跟他说说话。”
良久,温溪看着他还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