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里干什么?! 病房内,叶南风端坐在陪护椅上,跟盛夏聊着天。 “我看你气色好多了,是不是治疗有起色了?” 盛夏浅浅地笑了笑。 白慧被薄展年甩的力道,带翻倒在地上。 白慧的母亲赶忙上前扶着白慧。 白母抱怨道:“薄展年,好歹慧慧做了你这么长时间的女朋友,你怎么能这么粗鲁的对待她的。” 她一边说着,那边白慧的眼
白慧被薄展年甩的力道,带翻倒在地上。
白慧的母亲赶忙上前扶着白慧。
白母抱怨道:“薄展年,好歹慧慧做了你这么长时间的女朋友,你怎么能这么粗鲁的对待她的。”
她一边说着,那边白慧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薄展年恶狠狠地说道:“就凭她?也配?!哪怕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剩下你白慧一个,我也不会娶你!!”
说完,薄展年努力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火。
转头故作平静的和自己父母说道:“爸妈,你们都累了,先回房休息吧。”
薄父薄母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幕,也不知作何感想,摇了摇头纷纷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见薄父薄母想走,白慧却仿佛看到了,最后一丝希望一般,从地上爬起来跑过去,跪在地上抓着薄母的裤脚。
“伯母,你不是最心疼我,最喜欢我了吗?求求你了,你和展年说一说吧,我是真的爱他啊,不结婚也没关系,我给他做情人也可以的,伯母我求求你了!”
薄父薄母见白慧如此纠缠,也是烦心不已,不停的说着——“你别这样,你放手吧。”
但是白慧就是死揪着不放手。
薄展年见白慧如此纠缠,不禁气不打一处来,曾经种种涌上心头,当下愤怒的上前,一把拽着白慧的衣领子,给了白慧一巴掌。
「啪」地一声,白慧只觉得耳朵边上嗡嗡作响,意识都有些迟钝了。
薄展年嫌恶的,将打白慧的那只手擦了擦。
“不要以为事情就这样算了,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的,夏夏和云朵事情,我会一件件找你讨要回来,来人!把这两个女人从我家里赶出去,永远不许再放她们进来!”
门口站着的保镖,闻言走进会客厅,架起地上的白慧,拖着哭闹不止的白母,直接朝外面带走了。
薄父薄母见状摇了摇头。
薄父叹了口气。
“展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和你母亲一把年纪,真的承受不住,很多事情,我们都不想管了……唯独有一点,夏夏那孩子是我们错怪她了……当初,哪怕真的是,她带的云朵去的酒吧,我们也并没有责怪她……反倒是你,三翻四次的去为难她,你不要否认,这些我都是知道的。她父亲于我有恩,我也答应过照顾好夏夏。”
薄展年的双手,紧握成拳。
他知道,自己的父母这是在怪他。
薄父接着开口:“展年,你喜欢夏夏,这么明显的事情,我和你妈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我们薄家亏欠她太多……既然如此,我希望你能有个男人的样子,去求夏夏原谅,将她带回家里,用你的一生去弥补她。”
说完,薄父便搀扶着薄母朝自己房间走去。
面对这一切的薄展年,内心不禁又苦涩又无奈。
他也想把盛夏追回来,但是谈何容易,就今天和她谈话的那个状态,盛夏根本都不想理他。
但是该做的事情,他薄展年一定不会逃避。
安排好了所有事情,薄展年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火速赶往了医院。
却在盛夏病房门口看见叶南风在病房里,不由得心中一阵难受。
他在这里干什么?!
病房内,叶南风端坐在陪护椅上,跟盛夏聊着天。
“我看你气色好多了,是不是治疗有起色了?”
盛夏浅浅地笑了笑。
“能有什么起色,还不是就那样。”
说着抬起了自己没有知觉的那只手,说道:“这只手,一辈子就这么没有知觉了,我现在和它一样,整个人也没什么知觉。”
听到盛夏这么说。薄展年内心一阵内疚和心痛。
这些伤痕都是自己造成的。
叶南风却安慰着盛夏道:“但是,病能好起来才有希望不是吗,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等你病好了,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想做的事情?”
盛夏突然认真地想了起来。
良久,她抬起头。
“我之前只是想找一份工作,养活自己和肚子里的宝宝,但现在宝宝已经没有了。如果没发生这一切,我想我大概会去做一个支教老师,和孩子们待在一起,或许,我的人生也会有意义一些吧。”
叶南风看着眼前的盛夏,不由得有些向往又有些遗憾。
有的感情,终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不能怪盛夏。
如果当初,最先和盛夏认识的,是他叶南风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