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薄展年才看见,盛夏对门口的他点了点头,示意他进去。 薄展年有些激动,慌张的打开了加护病房的门。 盛夏平静的坐在病床上,而薄展年则像是一个做错事情,面对老师的小学生,有些抬不起头来。 就在薄展年犹豫不决的时候,盛夏抬起头,看见了在门口的薄展年。 或许是薄展年最近的态度太过异常,又或许是盛夏惧怕他的时间久了,慢慢已经习惯了。 总之,现在的她,再看见薄展年时,心竟格外的平
就在薄展年犹豫不决的时候,盛夏抬起头,看见了在门口的薄展年。
或许是薄展年最近的态度太过异常,又或许是盛夏惧怕他的时间久了,慢慢已经习惯了。
总之,现在的她,再看见薄展年时,心竟格外的平静。
薄展年隔着玻璃看着她,眼底是懊恼,以及渴望被原谅的祈求。
过了许久,薄展年才看见,盛夏对门口的他点了点头,示意他进去。
薄展年有些激动,慌张的打开了加护病房的门。
盛夏平静的坐在病床上,而薄展年则像是一个做错事情,面对老师的小学生,有些抬不起头来。
“坐下说吧。”
盛夏声音格外的平静。
薄展年的心紧张的提了起来,坐在病床边的陪护椅上,就听见盛夏接着说道:“我不知道还有几天能活,有些话我要告诉你,不管你是信,还是不信。”
听着盛夏的这些话,薄展年只觉得内心一阵绞痛。
如果他愿意再多相信盛夏一点,盛夏也不至于受这么多伤害,病拖延这么久。
“之前我腹中的孩子,父亲就是你,我之前不敢认真的告诉你,是因为你要和白慧订婚了,我不想掺和到你们二人之间……”
“谁告诉你,我和白慧订婚了?”薄展年突然打断她的话。
盛夏平淡的看着他:“白慧,就是那天在别墅的门口,她亲口告诉我的。”
白慧!又是白慧!!
薄展年恨不得将那个女人撕碎,他真的是昏了头了,才会被那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如果我说,是白慧害死了我们的孩子,你信吗?”
薄展年低着头,半晌不做声。
他不出声,盛夏以为他是不信的,心底一片悲凉。
直到现在,他依然信着白慧。
下一秒薄展年抬起了头,眼中已是一片鲜红。
“我信,我知道,是我……”
我一直误会你了。
这样简单的一句话,薄展年却说不出口。
不是因为低不下头,而是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盛夏。
他清楚,盛夏怨极了他,可他又不能对她放手,也不能让她离开。
盛夏吃惊的看着他,没想到薄展年竟真的选择了相信她。
许久她的脸上出现释然的神情。
“其实你信不信我,我已经不在乎了,如今我的病恐怕也拖不了多久,手也废了……如果不是你不让我死在这医院里,恐怕我早就解脱了吧。”
听着盛夏这平淡而透着绝情的话语,薄展年心里更难受,看着盛夏伤痕累累的手指,薄展年更加觉得自己不是人。
盛夏当时还怀着孕啊!可他做了什么?将她扔到冰冷的花洒下,还害得她本就有伤的手指,二次受伤。
薄展年站起身,声音有些哽咽:“我会把你的病治好的,白慧我也不会放过。”
说着他顿了顿,看着她认真地说道:“你,我也不会放手。”
说完便匆匆出了门。
看着薄展年离开的背影,盛夏只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
虽然知道了白慧,就是害死自己孩子的凶手,薄展年没有那么绝情的强行给她做流产……但盛夏依然无法和薄展年,恢复到从前的模样。
伤是真的伤了,痛也是真的痛了。
只是不怨他了而已。
她想就这么放下恨,也放下爱,不要再纠缠于任何感情中间,做一个最自由洒脱的自己。
而出了门的薄展年却不这么认为。
薄展年现在只想找到白慧,将这一切事情都对质清楚,他不能让盛夏平白受了冤屈就这么算了。
更何况,白慧还有借种生子的打算,他可没打算让白慧欺骗他的父母,薄家两位老人家已经在经不起任何的打击了。
而白慧却快了薄展年一步,先到了薄家,找到了薄家的薄父和薄母。
薄家别墅内,会客厅坐着白慧和她母亲,还有薄展年的父母。
白慧的母亲,一脸熟稔的开口说道:“薄先生,薄夫人,你说两个孩子在一起也这么久了,是不是应该把结婚的事提上日程了,趁我这个老太婆还在世,我也想让两个年轻人,早点结婚生子,我也好抱孙子啊。”
薄展年的父亲犹豫了一下,和蔼的开口:“呵呵,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啊,但是展年这孩子,集团的事一天忙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们也是没时间找他坐下来聊聊。也怪我,太早做甩手掌柜,把公司和其他的事情都交给了展年,他才这么不得空啊。”
白母见有戏,又赶紧说道:“哎哟,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你们没意见的话,想来展年,也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他没有时间,那就我们四个商量着看看,怎么办这个婚礼吧,我看展年和慧慧的感情也已经稳定了,你说呢,慧慧。”
白慧故作娇羞的低下了头:“只要伯父和伯母没意见,我就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