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乐然沉浸在懊恼中,没看见莲翘闪烁的眼神 虽说这件事是公子让瞒住夫人的,但是昨夜还发生了另一件事,确实不得不说 莲翘道:“夫人,昨夜有一事........” 原来昨日,裴怀砚的确也陪着太子喝了不少酒,虽然算不得太醉,但浑身酒气,自然也是忍不了的,来了卧房又回书房后,便让常礼备水沐浴,正脱衣服的时候,涟漪就进去了,说是伺候裴怀砚沐浴,却是被裴怀砚骂出来了,常礼还因此被罚了月钱 和秦悦然吵架过后,秦乐然脑海中一直回想着她的话,她从未想过,自己在秦悦然心中,竟然是这样的人 秦乐然自己也很委屈,那些首饰,她是怕秦悦然不要,故意说不喜欢的,以为这般秦悦然就会没有负担的拿了,
和秦悦然吵架过后,秦乐然脑海中一直回想着她的话,她从未想过,自己在秦悦然心中,竟然是这样的人
秦乐然自己也很委屈,那些首饰,她是怕秦悦然不要,故意说不喜欢的,以为这般秦悦然就会没有负担的拿了,而秦悦然一点一点试探,最后变本加厉的从她房里拿走东西,她大多时候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拆发髻的时候,秦乐然突然看见秦悦然说的那面镜子,这面镜子,是舅舅找了很久,才从西域带回来的,是送给秦乐然十岁的生辰礼物,做工精巧,虽然算不得贵重,但是的确少见,秦乐然很喜欢,也是自己舅舅的心意,怎能随意送人呢,并且秦乐然也拜托过她舅舅再找一面的,只是一直没有找到罢了
不知不觉,就到晚间,见裴怀砚还没回房,便让莲翘去书房看看
没想到莲翘回来却道:“公子说今日先在书房歇息了,让夫人早点睡”
秦乐然很疑惑,平日里再晚裴怀砚都会回来睡的,今日是怎么了,难不成真醉了,秦乐然有些不放心,便要自己去看看
莲翘却支支吾吾的,秦乐然此事心情本就算不得好,便道:“你又是怎么了,有话就说,难不成我在房里还要猜测你们几个的心思”
莲翘赶忙跪下道:“奴婢知错,只奴婢刚才听小丫头说,公子刚才听见夫人与秦家姑娘争执的凶,来看过,可又走了”
来看过,又走了.......是什么意思,是听见了什么?
秦乐然烦死了,今日各种各样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在脑子里乱的不得了,也没有心情再去猜测了,只想什么都不管,至少今日,什么都不想,他爱在书房就在书房
秦乐然也不去看了,自己洗漱过后就躺在床上睡了
明明已经很累了,但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让本就烦躁的秦乐然更加烦躁了
“我就不信,没有他我睡不着”秦乐然强迫自己睡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乐然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甘松味,身体自动贴过去,然后终于沉沉的睡去
彻底睡过去前,好像听见了谁的叹息声
第二日,秦乐然醒来的时候,也只有自己一个人,但是昨晚她感觉到裴怀砚了呀
昨夜是莲翘守夜,问过她,她说昨夜裴怀砚就宿在书房,一大早便出门了
嗯?难道是自己做梦了,真是没出息,做梦都要梦见他
秦乐然沉浸在懊恼中,没看见莲翘闪烁的眼神
虽说这件事是公子让瞒住夫人的,但是昨夜还发生了另一件事,确实不得不说
莲翘道:“夫人,昨夜有一事........”
原来昨日,裴怀砚的确也陪着太子喝了不少酒,虽然算不得太醉,但浑身酒气,自然也是忍不了的,来了卧房又回书房后,便让常礼备水沐浴,正脱衣服的时候,涟漪就进去了,说是伺候裴怀砚沐浴,却是被裴怀砚骂出来了,常礼还因此被罚了月钱
秦乐然早就知道涟漪是个有心思的,只不过一开始也不大想管,既然是侯夫人给的,也就用着,只不让她近身,后来与裴怀砚感情好些后,也忘记了这事
想来昨日是知晓了两人闹了别扭,便是觉得机会来了,不顾裴怀砚沐浴不让丫鬟进的规矩,又想裴怀砚喝多了酒,私自进去伺候裴怀砚沐浴,不想却被赶出来了
若是以前秦乐然自是觉得无所谓的,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如今,她并不想和谁分享夫君,至少现在不想,若以后裴怀砚........那也是以后的事
只不过秦乐然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吃过早饭,去给侯夫人请过安,其实自秦乐然掌家以来,侯夫人就让秦乐然不必每日去请安,只是秦乐然隔三差五还是会去,此次也是想着,侯夫人既然身体已经恢复,想把掌家之权还给侯夫人,没想到侯夫人却说自己想过些清闲日子,让秦乐然继续管着
等秦乐然空下来,已经是晌午,往日里用膳都是绿意伺候,想了想,秦乐然便让涟漪进来
涟漪进屋时,很是紧张,往日里她也自诩漂亮,每日都精心打扮,今日却有些憔悴,眼神里也都是小心翼翼,她虽然也是大丫鬟,但平日里很少贴身伺候,布菜的时候也总是犹犹豫豫,再加上心虚,连汤都差点洒出来
秦乐然也不说话,只笑眯眯的看着她,嗯,别说,涟漪确实长得还不错,至少在丫鬟中长相是拔尖的,身材也很是不错,腰带束的紧紧的,显得胸大腰细,指甲上涂着红色的豆蔻,显得手更白皙了
秦乐然不动神色的对比了一下自己,腰虽然没有自己细,但是胸前确实比自己鼓
这般想来,涟漪有这般心思也算是正常,若不是在裴家,或者遇见的不是裴怀砚,当个妾氏是没问题的,可惜呀可惜
涟漪本就不安,秦乐然不可能不知道昨夜的事,看着秦乐然又是叹气,又是摇头的,心里一紧,直接跪在地上道:“夫人,奴婢知错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夫人饶过奴婢”
这倒是有些让秦乐然意外,就这点胆子,还想爬主子的床
其实,并不是涟漪胆子小,昨夜里裴怀砚让她滚的时候,眼神冷的让人害怕,那种嫌弃恶心的眼神,一直深深的印在涟漪的脑海中,很明显,裴怀砚是不会保她的,她的生死如今都是秦乐然说了算,并且,一个女子是不可能容忍其他女人觊觎自己夫君的,她只能求秦乐然放她一条生路
秦乐然觉得,丫鬟是侯夫人给的,伺候裴怀砚,想来自己私自处理也不好,并且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涟漪怎样,想的也只是打发远些,不在眼前就行,还是等裴怀砚回来再说吧
秦乐然也没有处罚涟漪,只是越看越不顺眼,最终还是让她下去,让碧云进来
吃过饭,照列在园中消食,荡秋千
已经入秋了,秦乐然种的葡萄结果了,长得很讨喜,不过只独一串,还很酸,看看葡萄,又看看园中的花,已经开始谢了,想起涟漪的指甲,又看了看自己的指甲,也许久未染过呢
于是心血来潮,也让碧云去找些花儿来,染指甲
碧云染指甲的手艺很好,很细致,秦乐然看着自己的指甲,很是满意,看了看天色,裴怀砚也该回来了
又等了好一会儿,往门外看了好几眼,也不见裴怀砚的身影,却见小丫鬟来说裴怀砚说今日要在书房用膳
秦乐然楞了一下,到是忘记裴怀砚昨日就开始闹别扭这事了,真小气
想了想,秦乐然便让人也将自己的饭菜摆去书房,还特意吩咐了,两人的不必一样,裴怀砚的就按之前侯府的饭菜准备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