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还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觉得自己脸上的每寸皮肤都在灼烧,于是他像个鹌鹑一样默默地低下了头。 安含然开唇讥讽:“陆淮,‘南笙’这个名字不是你该叫的,以后请称呼我为安董事。毕竟以后陆氏就归我所有了。” 有人惊讶的开口:“你在胡说什么!” 陆淮还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觉得自己脸上的每寸皮肤都在灼烧,于是他像个鹌鹑一样默默地低下了头。 安含然开唇讥讽:“陆淮,‘南笙’这个名字不是你该叫的,以后请称呼我为安董事。毕竟以后陆氏就归我所有了。
陆淮还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觉得自己脸上的每寸皮肤都在灼烧,于是他像个鹌鹑一样默默地低下了头。
安含然开唇讥讽:“陆淮,‘南笙’这个名字不是你该叫的,以后请称呼我为安董事。毕竟以后陆氏就归我所有了。”
有人惊讶的开口:“你在胡说什么!”
“我现在是整个陆氏最大的股东,自然是整个陆氏的实际决策人。”安含然冷哼一声,说出了让众人震惊的话语。
“诗……”陆淮刚一个字出来,安含然就直接一记冷眼扫射过来。
陆淮从来没见过这般凌厉的安含然,立即咽下后半个字:“你怎么可能是最大的股东。”
“陆淮,陆爷爷在去世之前,就已经把这百分之十的股份给我了!加上收购的散户的股份,我现在就是最大的股东!”
这件事安含然也是最近才知道的,那个善良的老爷爷,为了维持住她和陆淮的婚姻,居然早就把股份暗中转给了她。
陆淮听到这里不敢置信:“所以,我找了这么多年的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原来一直在你手里。”
安含然冷嗤一声:“是,得亏我是最近才知道这件事,如果是当初的我,这百分之十我根本就留不住。”
陆淮心如刀割,他明白安含然的意思,如果安含然早知道,按照以前她对他的情谊,一定会主动把股份转给他的。
安含然眼神冰冷,用力的把散户的股权转让书摔向桌子中间:“陆淮,陆先生,这是其他人的股权转让书,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陆淮拿起转让书一份一份的看着,越看越是心惊“不对,不行!我不同意!”
安含然看向几近疯狂的陆淮,冷眼旁观道:“由不得你同不同意,我今天来,就是简单的例行通知,你没有决策权。”
陆淮眼底闪过一丝阴鸷,猛地站起来要去拉安含然的手。
只是陆淮快,牧淳比陆淮更快!他一直注意着陆淮的动向,在陆淮站起来的瞬间,就将安含然护在怀里。
陆淮还不死心的试图继续去抓安含然的手。
牧淳见此,又想到安含然在陆淮身边受了三年的委屈,不由得火从心起。他一脚踹在陆淮的心口,将他踹翻在地。
“滚!陆淮,你要是再敢对南笙动手动脚,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陆淮捂着胸口,面色痛苦,他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刚站稳脚跟,还想说话,小李ḺẔ就过来了。
“陆淮先生,经查,您所代表法人的公司涉嫌违法,请您跟我走一趟。”
“违法?我陆氏违了什么法?”陆淮大惊失色,他们公司什么时候做过违法的事情了。
“贵公司涉嫌偷税漏税,情节严重,请您配合我们的调查。”
这就是要把他带到警察局了,不久前安含然嘲讽的说过,无家可归?警察局会收留你的,如今没想到一语成谶,他陆淮,真的要去警察局过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