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笑的是,自己今天早上甚至还质问安含然是不是她换了自己的密码。现在想来,自己只是迫切的希望给安含然安上一个杂七杂八的罪名,以此来证明自己并没有做错。 可现实狠狠的甩了他一耳光。 “咳……咳咳……” 陆淮没办法,只能又回到了自己的工位,颓然的坐了下来。 短短一个多月里,时过境迁。 他离开江城的时候有多意气风发,现在就有多狼狈。 不知过了多久,他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公司外,一股孤独感袭上了他的心
陆淮没办法,只能又回到了自己的工位,颓然的坐了下来。
短短一个多月里,时过境迁。
他离开江城的时候有多意气风发,现在就有多狼狈。
不知过了多久,他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公司外,一股孤独感袭上了他的心头。
原来一个人被孤独的关着是这种感觉。
他猛地意识到,那次他让人把安含然关在房间时候,她到底有多难受了。
陆淮看着空荡荡办公室,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突然想起安含然在每一个晚上都会拿起电话问他:“晏州,今晚回来吃饭吗?想吃什么菜,我去给你做。”
而每次他都是烦躁的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毕竟他厌恶回家,回到那个有着安含然的家,那时候,他心里似乎从来就没有她的位置。
陆淮苦笑一声,他当时怎么就没发现安含然的好。
大概是因为,在那时的他眼里,安含然远不如许馨儿明媚,总是一副死气沉沉谨小慎微的样子。
现在他突然就明白了,这些模样不过是因为安含然怕他不开心,所以从来不耍性子。
因为爱,所以将自己卑微到了地底。
一阵冷风吹过,似乎有雨下,陆淮急忙关上窗户。
陆淮又想到那晚在流金岁月,宋子义几人对安含然的奚落,自己作为他名义上的丈夫不仅没有维护她,还火上浇油。
大雪纷飞,自己和其他人去临月壹号,留下安含然一个人买单回家,她甚至没有钥匙,在门外睡了一晚。
那时候的安含然该有多绝望呢?陆淮思索着这个问题,心蓦的一疼。
他欠她的东西,好像有些太多了。
更可笑的是,自己今天早上甚至还质问安含然是不是她换了自己的密码。现在想来,自己只是迫切的希望给安含然安上一个杂七杂八的罪名,以此来证明自己并没有做错。
可现实狠狠的甩了他一耳光。
“咳……咳咳……”
一阵风夹杂着雨吹开了窗户,陆淮冷的猛烈咳嗽,他感觉后背像是贴着一块冰一样寒冷。
天上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似乎在告诉他,陆淮,你真是傻,你把最爱自己的那个人弄丢了!
现在落到这个下绿轴场都是你活该!
……
同天晚上,京市傅家宅子内。
安含然看向二哥傅谨词收拾简单的行李,有些疑惑的问:“二哥,你这次是和我跟牧大哥一起去江城吗?”
傅谨词把最后的证件放进小密码箱:“嗯,有些手续去走一下。”
安含然没想到她还需要再次回江城:“二哥,你说的陆爷爷留给我的那10%股份,一定要我本人到场才能签收吗?”
她不想去江城,更不想看见江城的人和事。
站在一旁的牧淳揉了揉安含然的小脑袋瓜:“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听到这里,安含然乖巧的点头,软糯的开口:“嗯,有大哥在,我什么都不怕。”
随后牧淳亲自开着车,载着安含然和傅谨词赶往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