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总裁,夫人又把你拉黑了最新章节讲述了路舒言秦司程之间的凄美爱情故事,文章开头引人入胜,吸引读者。点面结合,使文章生动,具体,详略得当。
那边秦司纯的声音显得有些凝重和着急, “言言,你父母来了老宅,你,赶紧过来一趟吧。” “什么?” 路舒言顿时脸色一变。 秦司纯陪了路舒言三天,在这三天里,路舒言真真实实地看到了一个宠妹狂魔。 无论是早、中、晚餐,还是下午茶,秦司程每天都换着花样地给秦司纯点各种美食。 就连她这个旁人也因此受益不浅。
秦司纯陪了路舒言三天,在这三天里,路舒言真真实实地看到了一个宠妹狂魔。
无论是早、中、晚餐,还是下午茶,秦司程每天都换着花样地给秦司纯点各种美食。
就连她这个旁人也因此受益不浅。
第四天的时候,路舒言就卸下膝盖上敷的药膏了,敷了三天药,淤伤已经散得七七八八了。
之后她天天擦两遍药酒,一个星期之后,左腿便恢复得行动自如了。
一个星期没去花店,这天路舒言九点多就出门,准备去花店。
然而,她才刚刚下了楼,就接到了秦司纯的电话。
那边秦司纯的声音显得有些凝重和着急,
“言言,你父母来了老宅,你,赶紧过来一趟吧。”
“什么?”
路舒言顿时脸色一变。
她明明之前警告过他们别去纠缠秦家的,怎么会?
来不及多想,她立马就截了一辆车去秦家老宅。
此时,秦家老宅的客厅里,气氛十分沉重。
路氏夫妇坐在一旁,路母抽抽噎噎,一副吞声忍泪的模样,路父则一脸深沉,皱紧眉头在旁边安慰着她。
黑色衬衫西裤的秦司程坐在黑色沙发上,整个人似跟黑色沙发融为一体似的,气息阴沉冷峻。
而在这种情况下得知儿子离婚的秦母则脸色发青地坐在一旁。
秦司纯和秦琳一左一右地握着她的手安抚她。
“亲家母,你们秦家不能因为我们没家世就这么糟践我的女儿的。”
路父说着还有意无意地看一眼秦司程。
后者却只是绷着脸,抿唇不发一言。
路母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秦司程的反应,见他没有要轰人走的动静,心下定了几分。
“就是,当初结婚你们秦家没给彩礼就算了,怎么离婚了……也一分钱不给我们家?这,这也太欺人太甚了……”她一边抹泪,一边哽咽道:
“可怜我女儿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年纪轻轻就沦为弃妇,还要净身出户,你们,你们让她后半生怎么办?”
还没从儿子离婚的震惊中抽离出来,就遭到这样的指责,秦母脸色难看极了。
“阿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看向儿子,声音有些发颤。
秦司程仍旧一言不发,脸色冷硬又阴沉。
“我问你话呢。”秦母气愤地站了起来。
秦司纯见状连忙起身,“妈,你别激动,我哥他,他就是怕你伤心,才暂时瞒着你……”
“你也一早就知道了?”秦母看着秦司纯。
“我……”
“嫂子,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秦琳起身低声提醒,“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
秦母这才沉着脸坐了下来,看了路氏夫妇一眼,也大抵知道他们今日登门所求为何。
“结婚仓促,礼数不周,确实是我们的过失,如今事已至此,该补偿的,我们秦家都可以补上。”
闻言,路氏夫妇均眼睛一亮。
“但有一点。”秦母扫了他们一眼,
“刚刚你们话里话外地将这桩婚姻的责任全推到我们秦家身上,这我可不认。”
“当初是你们舒言下药逼婚的,这婚姻里最初的受害者是阿程。”
“妈。”秦司程拧着眉看向秦母,眼神制止的意味很浓。
“下,下药?”
路父一脸震惊地看着秦母,良久才问:“你说是舒言……给秦公子下药?”
“不然你觉得凭我们家阿程的身份,为何会娶你女儿?”
秦母没有贬低的意思,只是阐述一个事实。
其实她先前对路舒言印象还不错的,但下药逼婚这种手段,她实在膈应。她甚至花了很大一段时间才说服自己接受路舒言是自己儿媳的事实。
却不想,眼下他们又离婚了。
“可,可就算是这样,最终被占了便宜的……不还是我的女儿吗。”
路母丝毫不觉得羞耻,她甚至觉得这件事是路舒言出生以来,做得最对的一件事了。
正如秦母所说,若非如此,他们路家怎么可能有机会攀上秦家?
秦司程脸上情绪复杂不明,并没出言反驳。
但当看见路母眼底闪过精光和喜悦时,他的眉头还是紧紧皱了起来。
“你这么说还是我们阿程的不是了?”
秦母第一次见如此厚颜无耻还颠倒黑白的人,当场被气得胸脯剧烈起伏。
秦司纯见她神色不对,连忙伸手替她顺气。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见状路母连忙说道,
“我们也知道感情是勉强不来的,但再怎么说,我们女儿也伺候了秦公子一年,而且还是她最青春年华的一年……”
“直接说你们想要多少钱。”
秦司程冷然打算了她的话,问得干脆直接。
“这……”
话被一下子带到明面上,路母反倒是有些不好接了。
“八千万够吗?”
八千万?
路氏夫妇两眼放光,惊喜得傻愣当场,完全不会给反应了。
秦司程看了一眼两人的反应,转头示意一旁的管家去取支票过来。
管家很快就把支票和笔拿了过来给秦司程。
看着秦司程落笔,秦家的三个女人皆没说话,但却神色各异。
秦司程写好支票让管家递给路氏夫妇。
“拿了钱,请马上离开我家。”秦司程道。
毕竟是她的父母,他不能做得太绝,更不能像收拾路茂德那样动粗。
而且也确实……
那晚他明明可以有别的解决方法的,却占了人家女儿的便宜。
“好,好,你们放心,我们收了钱,以后绝对不会再来打扰你们的。”
路母笑逐颜开地站起来就要去接过管家递过来的支票。
“不准拿!”
大门口忽然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
路母伸出去的手一滞,转头看去,就看见路舒言已气冲冲地走了过来,一把夺过管家手里的支票。
低头看了一眼支票上的金额,她皱起了眉。
她的忽然出现,除了秦司纯,其他人皆是有些意外。
秦司程漆黑的双眸沉沉看着她,眼底藏着看不透的深黯。
“你,你这是在做什么,这是人家秦公子给我的。”
路母回过神,急得伸手就想去抢,却被路舒言躲开了。
“他给你的?”路舒言眼底带着嘲弄和恼怒,
“跟他结婚的人是我,这钱要给也是给我,只有我才有处决权。”
说完,路舒言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将支票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