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长舒出一口气,却又再次振奋起来:“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恢复记忆的。”白子画看着她,一瞬心跳如擂。他哑声说道:“你再给我讲讲以前的事情,或者,我们有做过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入夜时分。 两人休息在一处林间洞穴内,花千骨抱起变小的白狐,坐在升起的火堆边。 白子画一直垂眸看着手中的玉佩。 他究竟忘记了什么? 一路上,花千骨不知疲倦地将两人之间的事情告诉了他,
入夜时分。
两人休息在一处林间洞穴内,花千骨抱起变小的白狐,坐在升起的火堆边。
白子画一直垂眸看着手中的玉佩。
他究竟忘记了什么?
一路上,花千骨不知疲倦地将两人之间的事情告诉了他,可白子画闻之却很陌生。
“对不起,我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花千骨眼底的光骤然灭下。
就听白子画说道:“三年前我生了一场大病,病好后,忘记了一些记忆。”
他只记得这块玉佩。
花千骨长舒出一口气,却又再次振奋起来:“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恢复记忆的。”
白子画看着她,一瞬心跳如擂。
他哑声说道:“你再给我讲讲以前的事情,或者,我们有做过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话音刚落,花千骨便扑进了白子画怀中,馨香的气息瞬间席卷他的鼻尖。
白子画怔愣时,唇上被温柔又轻轻地啄了一下。
花千骨俏皮地笑了笑:“以前玄之哥哥就喜欢做这样的事,还和千骨说,不能和其他男子这般。”
对上那双明眸,白子画的脸倏然红了,一时无措。
花千骨握住他的手,语气欢快:“还有很多,我们和小白一起去山顶,去采药,捕鱼……”
“玄之哥哥,我们回浮屠山吧,你们王府的人肯定追不上来的。”
白子画回望那被火光照亮的面容,止不住心中一片柔软。
他垂眸看了眼手腕处,那里有两颗红痣。
白子画依稀记得,幼时手中是有三颗。
接下来半月,他们顺着山间朝着南下,向着浮屠山所在而去。
可事事终不能如愿,白子画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再度病发,浑身青筋暴起,四肢冰冷,心脏似被人揪成一团。
花千骨泪如雨下,紧紧抱住白子画:“玄之哥哥,我们马上就到浮屠山了,我一定救你。”
前一日,她带的灵丹就全都没了。
只要再过几日,就能回到浮屠山了……
白子画大汗淋漓,他摇头颤声:“千骨,让我回去吧……没用的。”
这半月来,就如同他的梦一样。
他逃离了那个吃人的地方,过了一场如梦似幻的生活。
可随着病发愈发频繁,白子画便知道,他们追上来了,那人也来了……
三年前来到城阳王府,一位黑袍着身的女子。
也是她治好了白子画的病,却也让他成为了王府随时可控的傀儡。
他注定是逃不开城阳王府的。
花千骨咬紧牙,一刀割开了手腕,强迫白子画喝下自己的血。
“玄之哥哥,你喝了就好了。”
她自幼体质便不一般,师父说她生来血液就能救人,不要外露这件事。
白子画瞪大双眼,却无力推开,只能任凭鲜血滴入口中,一点点将他的伤痛抚平。
星河长明,和风卷过。
花千骨面色苍白,最终倒在白子画怀中。
白子画竭力将她紧紧抱住,双眼止不住落下泪,风声带着他颤抖的哭腔。
“我说了,你救不了我的……”
“何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