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是说好要迎娶自己吗?花千骨心口微酸,但这并未影响着她。还有宾客在朝着里走,她跟在人群中,却被眼尖的侍卫拦住。“哪儿来小姑娘?还敢擅闯王府?” 城阳王府,红绸悬梁,灯笼高挂。 花千骨站在府外,不禁亮了亮眸子。 “这就是玄之哥哥的家吗?” 原来他是世子,而今天是他成亲的日子。 可他不是说好要迎娶自己吗? 花千骨心口微酸,但
城阳王府,红绸悬梁,灯笼高挂。
花千骨站在府外,不禁亮了亮眸子。
“这就是玄之哥哥的家吗?”
原来他是世子,而今天是他成亲的日子。
可他不是说好要迎娶自己吗?
花千骨心口微酸,但这并未影响着她。
还有宾客在朝着里走,她跟在人群中,却被眼尖的侍卫拦住。
“哪儿来小姑娘?还敢擅闯王府?”
“没有请柬不允入内!”
花千骨并未害怕,她撇了撇嘴,弯了弯眸子:“你们拦不住我的。”
闻言,侍卫一脸不耐。
“快走快走!”
花千骨转身离去,回眸看了眼那宏伟的王府,手中攥着白子画的玉佩。
玉佩上还刻着他的名字‘玄之’。
“这就是我的请柬,我一定会进去的。”
王府内,一派喜气洋洋。
白子画一袭大红喜服,头戴紫金玉冠,但俊容上一片阴翳。
“世子,吉时已到。”
白子画攥紧手,心中不知为何空荡荡,好似失去了什么。
他拂袖起身,迈出了门。
正堂内,这场举朝瞩目的大婚,在铜锣喧天中开始。
白子画牵着身侧的新娘,在众人注视中缓缓走进。
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假笑,心中却在讥讽。
这桩圣上钦赐的婚约,不过是城阳王府和镇北将军府的阴谋罢了,他不过是枚棋子。
迈进正堂那一刻,身后的宾客突然传来尖叫。
“妖怪啊!”
“妖女,快跑!”
“是妖兽!快抓住这只妖兽!”
白子画猛地望去,只见一只巨大的白狐站在院中,白狐身上,站立着一位身穿青绿色衣裙的女子。
四周的宾客都吓得四处躲藏,王府的侍卫持刀握枪地要上前。
而女子从白狐身上跃下,长发飘动,明眸红唇,笑着对自己道:“玄之哥哥,我来找你了。”
白子画心弦忽的一动,一股异样的感觉倏地升起。
他下意识地朝着花千骨走去。
“你是……”
花千骨上前几步,从怀中拿出那枚玉佩。
“你答应过,会娶我的,我一直都在等你!”
“你要和我走吗?玄之哥哥。”
一刹那,白子画瞳孔剧缩,好似心底被封锁的东西在冲出来。
他垂眸看着眼前的手,怔了怔。
一向多疑的他,竟直接握住了花千骨的手。
身侧的新娘猛地掀开盖头,看见那被白狐保护的女子,心中一惊。
“白子画!快把她赶走!”
话音落下,却见花千骨带着白子画,飞跃上小白的背。
小白狐尾扫过,带起一阵劲风,将四周的宾客和侍卫齐齐推开,而后扬长而去。
“追!快去将人追回来!”
耳畔是风的呼啸声以及少女如铃般的笑声,白子画的心渐渐快速跳动。
距离京城愈发之远,他心中竟是少有的畅快。
他看着笑颜如花的花千骨,不由问道:“你是何人?”
花千骨的眼眸一瞬暗下,她拿出那枚玉佩,歪了歪头。
“玄之哥哥,我是千骨啊。”
“你曾许诺我,会回来娶我的。”
风掠长空,白子画的瞳孔溢出了几分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