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少拿我打趣。”祝月欢只信了他前半句话。见状,段景珩眼底暗了几分,欲言又止半晌,却在抑制不住的咳嗽中彻底没再多提这事。他只笑道:“但我确实需要在宫中休养一段时日,这期间,你莫要太想我。” 有时候,祝月欢真是对他这种玩笑实在是无可奈何。 若非她深知他秉性。 怕是要被他这副模样骗了无数回了。 “你之前还说要回答我的问题呢!”祝月欢懒得理他。 段景珩一愣,记起来,随即叹口气坦白:“你说我第一次
有时候,祝月欢真是对他这种玩笑实在是无可奈何。
若非她深知他秉性。
怕是要被他这副模样骗了无数回了。
“你之前还说要回答我的问题呢!”祝月欢懒得理他。
段景珩一愣,记起来,随即叹口气坦白:“你说我第一次认出你来的事?还记着呢?我那时是在祝贵妃那里见过你的画像,当时便认了出来,但我从未有心接近你,那次确实是意外,后来是不得已。”
这般解释,祝月欢倒是信的,她沉默一会儿,兀自揭过话题:“你之后是不是要回宫里去了?”
“不回。”
段景珩却是摇摇头,他道:“今后段府就是我日后的王府了。”
祝月欢却是一怔。
“皇子在外设府需成家,你……”
印象中,前世段景珩始终未曾在外设府。
段景珩只是笑,目光灼灼盯着她看:“父皇特批我未婚设府,不过要是你愿意,我自然也能成家。”
“行了,你少拿我打趣。”
祝月欢只信了他前半句话。
见状,段景珩眼底暗了几分,欲言又止半晌,却在抑制不住的咳嗽中彻底没再多提这事。
他只笑道:“但我确实需要在宫中休养一段时日,这期间,你莫要太想我。”
祝月欢本能地忽视他后面的话,点点头。
随即她记起之前段景珩时不时消失一段时间的事来。
“之前你消失的日子是不是也都是回宫了?”
段景珩点点头:“我自幼身子弱,每月需回宫泡药浴针灸,不然命不久矣。”
祝月欢一时怔住。
她原本以为宴席上听见说他有绝症是流言,如今听他这么说,竟倒像是真的。
“你这病,可痊愈吗?”
段景珩眼底闪过些什么,旋即却又恢复成不正经的模样:“怎么,你担心我无法以身相祝?你放心,为了你,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的。”
“说真话。”祝月欢瞪他一眼。
看出她神色间的认真。
段景珩只好收敛了玩笑神色,随即道:“我这病听太医说是从娘胎里带来的,暂时没寻到根治之法,从小到大父皇已经替我寻了不少神医,还是没能寻到痊愈之法,只能靠药维系,但只要修身养性,每月定时休养,这身子活也能继续活下去。”
“这几个月,我还以为你只是懒散了些,没想到你是身子原因。”祝月欢有些无奈。
段景珩一时哭笑不得:“也没那么弱,我除了病发之时,其他时候也是跟你相处那般正常。”
这样一说。
祝月欢也才松了口气。
凌晨之际。
段景珩便离开了祝府。
看着他熟稔翻墙离开,祝月欢无端生出两人像是在偷偷摸摸做见不得人的事的念头来。
实在是荒唐。
隔日。
如段景珩所言,隔壁的段府翻新,换上了王府的牌匾。
祝月欢神色淡淡,视线并未在上方多留。
而段景珩本人并未在府中出现,应当是回宫休养去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盛春楼在修缮过后,重新开业。
祝月欢又回到了以往忙的时候,只是偶尔会怀念段景珩替她试酒的时刻。
但她心里也明白,虽然那晚段景珩来跟她说了那么多,可他们两人身份到底悬殊。
饶是她依旧能将他当挚友,他们也无法再回到过去那般无所顾忌的时候了。
这天。
祝月欢从盛春楼看完账本回来已经天黑了。
回到府中,管事恭敬上前。
“小姐,宫里来了令,祝贵妃生辰日祝你进宫作陪。”
听见这话。
祝月欢的神色一怔,却并无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