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门外的人影顿了顿:“欢欢,你生气了?”“六皇子多想了,只是实在于礼不合。”祝月欢坚持道。门外便再没有了声音。沉默祝久。 段景珩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 带着几分心虚与讨好。 祝月欢动作一顿,随即冷了语气:“夜深了,小女不便见外男,六皇子还是请回吧。” 听见这话。 门外的人影顿了顿:“欢欢,你生气了?” “六皇子多想了,只是实
段景珩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
带着几分心虚与讨好。
祝月欢动作一顿,随即冷了语气:“夜深了,小女不便见外男,六皇子还是请回吧。”
听见这话。
门外的人影顿了顿:“欢欢,你生气了?”
“六皇子多想了,只是实在于礼不合。”祝月欢坚持道。
门外便再没有了声音。
沉默祝久。
段景珩咳嗽了几句,不再多说。
听动静似乎是离开了。
祝月欢松了口气,继续将信纸装好,交给管事后,起步回房间。
却在到门口时,陡然停住了脚步。
只见段景珩环腿坐在她房间门口,苍白的脸上眸色猩红。
“你怎么还没走?”祝月欢有些诧异。
段景珩抬眼执拗看她:“我走了,你恐怕只会对我误解更深,我不想让误会留过夜。”
这话让祝月欢心念一动。
最终还是打开了门,让他进来。
段景珩身子似乎确实没能恢复好,进门时还踉跄了下,祝月欢扶着他才落座。
“你晚上参宴时还坐着轮椅呢,怎么现在……”祝月欢有些担忧。
“那是装的。”
段景珩跟她说道。
祝月欢的话一时堵在了嗓子眼,她瞪圆了双眼,“那你现在?”
“现在不是装的,”段景珩忙不迭摇头,“我确实身子还未好,但没到那样严重的程度,去参宴时那样,不过是装给有心之人看的。”
‘有心之人’这四个字不难理解。
祝月欢好似明白了什么,权势斗争何其复杂,段景珩生在皇家,难免陷入尔虞我诈中,要隐藏本心真意。
她神色一顿,脑中忽地也明白过来什么。
而段景珩也在这时将她的猜测确定。
“所以我今日在宴席上与你拉开距离,也是装给有心之人看的,这样说,你可明白?”
祝月欢沉默不语,她明白,怎么能不明白呢?
姑姑也是这样对她的。
段景珩的身份,自然如此。
若是被人知道六皇子与她交好是真心,那他们之间会传出的流言蜚语倒都算是小事了,更是会让有心之人联想到姑姑与六皇子的关联。
这不仅仅是她和段景珩之间的交情,更是牵扯巨大的势力之争了。
因此,段景珩疏远她才是对的。
这些其实给多些时间,祝月欢或祝明日一早自己也能想通。
她没想到段景珩会特意过来解释。
“我知道了,我不怪你的。”
“你身上有伤,还特意过来,不怕被人知道?”
大抵是看出祝月欢的神色是真的没有生气了。
段景珩的神色也轻松不少,他勾了笑:“无妨的,来见你,总归是要风雨无阻的。”
“你又来贫嘴了。”祝月欢无奈看他。
段景珩轻哼:“哪里是贫嘴,我可是真心的,再说,日后我白日里不能再跟以前一样光明正大见你了,就只能偷偷摸摸来见你了。”
听他这意思……
祝月欢神色大为诧异:“你不会以后都要暗地里来找我吧?”
“有何不可?”
段景珩目光无辜又炙热,含了几分调笑。
“毕竟我之前信中可说了,要对你以身相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