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泪眼看着就要掉下来,转而去寻求季时宴的安抚:“王爷您看,姐姐她怎么会如此无礼,将我们当成什么了?” “卿酒酒!你水性杨花就算了,还敢跟阿秀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跟她道歉!” 卿秀秀不明白,为什么卿酒酒都这么无礼了,成安王府的名声都被她败坏一塌糊涂,季时宴却为什么还不愿意跟她和离。 卿酒酒这话,直接在原地炸了响。 一时间让卿秀秀脸上的颜色变幻莫测,又白又红。 这眼泪眼看着就要掉下来,转而去寻求季时宴的安抚:“王爷您看,姐姐她怎么会如此无礼,将我们当成什么了?” “卿
卿酒酒这话,直接在原地炸了响。
一时间让卿秀秀脸上的颜色变幻莫测,又白又红。
这眼泪眼看着就要掉下来,转而去寻求季时宴的安抚:“王爷您看,姐姐她怎么会如此无礼,将我们当成什么了?”
“卿酒酒!你水性杨花就算了,还敢跟阿秀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跟她道歉!”
卿秀秀不明白,为什么卿酒酒都这么无礼了,成安王府的名声都被她败坏一塌糊涂,季时宴却为什么还不愿意跟她和离。
“我说错了么!”卿酒酒哼哼冷笑:“难道不是王爷您们两情相悦?”
季时宴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但是又绝不可能让卿酒酒如愿:“想让本王主动提和离,你做梦,你还是去求你那个好姑母吧。”
卿涟漪要是肯,她还用在这对季时宴用激将法。
吵没吵出内容来,卿酒酒挥挥手:“那二位自便吧,我跟宣王还有事情要谈。”
既然谈不拢,那大家就别互相碍眼了。
她这打发叫花子似的姿势又惹恼了季时宴:“你们有什么要谈的?江浔也,你回朝有段日子了吧,是不是闲得慌,那本王给你安排点事情打发时间?”
“承安王,本王堂堂亲王,你见了不跪就算了,直呼名讳是不是该给你治个罪?”
两人你来我往,中间闪电噼里啪啦。
季时宴英俊高大,江浔也邪魅隽美。
惹得两边围观的茶客突然发出一阵感叹:“不是说承安王和宣王妃水火不容吗?这不是为了她跟宣王争风吃醋上了?”
突然,季时宴和卿酒酒同时扫了一眼过来:“闭嘴!”
两个当事人都嫌晦气,互相退开几米,生怕跟对方扯上关系。
“王爷,”卿秀秀拉着季时宴的袖子:“咱们还是去我们的位子吧,姐姐与宣王大概是要说体己话,我们在反而妨碍了他们。”
她都要将卿酒酒恨出血来了。
而且凭借女人的直觉,她总觉得季时宴有些不对。
从卿酒酒回来之后,季时宴分在卿酒酒身上的注视,似乎就越来越多了。
而且,他现在根本没有提到要将卿酒酒杀了这件事。
并且那个孽种也还好好地待在王府。
而自己做了这么多,凭什么......
算计在她眼底一闪而过,必须要想个办法,尽快嫁入王府才可以。
不然她永远都要被卿酒酒骑在头上!
正好,五日后,八月初七就是季时宴的生辰。
往年的生辰,季时宴都是与她一起过的,今年自己定然要更为努力准备。
最好能与季时宴生米煮成熟饭。
从前教卿酒酒用过的招,没道理自己用还能失效了!
**
一楼雅座。
江浔也将视线从楼上收回,浅笑连连:“看不出承安王妃脾气还挺大啊。”
“少废话,你不是说有办法让季时宴在太后面前吃瘪么?说来听听。”
在季时宴和卿秀秀到之前,他们确实聊到了这个话题。
卿酒酒怎么会看不出江浔也跟季时宴不对付。
从前的卿酒酒每日只知道想着要怎么讨好季时宴,没有关心过朝政。
这段时间她没有闲着,将从前的事都查了查。
这一查就发现,与当年的争储果然有关系。
先帝死的时候才刚过三十,还是壮年,而皇后卿涟漪生的皇子年岁太小,又没有立为太子。
江浔也作为先帝的亲弟弟,又是嫡系,朝堂上支持他继位的人很多。
因此那时候卿涟漪与江浔也逗的很狠。
可是某一日,大家却突然发现,在太后和宣亲王忙着争个你死我活的时候,承安王居然迅速俘获了朝臣的风舵。
他指点年幼的皇子学习朝政,又坐拥犁疆四十万兵力。
两年前季时宴带兵收复了犁疆二十座城池,从此犁疆万事太平,他的名号在大周响亮的很。
卿涟漪和江浔也斗个你死我活,都不及人家承安王随便动动手指。
然而,他居然真挑了小皇子当皇帝。
后来小皇帝登基,江浔也被发落到了遥远的西域封地,梁子就彻底结下了。
要不是季时宴,江浔也或许就是如今大周的皇帝。
西域虽然国土辽阔,但到底是蛮荒之地,他过去就是开荒拓土的。
要说他不恨季时宴,那根本不可能。
此次难得回燕京,他定要是要报仇的。
江浔也得声音打断了卿酒酒的思绪:“八月初七,为了迎接中秋,大周年年都要举办一场狩猎,为期五日。”
狩猎?
“狩猎这种活动,虽然可以带女眷,但是就我跟季时宴这种关系,你觉得他会邀请我?”
大型狩猎场,等同于野外。
自古狩猎都是男人为了征服欲搞出来逞威风的,季时宴又没必要在卿酒酒面前逞。
“我的承安王妃,你别忘了太后是你亲姑姑,这种事,她难道不带你玩儿?”
江浔也的意思——
卿酒酒眸光一闪:“宣王,你跟太后合作?”
“一点就通。”江浔也打了个响指,玩味地看着卿酒酒:“你,太后,还有我,我们的共同敌人,可都是季时宴。”
当年季时宴助小皇帝登上皇位,卿涟漪本应该感激涕零,可是她这人的野心决不允许季时宴掌控小皇帝。
所以明争暗斗,卿涟漪和季时宴的关系,也可谓恶劣。
看来这次江浔也回朝,多少跟卿涟漪也有点关系。
曾经的敌人,也可以为了共同的敌人暂时联手。
就是不知道他们打算怎么整死季时宴。
卿酒酒暗道,和离的话,我就得带着云琅远走。
但若是丧偶——那承安王府的财产岂不都是我的?
这单生意不亏,可行。
于是她举起茶杯,跟江浔也碰了一下,挑眉道:“那本王妃就等着宣王殿下的好戏了。”
江浔也一声轻笑,垂下眸,掩掉了眼中的一丝戾气。
“王妃!”执画突然从门外匆匆而来,一脸肃穆地扫了江浔也一眼,而后俯下身附耳道:“小世子有情况。”
云琅?
那日之后云琅的身子已经趋于稳定了,怎么突然又有问题?
卿酒酒一着急,起身时衣带带倒了茶壶。
‘砰’一声!
茶壶四分五裂,激的卿酒酒心沉沉一跳。
“怎么了?”楼上突然传来季时宴的声音。
虽然上了楼,可是卿酒酒的一个举动就引起了季时宴的注意。
卿秀秀的眸光暗了暗。
眼见卿酒酒脸色灰白,疾步出了门厅上马车,不知道出了什么急事。
季时宴竟然也推开茶盏追下去:“阿秀你自己回府,本王有要事忙。”
“王爷!”
季时宴的背影已经在拐角消失。
气急败坏的卿秀秀直接摔了一只茶壶!
下楼时,望见了冲她玩味一笑的江浔也。
卿秀秀心生主意,冲江浔也盈盈一拜,显得妩媚万分:“宣王殿下。”
她变脸之快,让江浔也的玩味更深。
谁知卿秀秀起身时,还被衣裙绊了一下脚,于是整个人朝前一扑:“殿下救我!”
馨香扑鼻,软腰入怀。
江浔也顺势一接,对上了卿秀秀那剪水秋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