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渣和离后,她改嫁成了将军夫人分享给正在查找资源的朋友,文章能过清新有趣的语言,描写了陆文瓷霍明亨的事。字里行间,充满童年真童趣,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不失为一篇佳作。
她还惦记着陆文瓷那一条玉色藕丝罗点翠裙,那轻薄如烟光滑如缎的质地,好像穿了一片云霞在身上一样,要是能穿在她身上,远哥哥一定更喜欢。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那边霍明亨已经拉长了脸:“谁让你停了府里的月钱的!” 她这下可是闯出祸来了,这府里可不都是老老实实听话的丫头婆子,还有许多刁钻蛮横的,听说不发月钱早就闹成一团,就算霍明亨交代了让她们回去当差,但这话已经传了出去,不用太久时间,阖府上下都会知道了,彻底 霍明亨怎么也没想到,刚把掌家之权交给冯静柔一日,凌家就彻底乱了套了。 账房管事马管事是凌家的老人了,是凌老太爷身边最得力的,年轻时候就在凌家账房管了这么些年,一直都是很受尊敬的,霍明亨见了都要叫一声马叔
霍明亨怎么也没想到,刚把掌家之权交给冯静柔一日,凌家就彻底乱了套了。
账房管事马管事是凌家的老人了,是凌老太爷身边最得力的,年轻时候就在凌家账房管了这么些年,一直都是很受尊敬的,霍明亨见了都要叫一声马叔。
可现在他的马叔已经跪在面前老泪纵横,说要请辞赎身回乡下去,一家子都不想再在凌家当差了。
霍明亨连忙上前扶他起来:“马叔,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
马管事一把攥着他的衣袖,满脸羞愤摇头不止:“大爷,小的实在没脸留下了,在凌家账房里二十多年,从来也没有人说我私藏银子,更没有说要赶我走的话,现在表姑娘刚当家就这样羞辱!求大爷让我赎身,早点回乡下老家养老去吧!”
看着马管事老脸上的泪,霍明亨几乎无地自容,他怎么也想不到冯静柔刚接下中馈,第一件事居然是把马管事得罪成这样,还说要赶了马管事走!
要知道账房的管事可都是府里最得信任的,毕竟账房的账簿子都是各家最要紧的,是不会轻易让人看到,哪里能说换管事就换管事!
更不用说马管事跟随过长辈的这种老仆,若是轻易打发了,家中上下还有谁愿意再对凌家忠诚。
他连忙连劝带扶,折腾了好半天,替冯静柔赔了不是,又给了不少的补偿,这才把马管事劝着先回去好好歇一歇,自已窝了一肚子火往内院去。
可刚过月洞门,就听见叫骂声,污言秽语满天飞。
都是听说不发月钱的粗使婆子们,都丢了手里的笤帚簸箕,坐在一处咒骂着冯静柔。
“那个坏了心肝的浪货,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了月钱上,连我们的血汗钱都要克扣,她这可是才当家,要是再让她管下去,怕不是要把我们都给饿死!”
“她当什么家,这府里有老夫人有夫人,哪里要这么个淫浪私奔的女人当家!你们没听冯家那父子俩在大门前骂的吗,她是私下跟着大爷跑来京城的,肚子里都怀了私生子了!”
“咱们大爷这是被她勾了魂了,居然把这么个女人领回来,要纳妾还要让她掌家,这哪是什么表姑娘,这是个狐媚子!凌家这是要败咯!”
听得霍明亨脸都黑了,咬牙吩咐身后跟着的玉兰:“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玉兰去了一会就回来了,脸色也是十分不好看,低声回话:“大爷,她们是听说表姑娘要把月钱给停了,心里着急才会……”
把月钱停了?凌家是要亡了吗?怎么就到了连月钱都要停了,让一大家子下人闹翻了天的地步!
霍明亨这时候只觉得一阵头昏,耳边嗡嗡作响,好半天才稳住心神,吩咐玉兰:“赶她们回去干活,我去与表姑娘说!”
他再忍不住了,大步去了荷香榭,冯静柔正叫了锦绣坊的绣娘给自已量衣,还特意吩咐她们带了新做的衣料子过来,她要好好挑几匹,做几身华贵的衣裙,这样才能衬得起她当家的身份。
见着他过来,冯静柔欢喜地丢下衣料子,快步过来娇声道:“远哥哥,你回来了,你瞧瞧这些衣料,哪一匹更好看。”
她噘着嘴:“我瞧着都不够好,可惜她们没有藕丝罗了。”
她还惦记着陆文瓷那一条玉色藕丝罗点翠裙,那轻薄如烟光滑如缎的质地,好像穿了一片云霞在身上一样,要是能穿在她身上,远哥哥一定更喜欢。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那边霍明亨已经拉长了脸:“谁让你停了府里的月钱的!”
她这下可是闯出祸来了,这府里可不都是老老实实听话的丫头婆子,还有许多刁钻蛮横的,听说不发月钱早就闹成一团,就算霍明亨交代了让她们回去当差,但这话已经传了出去,不用太久时间,阖府上下都会知道了,彻底都要乱了。
而凌家发不起下人月钱,要白白使唤人的话就要传出去了,又要给京城里多一个笑话!
冯静柔却是一脸无辜:“公账上没银子了,只能停了月钱了,不然拿什么发给他们。”
她说着又觉得委屈:“远哥哥你是为了这个事怪我吗?”
霍明亨对着她那小鹿般忽闪忽闪的眼睛,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没什么,你头一天当家,难免有些事不知道。”
心里默默说服自已,她肚子里还怀着自已的孩子,也是一心替凌家打算,才会惹出这些祸事来,这也不能怪她!
冯静柔这下听出不对来了,瞪大眼睛咬着唇:“这是什么意思,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霍明亨还能说什么,只能摇摇头:“没什么。”
是他坚持要冯静柔掌家的,就算是有什么不对,也只能慢慢教了!
可是程老夫人和凌玉锦就没有他这点耐心了,不过一会的功夫,程老夫人便大发雷霆把霍明亨叫了过去。
“这就是你挑出来掌家的人,我早说过陆家的确是上不得台面,可冯家又是什么好玩意,终究是眼皮子太浅,什么规矩也不懂!”
“闹出这样的笑话来,还不知道婆子丫头怎么嚼舌根子呢!”
凌玉锦这是新仇旧恨在一起了,先前那两千五百两银子的事,就让她恨透了冯静柔,现在还敢把她和丫头们的月钱停了,这是要翻了天了!
她咬牙切齿地说着:“她这是想把银子抠出来送去冯家吧,不然怎么敢打月钱的主意,她家里那一对蝗虫还等着来凌家打秋风呢!”
霍明亨无奈地摇头,揉了揉额角,他记得从前老夫人和玉锦也是很喜欢的静柔的,还说陆氏不如静柔聪慧体贴,怎么现在就闹成这样子了!
他本打算要再劝说几句,无论如何现在是静柔当家,若是老夫人和玉锦一直这样为难她,她怎么能理顺这些事呢。
可是话还没开口,丫头急慌慌过来禀报:“大爷,荷香榭那边闹起来了,表姑娘让人请大爷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