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乌云密布,傅景琛的回答仿佛一把利剑,捅穿了夏怡的心脏。她想说点什么,可眼前却越来越模糊,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的病床上。夏怡小腹还在一阵阵隐隐作痛。 窗外乌云密布,傅景琛的回答仿佛一把利剑,捅穿了夏怡的心脏。她想说点什么,可眼前却越来越模糊,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的病床上。夏怡小腹还在一阵阵隐隐作痛。查房护士见她醒来,过来帮她调高了靠背,
窗外乌云密布,傅景琛的回答仿佛一把利剑,捅穿了夏怡的心脏。
她想说点什么,可眼前却越来越模糊,失去了意识。
……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夏怡小腹还在一阵阵隐隐作痛。
查房护士见她醒来,过来帮她调高了靠背,却被夏怡攥住了手。
“我的孩子……”
护士眼里都是怜悯:“孩子没保住。”
“你还年轻,以后还会有的,想开点儿啊。”
说完,她便转身走了。
夏怡呆呆坐在病床上,望着窗外的暖阳,脑海里却不断回想起孩子出事时,傅景琛的冷漠与旁观……
到最后,她蜷缩在病床上,将头埋进被子里,放任自己大哭了起来!
闷闷的呜咽声在病房里久久不绝。
许久后,夏怡才缓了过来,给闺蜜小鹭发了一条信息。
母亲的情绪好不容易缓和一点,她不敢再用这件事去刺激她,让她担心。
半小时后,小鹭气喘吁吁地赶来,看到脸色病白的夏怡,她眼眶唰一下就红了。
“小怡,你怎么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夏怡将这几天的事全都告诉了她。
小鹭变了脸色,咬牙切齿地骂了几句,可看到夏怡的状态,还是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你这几天好好休息,我就在这儿陪着你。”4
夏怡没有拒绝。
三天之后,夏怡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办了出院手续。
刚出医院大门,小鹭就不由分说把她拉到了清吧。
她把夏怡按在卡座里:“我知道你把情绪都憋在心里,可这样不是办法,会把自己憋坏的!”
“倒不如趁今天全部发泄出来,忘掉傅景琛,忘掉那些过去。等明天早上醒过来,你还是从前那个没有软肋的夏怡!”
夏怡看着周围熟悉的装潢,有些恍惚,上次来这里,还是半年前。
自从和傅景琛在一起之后,她再也没来过这种场合了。
出神间,小鹭坐在她旁边,又开始骂傅景琛:“我早说过傅景琛不是个好东西,你偏不听!你也算见过大风大浪,怎么就阴沟里翻船看上这么个东西?!”
“还说什么,他和以前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了?你在这里难受,他不知道在哪玩儿呢!”
小鹭还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夏怡透过玻璃看到了自己苍白的脸,浓重的黑眼圈,一副好像快死的模样。
要是放在半年前,夏怡绝对不会相信自己会因为一个男人,变成这样!
“夏怡,值得吗?”
夏怡自问着,她抬手慢慢抚上自己的脸,苦嘲间,远处传来一阵欢笑。
她抬头看去,瞳孔紧缩。
傅景琛置身一片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间,身体被两个女人紧贴着。
这时,其中一个女人问:“傅少,听说你要和夏家的夏怡联姻了?她不是骗了你吗,难道你真的爱上她了?”
夏怡心跳漏了一拍,视线紧紧凝在傅景琛身上,等着他的回答。
下一秒,就见傅景琛抿了一口酒,嗓音凉淡:“我对她半点感情也没有,哪来的爱?”
夏怡眼睫一颤,她不意外,只是在傅景琛毫无犹豫的否认里,不免为自己可悲。
而此时,同样听到傅景琛话的小鹭瞬间炸了。
她怒上心头,正要起身去教训他,却被夏怡拉住了。
“夏怡,到这时候了,你不会还要护着他吧?”小鹭不敢置信。
夏怡摇了摇头,在小鹭的注视下,起身走到傅景琛面前。
看到她,傅景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敛了下去,也没开口。
倒是他身旁的女人开了口:“这是哪位妹妹?要来见傅少,也得收拾收拾自己吧,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给谁看啊?”
夏怡没理会,只看着傅景琛:“你刚刚那句话,是真心的吗?”
“从开始,到现在,你一直对我毫无感情?”
不知何时,清吧里的音乐声停掉了。
也衬得傅景琛的声音格外清晰:“是,自始至终,都没有。”
“咚!”
鼓点声又猛然奏响。
夏怡垂在身侧拳头攥紧又松开,她静静地看着傅景琛,闪过万千回忆。
与傅景琛在酒吧的初识,两人在商场共同挑选家里的装饰,腻在床上时说的那些情话,别人说的浪子回头……
最后,定格在傅景琛那句“我对她半分感情也没有,哪来的爱?”
夏怡心中最后的微光,被傅景琛的这句话彻底湮灭。
夏怡扯着唇角笑了下,似自嘲又像自我放过。
她端起桌上的酒仰头喝净,一字一句:“联姻取消,傅景琛,如你所愿,我们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