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窗外一声炸雷,闪电劈下来,照亮夏怡惨白的脸。她手中的笔掉落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我现在去医院。”挂了电话,她没再看傅景琛,直接冲出了别墅。 “轰!”窗外一声炸雷,闪电劈下来,照亮夏怡惨白的脸。她手中的笔掉落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我现在去医院。”挂了电话,她没再看傅景琛,直接冲出了别墅。夜色沉沉,夏怡赶到医院,就看到坐在走廊里,拿着死亡通知
“轰!”
窗外一声炸雷,闪电劈下来,照亮夏怡惨白的脸。
她手中的笔掉落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我现在去医院。”
挂了电话,她没再看傅景琛,直接冲出了别墅。
夜色沉沉,夏怡赶到医院,就看到坐在走廊里,拿着死亡通知书的母亲。
她就那么坐在那儿,没有哭,没有泪,却好像失去了灵魂的空壳。
“妈……”夏怡轻声喊着,蹲下身握住她冰冷的手。
夏母眼睛颤了颤,迟钝的看向她。
对视的那一刻,夏母的眼泪猛地涌了出来:“怡怡,你爸他走了!”
“他怎么能这么狠心,不要我们了……”
夏怡紧紧的抱着母亲,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葬礼那天是阴天。
夏怡穿着黑色的丧裙,红肿的眼睛,衬得她脸色更加苍白。
傅景琛是跟着傅老爷子一起来的,不咸不淡地说了句:“节哀。”
等夏怡抬头,就看到傅景琛已经走远。
她看过太多次傅景琛离去的背影,可这一次她没有去看,而是转头凝望着夏父的墓碑。
天空下着绵绵细雨,落在墓碑上,夏怡的手上,身上……7
湿冷的气息顺着毛孔,渗进骨血,冷的人打颤。
可夏怡舍不得离开。
葬礼过后,夏母的情绪很糟糕,夏怡陪着母亲待了好几天才回家。
她把自己扔到沙发上,身心俱疲。
就在这Ns时,却听到书房里传来傅景琛的声音:“刘主任,张董的身体怎么样了?”
或许是因为家里没人,傅景琛开了外放。
电话那头,中年男人听起来有些愧疚:“傅总,其实张董的病不着急的,倒是可惜了另一位病人夏林琛。”
听到自己爸爸的名字,夏怡一顿,下意识转头看向那扇没关的门。
就听那中年男人接着道:“要是那天我们没答应你去给张董做手术,留在医院,他也不至于……唉,都是命啊。”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夏怡愣在了原地。
难怪那天第一医院值班的心肺科医生那么少,原来全都是被傅景琛叫走了!
要是他们还在医院,能找到人做手术,她爸根本就不会死!
万千情绪涌上心头,夏怡走过去一把推开书房门:“为什么?董事的命是命,我爸的命就不是命吗?”
“为了一个董事你可以叫上医院大半的医生,救我爸却再三提条件,要股份,要我打掉孩子!朝夕相处大半年,我在你心中的位置,还比不上生意场上的董事?!”
傅景琛皱着眉,明显不耐:“你发什么疯?!”
这句话仿佛一根针,扎破了夏怡所有的忍耐:“我是疯了,要不然怎么会对你动真心?!傅景琛,我们在一起大半年,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为你断了那些关系,拒绝了所有的搭讪和示好,你真的半点都感觉不到吗?”
他们之间仿佛有一道墙,任凭夏怡的情绪再汹涌,傅景琛却依旧置身事外。
他甚至没有看向夏怡,声音淡淡:“我要你这么做了?是你一厢情愿,自我感动。”
事实上,他能和夏怡相处这么久,就是因为他知道夏怡也是同类,不会麻烦。
可现在,夏怡的反应只让他觉得索然无味。
傅景琛的话犹如一桶冰水浇下,夏怡从头冷到了脚,就连呼吸也变得格外艰难。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大半年的付出和感情,在傅景琛眼里不过是“一厢情愿”。
夏怡的五脏六腑像是被搅在了一起,肚子也一阵坠痛。
她捂着肚子,疼的浑身冷汗直冒,连站都站不稳,整个人无力的滑坐在地上。
那股疼像是有什么东西坠着,要从体内离开一般。
忽然,夏怡感觉到了一阵热流,低头一看,血从大腿根汩汩流下,染红了裙子。
夏怡看着这鲜红的血,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孩子……”
听到声音的傅景琛抬头一看,只见夏怡坐在地上,流了满腿的血,浸红了白色的地毯。
他愣了下,还没动作。
就见夏怡看过来,眼里带着恳求:“景琛,你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然而傅景琛只是坐在原地,一动没动。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