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通震惊的看着柳国公,看了一会儿过后,颓丧的道:“只能如此吗?”“难不成你要把军儿送去牢房?”陈通自然是不愿意的,他就那么一个儿子,是以他立即道:“那还是我承担吧!”他说完这话整个人都泄气了,跪坐在地上都不愿意起来。 周氏脸色一下子变得刷白,她看着李曦月,又看了看苟氏,眼里泛着泪光,嘴角蠕动着,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又害怕的样子。 周氏旁边的一位夫人握住周氏的手,不悦的道:“二夫人,媛儿越发没有眼力见了,方才许大小姐
周氏脸色一下子变得刷白,她看着李曦月,又看了看苟氏,眼里泛着泪光,嘴角蠕动着,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又害怕的样子。
周氏旁边的一位夫人握住周氏的手,不悦的道:“二夫人,媛儿越发没有眼力见了,方才许大小姐过来之后就一直被永定伯夫人带在身边,而且她还要忙差事。”
“哪里有时间过来,更何况母女之间,哪里时时刻刻讲究这些?”
这位夫人是户部尚书的夫人唐夫人,娘家的家世跟苟氏是差不多的,二人在闺中的时候就不对付,如今每每碰到,二人也是针锋相对。
周氏感激的看着唐夫人,眼里闪烁的全是信赖和敬佩。
唐夫人被周氏看得腰杆一直,恨不得再骂上几句。
苟氏心里恨得咬牙,却还要笑着道:“哪有你说的这般严重,媛儿不过就是随口问了一句罢了,唐夫人何必如此给她一个小孩子上纲上线,把一个小孩子说得这么恶毒。”
柳国公府。
柳国公暴躁的砸了一个茶盏:“你们怎么如此没用!”
好好的事情都能办砸。
抢谁不好,跑去抢永定伯府的船,抢船之前都不打听的吗?
胡乱抢船也就算了,好好的赔罪都能搞砸。
陈通哭丧着脸:“这也不怪我儿啊,是那楚修竹太狡诈了。”
“公爷,如今咱们该怎么办,永定伯府的宴会散了过后,他一定会跟楚修竹一起进宫的,而且那楚修竹就是一条疯狗,咬住了就不会撒口,一定会一直顺着往下挖的。”
柳国公面色阴沉:“只有让皇上罢了你的官了。”
陈通震惊的看着柳国公,看了一会儿过后,颓丧的道:“只能如此吗?”
“难不成你要把军儿送去牢房?”
陈通自然是不愿意的,他就那么一个儿子,是以他立即道:“那还是我承担吧!”
他说完这话整个人都泄气了,跪坐在地上都不愿意起来。
柳国公亲自去把他扶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人只要还在,什么谋划不了?”
“事情结束之后,我会送你去亳州,届时你干脆转明为暗好了,军儿那边,你也给他那一房好生育的美妾,此事我会跟惠儿说。”
陈通登时就被安慰到了,当即声音洪亮的跟柳国公道谢,并承诺:“若是那妾室生了儿子,我会让军儿将孩子报给惠儿养的。”
“我们陈府的儿子,都只会是惠儿的儿子。”
后宅的勾心斗角和朝堂的暗流,李曦月都片叶不沾身,她吃饱喝足就来了伯府门口,楚修竹牵了两匹马过来。
尸坑
李曦月看到马,疑惑的问:“是要出城吗?”
“嗯,你会骑马吗?”楚修竹发现他先前忘记问这个事情了。
“会的。”李曦月道。
祖父祖母很用心的在教导她,君子六艺她都是学过的,且上辈子遇到着急的事情,她也会骑马出行。
楚修竹见她利落的翻身上马,他也才上马,二人一起到了城门口。
城门口有三四个大理寺的人,见到他们过来打马上前。
程游率先上来给楚修竹见礼,而后道:“大人,现场那边我们都已经去看过了,有将近一百具尸体,男女都有,其中很多人在死之前应该都是受到了折磨。”
程游这话一落,楚修竹的脸色登时变得黑沉如墨。
李曦月听到这个数字也是被震惊到了,且这么大的案子,她上辈子竟然都未曾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