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曦月他们过来的时候,永定伯夫妇二人也从府里出来了,夫妻二人看到陈通这般做派,脸色都不好看。楚修竹上前同二人说明了情况,他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这个陈通的动作竟然如此快。只怕是他们知道被劫的船是永定伯府的船之后就想到了开脱之法。 陈通只是个办事的棋子,她更关心的是柳国公,想让楚修竹去查一查柳国公。 楚修竹看了她一眼:“你想说什么?” 李曦月被楚修竹那一眼看得有些发毛,咧嘴一笑:“就是单纯的好奇呀!” “你看我,想要有自
陈通只是个办事的棋子,她更关心的是柳国公,想让楚修竹去查一查柳国公。
楚修竹看了她一眼:“你想说什么?”
李曦月被楚修竹那一眼看得有些发毛,咧嘴一笑:“就是单纯的好奇呀!”
“你看我,想要有自己的人,都得花钱想买房子和铺子安置这些人,然后还要给他们发月钱,我就是觉得养人太费钱了。”
楚修竹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带着些提点的道:“不该你问的,你就不要多问。”
“有些话,自己明白就是了,也不要多说。”
抱歉啊,手滑
李曦月眼睛一亮,她明白了楚修竹的意思,他这是也怀疑上了柳国公。
但柳国公的位置太高了,所以这份怀疑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只能放在心里,不能宣之于口。
既然楚修竹这个时候就怀疑上了柳国公,那为何上辈子柳国公造反的时候,她瞧着朝廷似乎是毫无准备呢?
尤其陈通此番也逃脱了。
李曦月上辈子的这个时候还在府中养伤,所以并不知道这个案子处理的结果。
她也不觉得她当日在船上故意说“柳国公侄女的公公”就能一下子让楚修竹怀疑到柳国公身上,所以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这些一时半会儿的,她也得不出答案,楚修竹不许她问也不许她说,她只能暂时放到一边,后续再见机行事。
今日永定伯府这边车来车往,热闹非凡。
永定伯一家三口虽一直居住在徽州,但圣上还是在京城亲赐了一座伯爵府。
永定伯夫人本来没有请太多人的,他们少在京城经营,所以请的都是交好的人家。
但他们来京城不过几日,圣上就连着两天请他们进宫说话。
大家都看到了永定伯府的圣宠,所以有不少人不请自来。
李曦月和楚修竹去得晚,按理说这个时候门口应该消停了一些,但他们发现还是有许多人堆着,等走过去一看,就明白是为什么了。
他们先前讨论过的陈通陈大人,这会儿正用个板车,拉着打断了腿的陈大公子来道歉。
李曦月他们过来的时候,永定伯夫妇二人也从府里出来了,夫妻二人看到陈通这般做派,脸色都不好看。
楚修竹上前同二人说明了情况,他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这个陈通的动作竟然如此快。
只怕是他们知道被劫的船是永定伯府的船之后就想到了开脱之法。
李曦月看了看板车上哀嚎不止、脸色惨白的陈大公子,低声同楚修竹道:“陈大公子的腿没有断。”
“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楚修竹问。
因为她上辈子看到过太多腿断了的人,断腿的疼痛,岂是这般哀嚎几声就能表现的?
李曦月看向穿着厚实衣裳的陈大公子,轻声道:“他的裤腿上虽然有不少血迹,但他穿得这么多,痛起来竟然未曾冒一滴汗。”
“且他看着虽嚎叫得凄惨,但眼泪也不见一滴,面上也并无太多痛苦之色。”
真正痛起来的人,是会涕泪横流,冷汗涔涔,甚至面目狰狞。
楚修竹笑了一声:“你观察得倒是细致。”
“陈通只有这么一个亲生儿子,他还没有孙子,所以你的猜测是对的。”
李曦月:“……”
好吧,她说了一大通,感情楚修竹早就从另一个层面知道陈大公子是装的了。
永定伯夫妻二人挨着他们二人站的,二人的对话都落在了夫妻二人的耳里,原本他们就因为陈通做出的这幅姿态有些恼怒,现在听到二人的话,就越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