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嘴上不认输,行动上也是,分数追的很紧,谁也不让谁。那边江霁年和顾启悠刚刚比完一百发,一个身影介入了两人。“介意让一下位置吗,启悠?”一个女声突然茬在两人之间,而且称呼亲昵,明显很熟。 半个小时前。 楼道里,江霁年挂断电话后,随手摁了一个拨通按键。 女生看他女朋友不在,就开始邀请他去她们包厢。 江霁年玩着手机,没理会。 女生又说了会儿,然后看到他挂断电话的时
半个小时前。
楼道里,江霁年挂断电话后,随手摁了一个拨通按键。
女生看他女朋友不在,就开始邀请他去她们包厢。
江霁年玩着手机,没理会。
女生又说了会儿,然后看到他挂断电话的时候,才看清楚了他是在给林绒打电话。
女生明白过来,然后忍不住说了句,“你故意这么气你女朋友,她不生气?”
江霁年心不在焉地抖落烟灰,懒笑,“不会。”
女生想也是,谁能生江霁年的气,这一张脸看着就让人生不起来气,看样子他女朋友被他拿捏定了。
她也没有再留下,这同时等于拒绝了自己,也没有死缠烂打地走了。
而事实上,林绒生气了。
本来打算休息的,突然跑出来谁能不生气,何况对方还是故意骗她。
这次他是行走的金钱也不顶用了,林绒掐了他的手臂一下,特别使劲儿,“你怎么天天想这种事?”
她语气不悦,但因为他变了调,有点嗔。
江霁年又欠又狂握住了她的手,还有点轻慢地挑眉,“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我就这德行。”
是了,无缝衔接换女朋友,那方面需求能不多嘛。
林绒应该理解一下浪荡的他,但今天她心情不大好,不肯纵容他,“今天不行。”
江霁年懒洋洋应了声,“有了?”
林绒直勾勾盯着他,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江霁年。”
“行,知道了。”是来一个月一次的那个。
她以为他说的知道是放过她的意思,然后他更加靠近了,林绒推都推不开,她浑身无力,声音干哑,“不是知道了,现在是在干嘛?”
“蹭一下,不進。”江霁年没什么不好意思地撂下一句。
他的轻车熟路肯定没少对其他女生这么做,林绒隐忍了他一会儿,最后深怕外面路过的人听到捂住了他一堆荤话。
……
说实话,林绒不喜欢那些荤话。
但男人好像都喜欢在兴致上时,就不由自主地说出口,江霁年也不例外。
林绒现在也渐渐习以为常,可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很会玩,新的花样以及荤话都能让两人助兴。
和他的每一次都挺新鲜,仿佛怎么都不会腻。
做他女朋友,这方面肯定能满足,难怪这么多女生舍不得和他分。
但林绒很清醒,如果真谈,她也不会随便和江霁年分手,可惜不是。
……
东区1栋男寝。
李戮喊了一声赵俭俊,他不仅没理会,反而埋头聊天。
他发现最近喊赵俭俊玩游戏都不理自己了,李戮转头问,“老顾,俊子会不会网恋被骗了?”
“怎么说?”顾启悠好笑。
“我这不是作为兄弟,担心他遇到一个大调萌妹嘛,被骗财骗色。”李戮从来没见过他那副嘴脸。
“你比他妈还操心。”顾启悠浅笑。
“肯定的啊,寝室就只有我俩是单身狗,万一他脫单了,岂不是剩我一个?”李戮一不小心说出实话。
顾启悠继续写作业了,“你自己去问他。”
行吧,李戮扑到他下铺,“俊子,哪个美女?”
“陈贝贝。”赵俭俊倒也诚实,眼睛却不离手机,显然聊的很投机,没时间理会面前的人。
李戮想了很久,才记起来,“那天在玖号要你微信的妹子啊,长得可以,不过我记得你的x癖是江哥喜欢的那种大匈性感美女?”
“你错了,我没有江哥这么肤浅,看得不是外表,而是内在。”赵俭俊咧嘴。
“这话你敢不敢当着咱哥的面,再说一遍?”李戮不爽他快交女朋友了,故意这么说。
“你敢说嘛。”赵俭俊没在怕的。
“哎,江哥回来了了,我和你说俊子他说唔……”
李戮还没说完,就被赵俭俊扑过来捂住了嘴,抬头憨笑,“我刚刚和戮子说,江哥今天是不是又帅出新高度了,他说是。”
见江霁年懒得理他,他松了口气。
李戮用眼神看他:你不是不怕死?
赵俭俊用眼神回他:你想死,别拉我。
李戮总算知道他是认真的,也就没再打扰他,反倒还为他的第一回约会贡献主意。
“我觉得第一次约会肯定得去游乐园。”李戮翻了一下游玩app,“水上公园和梦幻谷都不赖。”
顾启悠持反对意见,“可以去看电影,你想想周围一片漆黑,是不是更有助于你俩的感情发展。”
“你说的是肢体接触吧,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老顾。”李戮啧道。
顾启悠笑,“食铯性也。”
“怎么你和裴敏进行到什么程度了,传授一下经验?”赵俭俊一脸‘天真’地看向他。
顾启悠就收敛了一些,“你问江哥,我经验没他多。”
“行,一到正事就靠不住了。”赵俭俊转向江霁年,虚心求教,“江哥救救兄弟。”
江霁年散漫瞭眼,“要多少?”
“有多少要多少。”赵俭俊下意识回了一句。
“发了。”江霁年倦怠地敷衍,然后继续搞ppt了。
“……”赵俭俊一开始是气他的敷衍,但后来越看越香,不愧是江哥,审美就是顶级的。
不过,这些片子的女主怎么越看越像一个人。
没有多想,赵俭俊开始了他的36g之旅。
以至于隔天约会的时候,他眼皮都是黑的。
陈贝贝看到他就觉得好笑,“去哪啊,赵哥哥?”
赵俭俊被这一声称呼苏到,之前只是在微信上看到文字而已,他害羞地笑,“我买了两张电影票,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看,不喜欢到时候去换一部。”
“你喜欢就行,我看的类型很广。”陈贝贝越迁就,说明她越喜欢这个男生。
和喜欢的男生看什么电影都好看,最重要是这个人,而不是电影。
赵俭俊没会意,特别直男地说,“你别不好意思说,你们女孩子不是特别喜欢看爱情片?”
“我其实更喜欢悬疑片。”陈贝贝也笑,两人离开微信有些陌生,都挺腼腆。
“可以啊,我看看今天有没有悬疑片的排片。”赵俭俊慌慌忙忙开始翻买票app。
“车到了,我们先上车吧。”陈贝贝就喜欢他这副憨憨笨笨的样子,给她感觉又可爱又可靠。
“哦哦,上车吧。”赵俭俊差点嘴瓢。
他在车上两人无话时,在寝室群里发了一句:【呜呜,老子紧张得快吐了,你们约会都这样吗。】
顾启悠:【并不会,男生掌握主导权。】
李戮:【单身,不能提供建设性意见。】
赵俭俊:【老顾,你为什么会这么淡定?】
顾启悠:【就算紧张也不能在喜欢的女生面前表现出来,男人不就是这样,你抗压能力稍弱。】
赵俭俊:【我是第一回约会,你他妈都约多少次了。】
顾启悠:【那我不参与这个话题了,你另谋高就。】
赵俭俊:【别啊,老顾。悠啊,启悠啊,在否?】
李戮:【俊啊,他被你恶心得去卫生间吐了。】
赵俭俊:【江哥呢?】
李戮:【他身边不缺女人,暂时没空理你。】
赵俭俊:【到电影城了,不聊了。】
李戮:【哎恋爱的气息真让人羡慕。】
赵俭俊收起了手机,下车后就问陈贝贝,“贝贝,你想喝奶茶,还是我们到电影院买可乐爆米花?”
“电影院里的好贵哦,我还是喜欢喝奶茶,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带进去。”陈贝贝说。
“没事我带包了,那我们去奶茶店,买点你喜欢的。”赵俭俊宠溺地看着她。
“好。”陈贝贝主动挽住了他的手臂。
赵俭俊心里飘飘然,不过他觉得这个姿势有点闺蜜了,所以换了个牵手的方式,她也没有拒绝。
就是娇羞地低下了头,陈贝贝轻声,“你抓到我的指甲了。”
“哦哦,我太紧张了。”赵俭俊松了手,重新牵。
“没事。”陈贝贝甜笑,“不熟证明你是第一回,我很开心。”
赵俭俊觉得这姑娘太善解人意了,他心想一定要对她加倍的好。
两人买了奶茶和鸡排就去电影院,换了一张悬疑片的票。
电影不会太无聊,两人都没看进心里,而是时不时在讲一些悄悄话。
一场电影看下来,果不其然亲密了不少。
赵俭俊心想,不愧是恋爱高手顾启悠,招数就是高。
这一次的约会圆满结束。
晚上,赵俭俊得空就去猎鹰和兄弟汇合。
李戮看到他就调侃,“哟,约会舍得回来了?”
“这话说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我怎么舍得抛弃你们。”赵俭俊不皮一下就嘴痒。
“可惜除了我,没人想你,都玩飞了。”李戮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
赵俭俊强势介入,“喂,老板给我和戮子来一套100发激情pk。”
顾启悠摘下耳套,看向他,“约会顺利吗?”
“顺得不能再顺,老顾下次还得是你。”赵俭俊装上子弹,笑说。
顾启悠耸了耸肩,“我只适合教教恋爱小白,等你出师了去请教江哥。”
“江哥段位太高,不适合我这种小白。”赵俭俊说。
“你挺有自知之明哈哈。”李戮取笑。
“开始了,等会你就笑不出来了。”赵俭俊放狠话。
“谈了个恋爱,都敢和哥哥呛声了?”李戮啧道。
两人嘴上不认输,行动上也是,分数追的很紧,谁也不让谁。
那边江霁年和顾启悠刚刚比完一百发,一个身影介入了两人。
“介意让一下位置吗,启悠?”
一个女声突然茬在两人之间,而且称呼亲昵,明显很熟。
顾启悠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明显一怔,她会出现在这里,“怎么来这,卓染?”
面前的是穿的很飒的舟卓染,她看上去分手后成熟了不少,平静地笑,“巧遇,你信吗?”
“是不是没那么重要,你找江哥,我让你。”顾启悠总不能当面拒绝女孩子,何况江霁年也来者不拒。
他离开后用,舟卓染没有说明来意,似乎真的是巧遇,问他,“比一局吗?”
“随意。”江霁年已经开始装子弹,对他来说,身旁的人是谁无所谓,反正都是玩儿。
舟卓染笑意多了一些,“你可别让我,我很厉害的。”
“想多了。”江霁年无所用心地合上弹匣。
“你比我们交往时冷淡多了,怪我没有珍惜那段时间。”舟卓染似真似假的说。
江霁年懒得回,已经开了第一枪。
舟卓染也没有多说什么,和他开始了比赛。
她确实如她所说的,和江霁年不相上下,有两下子的。
甚至比顾启悠还要更接近江霁年的分数,剩下最后一发,舟卓染挑眉,“怎么样,我没有吹牛吧?”
江霁年懒懒瞥了她一眼,无谓地扯唇,“还行。”
“这发10.9,我就赢了你。”舟卓染虽然是大小姐脾气,但她从小学的就很多,像这种上流社会社交必备的,她都被逼着学,所以厉害很正常。
江霁年只管自己,对输赢也无所谓,他总是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心态,让人怎么抓不住他的心思。
舟卓染用心打了最后一发,还是差了一点,惜败给了他,她也挺开心,“好久没打得这么认真了,上次还是和我爸爸一起,有一个厉害的对手是真的动力。”
江霁年摘下耳套,似乎比赛完没什么心思和她聊天。
舟卓染看出来了,她也就开门见山地问,“你和林绒交往得怎么样?”
江霁年靠在一旁,捞过打火机和烟盒,点了根烟,“没怎么样。”
知道他不喜欢和人汇报,舟卓染试探性地笑,“她应该没有公主脾气,也不会和你闹吧,长得也比我漂亮,我还以为你会说很满意呢。”
“和谁都一样。”江霁年轻描淡写。
也不知道说真还是假,又或者他不习惯把真话和不信任的人说。
舟卓染听了,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意味深长说,“不过对你越顺从的女生,你越应该留心眼,说不定另有目的呢。”
江霁年把抽完的烟来回捻灭,漆黑的眼睛里夹着似笑非笑,“要是不喜欢,有目的也无所谓。”
要是喜欢,有目的也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