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的女人,强取豪夺的占有为下策,情真意切的攻心方为上策。他要小姑娘心甘情愿。不动声色的掠夺,才是最佳的谋划。只希望,这个小姑娘乖乖听话才好,否则... 元钰太了解他自己了。 眼前这个天真又单纯的小姑娘真可怜,竟被他这样的人盯上,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残忍凉薄就罢了,他想要的东西用尽各种见不得光的手段也要得到。 更何况是眼前这个,令他
元钰太了解他自己了。
眼前这个天真又单纯的小姑娘真可怜,竟被他这样的人盯上,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残忍凉薄就罢了,他想要的东西用尽各种见不得光的手段也要得到。
更何况是眼前这个,令他心动令他喜欢的女人。
见色起意也好,一见钟情也罢。
总之,这是他第一次想要用心得到的一个人。
元钰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亢奋,那是他对于紧紧盯上的猎物,势在必得的一种兴奋。
他想要的东西,从未失手。
他这样的人,低劣的手段,他看不上。
他想要的女人,强取豪夺的占有为下策,情真意切的攻心方为上策。
他要小姑娘心甘情愿。
不动声色的掠夺,才是最佳的谋划。
只希望,这个小姑娘乖乖听话才好,否则...
元钰垂眸,掩住眼底的疯狂和病态的占有欲。
宝宜突然觉得现在的氛围有些诡异。
刚刚,她看到的那一瞬深沉可怕的眼眸...
难道是她的错觉?
她以为燕王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她有些急,“王爷,我不是危言耸听,你还是要多加小心。”
元钰藏好那些可怕的心思,听到宝宜焦急的声音,心里欢喜,连忙保证。
“你放心,本王知道了。”
“只不过,现在本王身边最信任的就是你了,你可要对本王寸步不离,一直留在本王的身边才好,你可愿意。”
宝宜想也不想的就点头,对待这件大事很认真,“知道了王爷,我们要尽快抓到那些坏人。”
元钰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心里明白小姑娘心软又单纯,以后他得找对方法,对症下药。
他不仅要她的人,还要她的心,并且要她的心里眼里只有他元钰一个人。
他要让这个小姑娘完完全全只属于他。
元钰暗自沉思片刻,心里便谋划出一张网,如此,方能将人牢牢的囚于他的掌中。
他按下心思,眼见时辰不早了,准备把她抱到外面用早膳。
宝宜总觉得气氛怪怪的,看到燕王这强势的动作,她羞涩的躲开了身子。
“王爷,我的脚今天早上发现已经好多了。”
“我...我可以自己走,还没谢谢王爷昨日帮我治脚伤。”
提起治脚伤,宝宜越说越不好意思,声音越来越小。
回应宝宜的,就是被一双沉稳有力硬邦邦的胳膊抱了起来。
并且是胳膊托着她的臀部那种抱小孩子的方式。
宝宜瞬间被成熟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包裹。
她的脸瞬间就红透了,这种抱她的方式她有些羞耻...
为什么这么抱着她!
感觉到宝宜的抗拒挣扎,元钰抬眸看过去,很是疑惑的样子。
随即淡定又正经的胡扯,“怎么了,本王抱着你,也是怕你的脚再次受伤。”
“如果二次损伤,你以后说不定走路都成问题,你不要乱动,莫非你厌恶本王所以才如此厌烦。”
元钰说完就蹙眉垂眸,脸上竟有些受伤的挫败感,让人看着又奇怪又觉得不好意思又不忍心。
最起码元钰这副样子就骗过了宝宜。
宝宜瞬间觉得她真是没事找事,又不是第一次抱了,昨日更奔放的事都发生过了。
再说人家也是好心,这么个正直的大男人,这样被她质疑,是不太好...
她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笑了笑,“我..我就是有些不习惯,谢谢王爷了。”
她边说着边调整上半身,尽量不要过多的碰到人家。
宝宜的臀部腿部被燕王铁一样的手臂抱着,真是动也动不了。
她只能调整上半身,不调整的话她的胸就要对上燕王的脸了...
回应宝宜的,就是一只灼热的大掌按在她背后的细腰上,稍一用力,她就不受控制的往前扑。
好在她及时转了一下上半身,趴在了燕王宽阔的肩膀上...
宝宜浑身僵硬!
就差一点,她的胸就要贴到燕王的脸上了!
她简直不敢想那个场景!
又是尴尬又是羞耻又是麻木...
她已经放弃抵抗了,爱咋咋地吧...
对上这样一个武力值超高又强势的大佬,她所有的挣扎只会让事情更离谱。
元钰将宝宜抱了个满怀,细腰就在他的掌下。
他觉得心里畅快无比,满足的吸了一口宝宜身上的香味,整个人都好似得了解药的瘾君子一样又亢奋又沉迷其中。
对于宝宜现在的不抗拒,元钰眼里滑过一抹幽深,整个人胜券在握。
如何对付这个小姑娘,他心里有数。
他要介入她生活的每一寸每一步,直到小姑娘变成习惯再也改不了离不得。
将人小心的放在凳子上,桌上膳食已经摆好了,李厨子的手艺就那样,就是填饱肚子而已。
宝宜本就吃的少,也没什么胃口,看到燕王给她盛粥,忙伸手接过。
元钰晓得过犹不及的道理,没有步步紧逼,只是正常的用饭,没有再做出什么异常的举动。
宝宜感觉到平静安宁的饭桌气氛,也觉得她刚刚反应过于炸毛激烈。
她有些不好意思...
整个早饭期间,她好一番自我检讨,自我找补。
饭后,元钰就要去议事营帐忙碌了。
自从宝宜住进了大帐,每日的办公他基本都已经挪走了。
他临走的时候嘱咐,“你好好休息,不要乱走,免得伤到脚踝,稍后钱神医会过来为你针灸。”
宝宜听完,心里复杂的很,这样的小事,这男人简直是比她都上心,她都没怎么放心上。
她心里有些感动,听话的坐在正堂等着钱神医。
她肯定不会在内室的榻上看诊,内室在最里面,钱神医一个年轻男子,孤男寡女不合适。
这般无所事事的想着,猛然惊醒!
孤男寡女!
认真说的话,她和燕王也算是孤男寡女,她为何好像没有排斥,也没有十分抗拒,甚至对燕王很放心...
她好像不是这么双标的人吧!
她好像就莫名的对燕王很放心,觉得他很可靠。
燕王待她,也很细心很关怀...
所以,这才是她信任不排斥燕王的原因吧...
应该就是这样。
宝宜正总结着,耿直带着钱神医进来了,进来后耿直就站在钱神医的身边,笔直的站着岗。
她看见这个老哥就想笑。
除了每日需要喘气吃饭,这大哥每日跟木桩子有什么区别。
不过...
宝宜看看耿直又看看钱神医,觉得有些奇怪。
燕王的近身的侍卫不包括耿直。
那为什么是这位大哥带钱神医过来,并且...
耿直这防贼一样的眼神是在看着谁。
顺着耿直那直直的目光,宝宜看向了一脸生无可恋又有些羞愤的钱神医。
这钱神医是怎么了,怎么一幅被摧残过的模样。
这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