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起身,低头看向裤子,大片湿濡,这样的痕迹...他不禁回想起刚刚的梦境...每次的梦里都只有拥抱抚摸,根本没到关键时刻他就会惊醒。看了眼不远处熟睡的宝宜,元钰起身,出了内室,换下身上的裤子。 宝宜没谈过恋爱,她不懂燕王做这么多是不是喜欢她。 但是真心还是假意她能感觉到... 可是...这些仅仅都是她的胡思乱想。 就算燕王是真的喜欢她,她也不知道怎么办。 这里没有男
宝宜没谈过恋爱,她不懂燕王做这么多是不是喜欢她。
但是真心还是假意她能感觉到...
可是...这些仅仅都是她的胡思乱想。
就算燕王是真的喜欢她,她也不知道怎么办。
这里没有男女平等,纳妾蓄婢是常态。
燕王是未来的皇帝,虽说梦里他始终没有娶妻纳妾,并且是个暴虐的君主。
等等暴君...宝宜猛然惊醒!
在她面前的燕王,除了一开始有些冰冷淡漠,但是,他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杀过人或者有暴虐倾向...
难道燕王在她面前收敛了暴戾阴郁的性格?
这…她也无法确定。
难道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不然的话,一个人怎么会变成那样不正常,状似癫狂...
宝宜仔细想了想,好像燕王只有在她面前是例外,对她很温和也很照顾。
但是其他人都很怕他,是骨子里的惧怕,这足够说明,真实的燕王或许并不是她所看到的...
那真实的燕王倒底是什么样的,她实在想不通。
宝宜用被子蒙住头,放空自己,停止乱想,她脑子很乱,一个会对她特别有耐心,特别在意她的男人...
另一边,在营帐外的一处空地,元钰召见了钱神医。
“你刚刚说的月信是何物,这对她的身体可有大碍?”
钱神医看到王爷一副极其认真的模样,不敢尴尬,更不敢隐瞒。
就将这女人身体与男人的不同,何为女子月事详细的讲解了一番,并且强调癸水对女人来说很重要,需好好调理。
元钰听完俊脸有些微红,幸亏平日积威已久气势凛然,钱神医不敢抬头所以没看到。
“务必将人调理好,有什么需要的药材补品,如果军营没有,就去襄城采买。”
说完挥了挥手,让钱神医退下。
一个人站在原地琢磨半晌,方才疾步回了大帐。
宝宜已经睡着了,她再次醒来是被脚踝传来的剧痛给疼醒的,偷偷睁开眼睛,便看到眼前拿药酒给她揉着脚踝的男人。
想起燕王对她的不同寻常,还有刚刚她光着身子的囧样...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索性闭眼装睡。
元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美人斜卧在榻上,好像已经睡着了。
这美人鬓发没打理有些凌乱,脸如白玉,柳叶弯眉,密而翘的睫毛,海棠红唇,粉雕玉琢整个人甚是娇媚。
看得他心跳加快,挪不开眼。
他稳下心神,走到榻前坐下,伸手褪掉宝宜的袜子。
他记得宝宜的脚踝受伤了,他要仔细看看伤。
女人的脚很私密,是不能随意被外男看到的,他肯定不会允许让大夫来给她看脚上的伤。
正好他自幼习武,简单跌打损伤他还是能解决的。
褪下袜子,不足他手掌大的玉足出现在他眼前,宝宜本就比其他人更白,更何况是常年包裹起来的玉足。
他只觉得和最好的羊脂白玉也不差什么了。
元钰移开视线,专心的看起了脚伤,他怕伤到骨头,轻轻揉捏检查,确定只是扭伤。
他松了口气,准备用药酒将伤患处揉开,不揉开明日会更疼,这个必须他来做。
等察觉到宝宜的僵硬,就知道她在装睡,他忍不住失笑,也没有戳穿,专心揉着脚。
揉了好一会,觉得差不多了,便停了手。
元钰的视线上下描摹着那张芙蓉面,看了许久,方才起身出了内室。
宝宜察觉到燕王离开了,这才一脸痛苦的坐起身,为了装睡,她死死较紧牙关才没痛呼出声。
脚上的袜子又被好好的穿上了,她心里复杂,被揉脚踝的时候光记得疼了,什么也顾不上。
现在回想起来,她的脚被燕王握在手里,她不争气的脸红心跳...
戌时。
元钰进了内室,刚冲了凉水澡的他身上还有着凉气,头发也没干,随意擦了擦,随手扔了湿帕子,便盯着宝宜的睡颜。
确定她是真的睡着了,这才在榻边坐下。
他抬眸深深的看着她,一双墨色的双眸幽暗深沉,眼底有着显而易见的探究。
更有着盯紧猎物一般,浓浓的不容忽视的掠夺占有。
手上把玩着一把精致小巧的短匕,轻轻的转着更似抚摸,这是他私下思考问题时的习惯。
他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本该好奇且欲动的年纪,他都在战场上杀敌,在权利上争夺。
根本没有时间,也从来没有想过男女之事。
他确实也因为十二岁的那件事,极厌恶女子。
元钰以为他不好女色,现如今他知道了并不是,他好女色,并且只对这一个女人起了欲望。
今日钱神医解释了一番女人月信这样的私密之事,放佛将他未知的东西,撕开了一道口子。
让他想知道更多。
他身边别说什么春宫图了,连普通的风花雪月的诗词都没有。
但他第一次想了解男女之事,想迫切的知道他起了反应之后,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不躁动。
他难受极了,又找不到方法,不知道该如何做,但是他想抱着这个女人。
尤其是刚刚没穿衣物的她,想起将她抱在身前,时间再短,但清晰的触感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波澜起伏的曲线,柔软的身子,滑腻的手感,元钰觉得他能一辈子抱着不撒手,但是他不是轻浮之人还是及时松了手。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不懂这方面的问题着实不光彩,显得他很没用,这样的糗事,他谁也不能说。
想到这,他猛的站起身去了外书房写下需要的东西,然后敲了两下窗户,一个黑影在外落地跪下等候指示。
元钰将纸条递给玄二,低声道,“按上面的要求去买,别被他人知晓,回来直接交给本王。”
黑影玄二行礼后退下,瞬间隐入黑夜中。
元钰心下大定,很快他疑惑的事就能有了答案。
等他明白怎么回事之后,他堂堂大男人,自然是再也不能让他憋屈。
睡之前又盯着宝宜看了一会,目光不知不觉的就挪到了那小巧姣美的红唇上。
他缓缓低头,离那勾人的红唇极近,只要他稍微一动,他的嘴唇就会碰上去。
元钰定了定神,退开身子,躺回床上,摒除杂念,背着幼时抄写过的经书,沉沉睡去。
不出意外的,他又做了不该做的梦,清醒时天色还是暗的,远不到他平日起床的时间。
他坐起身,低头看向裤子,大片湿濡,这样的痕迹...他不禁回想起刚刚的梦境...
每次的梦里都只有拥抱抚摸,根本没到关键时刻他就会惊醒。
看了眼不远处熟睡的宝宜,元钰起身,出了内室,换下身上的裤子。
提着裤子,他顿了顿,这脏了的裤子以往都是身边的人处理。
但是现在众人皆知,他已经留了女人在大帐近身侍候了。
那么他再出现这种有痕迹的衣裤,会不会被这些手下暗地里笑话?
元钰立即将衣裤裹了裹,交给守在外面的暗卫玄二,让玄二拿到其他地方烧了。
就连受训极为严格千里挑一的暗卫,玄二也被主子这一出出弄的一头雾水。
主子这样的身份,要什么没有。
这男女之事,有了女人之后,这样那样一通下来,自然什么都会了。
何至于如此,又是要春宫图册又是处理衣物,还正好都赶上他当值。
但既然是主子的命令,他尽管匪夷所思,不得其解。
但他玄二也会办的漂漂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