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远处,已经到了门边的叶母拿着刀,整个人气得发抖。“你这老婆子胡说什么呢!到底是谁见不得谁好?一天到头就知道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跟你们拼了!”这不要命的样子,让来看好戏的街坊邻居们吓得连连后退。原本坐在地上撒泼的叶奶惜命,一骨碌爬起来就跑,嘴里却还喋喋咒骂着,临走前还很恶狠狠地撂下一句——“你们给我等着!”人走光后,叶母这才看见叶槐禾竟也站在外头,立马把手里的刀藏在身后。有些尴尬问:“天还早,你
“阿娘!”
叶槐禾吓得飞快去拦,鞋都跑飞一只。
阿娘是老先生的女儿,是个温柔娴静的女人,若不是被逼急了怎么会拿刀砍人?
而不远处,已经到了门边的叶母拿着刀,整个人气得发抖。
“你这老婆子胡说什么呢!到底是谁见不得谁好?一天到头就知道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跟你们拼了!”
这不要命的样子,让来看好戏的街坊邻居们吓得连连后退。
原本坐在地上撒泼的叶奶惜命,一骨碌爬起来就跑,嘴里却还喋喋咒骂着,临走前还很恶狠狠地撂下一句——
“你们给我等着!”
人走光后,叶母这才看见叶槐禾竟也站在外头,立马把手里的刀藏在身后。
有些尴尬问:“天还早,你怎么到阿娘这来了?”
叶槐禾忍不住湿了眼眶,阿娘原本也是这县里出了名的美人,可是为了保护她,却硬生生熬成了泼妇的模样……
见她哭,叶母却误会了,忙上前安慰:“别听你奶胡说。你比叶娇娇强多了!”
“你当初在私塾读书连夫子都夸你聪颖,每回小测都是第一,叶娇娇那会儿从来压不过你,是阿娘没用,前几年生病花光了银子,没能送你继续读书……”
闻言,叶槐禾心里更是难受,下定了决心。
“不怪您,而且我还年轻,现在读书也不迟。”
“好,那咱们现在就读,气死那些不长眼睛的人!”
……
说到做到。
自这天之后,叶槐禾便认真读起书来。
叶母说着要照顾叶槐禾,还特地搬来县衙后院,偶尔帮叶槐禾检查科举的策论文章,都心情大好。
谁说她女儿比不过叶娇娇的?
叶母心头高兴,就连上街时也一改往日的沉默,逢人就夸自己上进的女儿。
转眼一周过去,沈焰一直在外地料理公务,没有回来。
但整个南州县都知道叶槐禾在自学考科举。
这天黄昏,叶槐禾刚背诵完春秋五经,就听屋外有人喊:“叶槐禾,沈县令搭了东西回来,你快去东街口取!”
闻讯,叶槐禾眼前一亮,沈焰是不是也回来了,他不生她的气了?
她一边朝外走,一边在心头酝酿着要说的话,这次见到沈焰,她一定要克制住委屈,好好和他解释清楚。
可她刚走出院门不远,路过一条昏暗巷口时,后脑突然被谁砸了一下,她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就失去了意识……
昏沉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叶槐禾从昏迷中醒来,却发现天都黑了。
后脑勺依旧疼,周围一阵潮湿霉味,这个时候,她再傻也知道自己被人设计了。
是谁要害她?他们又要做什么?
抹黑走到墙边,她仔细听着外边的动静,借着月光尝试着伸手去推窗沿,竟然将半个身子撑了过去。
能逃出去!太好了!
叶槐禾奋力一跃,只听“嘭”的一声,她竟然直接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谁?!”
她本能推拒,抬头一看,月色下骇然是她万分熟悉的一张脸!
“沈焰?”
叶槐禾与沈焰对视,对方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她心头咯噔一下,正要解释自己为什么在这里,这时不远处却传来无数狗叫。
“汪汪——”
与此同时,叶奶刻薄的高喊刺破了整条巷子的宁静。
“京城里的孙女婿,我对不起你啊!是我没看好叶槐禾这死丫头,竟然纵得她做出偷人这种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