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简明月哽咽的声音。“傅之寒,我弟弟已经不在了,我已经没什么好留念的了。”她本就是因为怨念才一直没去投胎。她眼角泛红,似乎跟在傅之寒身边以来,她一直都在哭,没有泪水的哭。她沉默了一瞬,继续说道。“傅之寒你知道吗?我跟在你身边的这些天,我每天都很痛苦,直到今天,我终于可以解脱了。”她像是释怀了一样,其实她已经死了,如果不是她活过来,这人世间的一切其实都和她没有多大的关系。下一瞬,傅之寒亲眼看着
傅之寒内心泛起了痛意,他不敢置信的看向简明月。
他嘶哑着嗓子苦涩的问道:“明月,所以你真的一直都在我的身边是吗?”
简明月没有否认。
“是,从你和江雪琴滚在一起,我就出现在你的身边,看着你们苟合。”
傅之寒心猛的一紧,他想要去牵简明月的手。
但是他忘记他牵不到简明月的手,最后也是摸了个空。
耳边传来简明月哽咽的声音。
“傅之寒,我弟弟已经不在了,我已经没什么好留念的了。”
她本就是因为怨念才一直没去投胎。
她眼角泛红,似乎跟在傅之寒身边以来,她一直都在哭,没有泪水的哭。
她沉默了一瞬,继续说道。
“傅之寒你知道吗?我跟在你身边的这些天,我每天都很痛苦,直到今天,我终于可以解脱了。”
她像是释怀了一样,其实她已经死了,如果不是她活过来,这人世间的一切其实都和她没有多大的关系。
下一瞬,傅之寒亲眼看着她的身体正在慢慢消散。
“咔嚓——”
与此同时,傅之寒手里的项链吊坠也碎成了粉末,只剩下一条空空的链子。
他心口的恐慌感越发强烈,他害怕她消失,害怕是幻觉,更害怕他们这辈子再也不相见。
“不,不要,明月!”
“明月!”
傅之寒想要拥抱住简明月。
简明月对着傅之寒轻笑了一下。
“傅之寒,好好活下去,我不想你脏了我的轮回道。”
这就像一道诅咒,深深映入傅之寒的脑海。
傅之寒眼前渐渐模糊,胃里面的灼烧感越来越强,是那些乱七八槽的药起了效果。
身体的每一处都叫嚣着疼痛。
他痛的直接跪了下来,恍惚间他看到简明月的身体在消散。9
他伸出手,想要去抓住简明月的衣服。
眼尖就要抓到的时候,简明月消失不见。
只在最后留下了一句话。
“傅之寒,好好活着。”
傅之寒心口剧烈的痛的起来。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疼的浑身冷汗都冒了出来。
他响他很快就能去找简明月了。
“明月,不要丢下我。”
“不要……”
傅之寒昏了过去。
……
傅之寒再睁开眼,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钻入他的鼻腔。
雪白的天花板恍了他的眼。
他的耳边响起秘书焦急地声音。
“老板,你有没有好点?”
傅之寒感觉到嗓子像是撕裂一样的疼。
他沙哑着开口。
“我这是怎么了?”
秘书呼出口气。
“老板,昨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我就来找你。”
“结果就看到你躺在地板上,医生说你吃了太多的安眠药,所以给你洗了个胃。”
傅之寒两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心中自嘲。
没想到这样他都没死。
可胃里难受的感觉,却还在时时刻刻折磨着他。
他想起昨天晚上的梦,不知道是幻觉还是梦。
还是真的。
他心中苦涩,可他还是笑的很甜蜜。
这种冲突的情绪,傅之寒不知道怎么描绘它的存在。
他笑着对着秘书说道:“你知道吗?”
“我昨天看到她了,她还是和五年前一样。”
“她说想要我好好的活着,说不想让我脏了她的轮回路。”
秘书一言不发。
只当老板做了个梦,出现了错觉。
傅之寒越来越疲惫,但他还在说。
“秘书,其实活着才是对我最大的惩罚。”
“这是我欠她的。”
“这是我欠她的……”
他的神色逐渐变的浑浑噩噩。
这些年他一直靠着对简明月的恨而活着,但这短暂的十几天里,他接受自己恨了五年的人,早就不在的事实。
他的心莫名的空了一块,不管怎么填,都填不满。
秘书有些担心的呼唤:“老板,你没事吧?”
傅之寒有些迟钝的回过神,他看向秘书,笑的苦涩。
“你说你就让我死在昨天不好吗?”
“我好不容易看到了她,为什么我还活着。”
“简明月,你当真这么恨我吗?你应该恨我……”
秘书看着傅之寒这胡言乱语的样子,立马去喊医生。
医生也很拉着傅之寒去做检查。
医生最后得出来的结果是。
“患者,受到的刺激过大,可能造成了心理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