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受伤的孩子,他嗓音闷闷的:“阿音,你不需要我了吗?”钟令音没回答,而是转身走了。她的脚步没有一刻停留。不停留,既是对沈惊游最大的不舍与眷恋。因为钟令音还瞒着沈惊游一件事。就当作替他偿还被自己冤枉的这三年。身后,沈惊游露出一抹微不可擦的疑惑。他们都曾是彼此最默契的人,只一个眼神。沈惊游就知道钟令音想做什么。她才走到公司楼下,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秦湘湘打来的。“我手里有你父母车祸的真相,想知道的
她不想做被沈惊游保护的那个人。
看着钟令音的模样,沈惊游松开了手,眼眸黯淡下来。
像一个受伤的孩子,他嗓音闷闷的:“阿音,你不需要我了吗?”
钟令音没回答,而是转身走了。
她的脚步没有一刻停留。
不停留,既是对沈惊游最大的不舍与眷恋。
因为钟令音还瞒着沈惊游一件事。
就当作替他偿还被自己冤枉的这三年。
身后,沈惊游露出一抹微不可擦的疑惑。
他们都曾是彼此最默契的人,只一个眼神。
沈惊游就知道钟令音想做什么。
她才走到公司楼下,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秦湘湘打来的。
“我手里有你父母车祸的真相,想知道的话,一个人到这个地址来,敢报警的话我知道我会做什么。”
说完,秦湘湘便挂断了。
随后,短信里紧跟着一条定位信息。
钟令音看着上面的地址,走到前方十字路口,远离沈氏公司后。
她才拦下一辆出租车。
“师傅,麻烦去这个地址,开快些。”
钟令音坐在后座,攥紧手机,悄悄给报警中心发去了短信。
一路上,她的心情都很澎湃,她知道这是沈确按捺不住了。
沈惊游那不好突破,只好从自己身上下手来牵制,秦湘湘这个墙头草,自然成了最佳利用对象。
这是钟令音自己与他们的仇,她必须自己解决。
车子很快来到一处废弃的化工厂,位于城郊,鲜少有人经过这里。
“小姐,您一个人来这,可要注意安全哪。”
下车时,司机师傅好心提醒。
钟令音微微一笑,谢绝司机后,走了进去。
这里的位置偏僻,身后便是大海,一望无际。
海风吹来阵阵凉风,使钟令音下意识裹紧了外套。
她来到顶楼,果然看见了沈确与秦湘湘。
秦湘湘也不过是个垫背的,通讯设施都是以她的名义发出来。
就算今日之后发生了什么事,警方也只会问责她。
“钟令音,你还真敢一个人让来。”
沈确也不坐轮椅了,话语里写满了狂妄。
“我有何不敢?父母不在人世,我不过是贱命一条,若能与你同归于尽,也算是了却一桩夙愿。”钟令音无畏道。
很快,她便被暗处突然跳出来的几个保镖绑住了双手。
钟令音四下张望了一会儿。
沈确眼底闪过阴毒,威胁道:“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否则我不会放过沈惊游,我会让他比死还难受。”
“是吗?与我何干?当年我能亲手把他送入监狱,如今他是死是活我凭什么关心?”
钟令音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
沈确盯着她,似乎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
又似乎要把她盯出一个窟窿。
钟令音面若死灰,昂首道:“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
沈确笑了,笑得发狠:“你当着我的面与沈惊游苟合,钟令音,你把我置于何地!我怕也曾想过娶你,给你风光的婚礼,可是你对我做了什么!”
沈确面色狰狞,死死掐住钟令音的脖子。
“......可笑。”
她呼吸困难,脸色涨红,勉强挤出几个字来,嘲讽地看着沈确。
“你哪来的自信,我会看上给一个杀我父母的人......”
“沈惊游,就是比你强百倍,千倍,你就算没瞎没聋,你也......永远不及沈惊游的万分之一!”
钟令音尽管觉得快要窒息般难受,但她依然强撑着说出来,眸光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