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江舒雅不是段心竹,段心竹无论受多大委屈,都默默咽下,独自承受。而江舒雅,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你居然还敢提心竹?”江炫彬几步冲上前,双手死死掐住江舒雅的脖子。她的脸瞬间涨得青紫,眼神开始涣散。就在江舒雅以为自己要交待在这里的时候,江炫彬猛地松开手,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不杀你,杀你脏了我的手。”得以喘息的江舒雅却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即咬牙切齿道,
他看到了赤果果的江舒雅,而压在她身上的是一个陌生男人。
江炫彬只觉得全身血液瞬间凝固,眼底猩红。
只是他是个体面的人,捉奸这种事,他生平头一回碰上,本能的自尊让他一时不知所措。
于是,他颤抖着从口袋掏出烟,点燃,烟头一明一暗,他就这样听完了全程。
一阵娇喘和叹息后,江舒雅面色潮红,眼神迷离,轻声催促,“你快走吧,一会儿让人看到就不好了。”
那男人却不以为意,“怎么会有人看到?你不是把所有人都打发了嘛,江炫彬那小子又天天窝在公司,放心吧,再让我待一会儿。”
这话传进江炫彬耳中,宛如热油浇心,疼得他浑身一颤。
当两人终于结束温存,走出房间的时候,江舒雅瞬间僵在了原地,声音都打着颤。
“炫......彬,你怎么回来了?”
江炫彬仿若未闻,目光冷冷扫过她身旁的男人,那男人对上他的眼神,吓得脸色煞白,拔腿就跑。
江家的势力,众人皆知,得罪了江炫彬,无异于自寻死路。
江炫彬倒也没去追,因为他知道,他跑不掉。
倒是眼前这个女人,更需要他来处理。
“你不打算解释解释?”
房间里,江炫彬坐在沙发上,夹着烟,淡淡地问道。
“没什么好解释的,你不都看见了吗?我跟别人做了,那又怎么样?”
江舒雅一脸无所谓,大大咧咧地瘫在沙发上,满不在乎地迎上他的目光。
“为什么?”
江炫彬猩红着双眼,掐断了手里的香烟。
原本,他以为江舒雅会惊慌失措地求饶,会哭着跟他解释。
他都想好了,只要她肯说句软话,他就原谅她,毕竟这段时间他确实冷落了她。
可江舒雅骨子里的倔强,让她永远不会低头。
“为什么?你竟然问我为什么?我一个正常女人,天天见不到自己男人,你觉得正常吗?”
江舒雅情绪瞬间爆发,站起身来,怒视着他,“你天天躲着我,我憋得都快疯了,我又不是清心寡欲的尼姑,我有正常需求!”
“我可不是段心竹,受得了你的冷落,更不会为你守身如玉!”
听到“段心竹”三个字,江炫彬仅存的理智瞬间被怒火吞噬。
是啊,江舒雅不是段心竹,段心竹无论受多大委屈,都默默咽下,独自承受。
而江舒雅,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你居然还敢提心竹?”江炫彬几步冲上前,双手死死掐住江舒雅的脖子。
她的脸瞬间涨得青紫,眼神开始涣散。
就在江舒雅以为自己要交待在这里的时候,江炫彬猛地松开手,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我不杀你,杀你脏了我的手。”
得以喘息的江舒雅却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即咬牙切齿道,
“我脏?那你呢?你婚内出轨自己的姐姐,你又能干净到哪儿去?”
“我真是看不懂你啊,江炫彬!段心竹在的时候,你整天围着我转。现在她走了,你又在这儿装什么正人君子?装给谁看?”
“我告诉你,你不要我,有的男人要我!”
“今天你看到的只是其中一个,明天、后天,还会有更多!只要你不杀我,我就天天给你上演活春宫!”
她越说越激动,眼眶泛红。
“你扪心自问,你到底为什么生气?是因为我找男人,还是因为你把段心竹的离开怪在我头上?”
江舒雅的这番话,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江炫彬的心上。
他到底是为什么生气呢?
看到江舒雅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确实生气,甚至想狠狠甩她两巴掌。
可冷静下来想想,似乎又没那么难以接受,如果她真的钟情于那个男人,大可以成全他们。
细细剖析内心,他才惊觉,真正让他痛彻心扉、怒不可遏的,是江舒雅提及了段心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