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棠,本可以是他的妻子。干涩的眼眶一阵发酸,一滴泪划过眼角。顾宴亭缓缓闭上了眼睛。婚礼进行到下一阶段。周围的宾客陆陆续续离开教堂。就连一直压制着顾宴亭的保镖都不知去向。他颓废地靠在椅子上,身前忽然投射下一片阴影。顾宴亭缓缓睁开眼,正对上面前傅闻洲湖蓝色的双眼,心底泛起一阵厌恶。他反手撑着座椅靠背起身,眼神冷得像一条战败的野狗。“滚开。”傅闻洲嘲讽一笑,抬
傅闻洲给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立即会意。
几个人一起上前,将顾宴亭捂着嘴台走,按在了教堂最后排的椅子上。
刚刚还举着十字架,两眼一闭专心祷告,一点不闻窗外事的神父见状,立刻清了清嗓子,继续主持婚礼仪式。
“请问还有其他人不同意这门婚事吗?”
神父环顾四周。
顾宴亭被捂着嘴却仍旧奋力挣扎,长腿猛踹前面的椅子“砰砰”响。
交响乐团指挥见状,极有眼色地调大了音量。
神父对此视若无睹。
继续道:“既然没有人提出异议,那么根据神圣的上帝和法律,我们在此聚集的见证,我宣布新郎傅闻洲先生和新娘林棠女士正式结为夫妻!”
“愿主保佑你们,赐予你们爱情、幸福和健康!”
“现在,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作为你们爱情和承诺的象征。”
话音刚落,傅闻洲就拿出了那枚早已准备好、价值二十三亿的古董钻石婚戒。
他举着戒指,目光真挚。
“这枚戒指是我早就准备好的,早在我遇见你、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它的主人。”
“棠棠,谢谢你再一次来到我身边。”1
说完,傅闻洲在林棠略显茫然的目光中,为她戴上戒指,俯身在她手背落下虔诚一吻。
顾宴亭目眦欲裂,被禁锢的呜呜声,淹没在弹奏越发卖力的交响乐中。
在一众人祝福的目光中。
林棠同样将手里的男款婚戒戴在傅闻洲手上。
四目相对的瞬间,她竟仿佛看见了那汪湖蓝色海洋中泛起的水光。
“我愿意用余生一直陪伴你,不离不弃,白首不移。”
说完,她双手扶着傅闻洲胸口,踮脚吻上了他。
现场气氛被推上高潮。
周围一片祝福的欢呼声。
傅闻洲家族的人簇拥林父林母一起来到新人身边,拍照合影,共同记录了这一幸福时刻。
只有顾宴亭被热闹隔绝在外,浑身冷得发颤。
他像是被人抽空了所有力气,瘫倒在椅子上,一双死灰般暗淡的双眼,一瞬不瞬地望着人群中央那道洁白的身影。
林棠,本可以是他的妻子。
干涩的眼眶一阵发酸,一滴泪划过眼角。
顾宴亭缓缓闭上了眼睛。
婚礼进行到下一阶段。
周围的宾客陆陆续续离开教堂。
就连一直压制着顾宴亭的保镖都不知去向。
他颓废地靠在椅子上,身前忽然投射下一片阴影。
顾宴亭缓缓睁开眼,正对上面前傅闻洲湖蓝色的双眼,心底泛起一阵厌恶。
他反手撑着座椅靠背起身,眼神冷得像一条战败的野狗。
“滚开。”
傅闻洲嘲讽一笑,抬手扣住他肩膀,声音只够两个人听清。
“我很感谢你能来参加我的婚礼,作为回报,我可以把那台被棠棠命名为苏酥的仿生机器人送给你。”
“毕竟,像这样的仿生人,我的公司每天要生产成百上千个。”
顾宴亭恼羞成怒,下颌紧绷,瞪着他的一双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可傅闻洲却恍若未觉。
“归根结底我都要谢谢你,棠棠喜欢你那么久,订婚八年,要不是你自己作死,恐怕我只能在她身后默默守着她。”
“是你亲手,将她推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