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止一次提过要离婚,甚至就在不久前,钟芷宁还看到了蒋长野为了离开而买的行李包。只要自己稍加留意,就能发现他种种不正常的举动,要是多问一句,是不是就能阻止蒋长野的离开。可是为什么没有提前发现?只是因为她所有的心力,全都放在侄子钟彦文身上。钟芷宁一直都知道钟彦文喜欢她,他十六岁那年,钟芷宁从边疆回来探亲,住在大哥家里。夜里,钟彦文穿着单薄的睡衣,趁着夜色深沉,从后面轻轻搂住
钟芷宁一阵心虚。
其实这段时间,蒋长野的离开,一切都有迹可循。
他也不止一次提过要离婚,甚至就在不久前,钟芷宁还看到了蒋长野为了离开而买的行李包。
只要自己稍加留意,就能发现他种种不正常的举动,要是多问一句,是不是就能阻止蒋长野的离开。
可是为什么没有提前发现?
只是因为她所有的心力,全都放在侄子钟彦文身上。
钟芷宁一直都知道钟彦文喜欢她,他十六岁那年,钟芷宁从边疆回来探亲,住在大哥家里。
夜里,钟彦文穿着单薄的睡衣,趁着夜色深沉,从后面轻轻搂住钟芷宁的腰。
“小姑,我喜欢你,我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钟芷宁听到这话,耳边当即就像是冷水遇到了热油锅,轰的一声狠狠炸开。
虽然她的年龄和钟彦文年龄只差四岁,也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和钟彦文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可这么久了,钟芷宁心里一直都是将钟彦文当成侄子亲人看待的。
钟彦文说喜欢她,在钟芷宁的心里,简直就是枉顾人伦。6
因此,听到这话的瞬间,钟芷宁神情就阴沉了下来。
她的目光慢慢往下,瞥到了那双紧紧箍着自己腰身的手。
没有半分犹疑,狠狠握上去,然后想要将之拿开。
没想到的是,钟彦文对她的心太坚韧,抽泣着说道:“小姑,不要拒绝我。”
钟芷宁手背上青筋暴起,这才几乎用了全力,才挣脱开钟彦文。
钟彦文的眼眶红肿:“小姑,你好狠的心……”
钟芷宁转过身来,看钟彦文的眼神冷寒无比。
“彦文,我们之间的身份不合适。”
听到这几个字,钟彦文的手指狠狠捏紧,指尖几乎发白。
身份不合适,是不是意味着,其实钟芷宁也是喜欢自己的,只是因为两人姑侄关系,所以她才不能接受自己?
可是下一秒,钟芷宁的答案让钟彦文心底发寒。
“彦文,首先,我并不喜欢你,对你产生不了男女爱情,其次,你是我大哥的儿子,我们之间,只会有亲情,最后,你这个年纪,应该好好念书,不该总想着这些情情爱爱。”
说完,她无视了钟彦文眼底浓浓的不甘,转身离开。
探亲结束,钟芷宁又回到了部队里,这一呆又是两年。
直到一次部队组织的联谊舞会上,钟芷宁遇到了蒋长野。
那天,他穿着一身青色的衬衣,头发很浓密,面容俊朗,笑起来的时候,左边脸颊边上,还会漾开一个小小的酒窝。
明明酒窝里面没有酒,可是钟芷宁却好像醉了一样,从看他第一眼,就好像难以从他身上挪开目光
一向对感情不感冒的她,破天荒来到了蒋长野的面前:“你好,这位男同志,我能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一向只有男人邀请女人跳舞,如此主动的女人,也吸引了蒋长野。
留声机里放着西方乐曲,蒋长野大大方方起身,接受了她的邀约。
其实钟芷宁压根不会跳舞,华尔兹跳得乱七八糟的,可是蒋长野却很有耐心,教她如何起步,如何转圈。
后来,顺理成章,两人结了婚,本来过得幸福美满,可是钟彦文的到来打乱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