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沈诺柠惊恐地喊道:“不!”裴亦娜在她身后冷声道:“就算没有签字,手印也可以。沈诺柠,你现在已经和我弟弟没有半点关系了。”沈诺柠绝望地流下眼泪,她悲痛地哭出了声。裴亦娜不忘说:“对了,就你那个继父叫什么靳骁的,他对我弟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我已经在国内安排好人把他给装进水泥里砌墙了。毕竟那种贱男人在古代是要砍断四肢的,我这么做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在保镖松开沈诺柠的那一刻,她恍惚地站起身,靳骁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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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沈诺柠仍旧逗留在F国企图得到裴砚泽的原谅。
但裴亦娜已经开始派人强迫沈诺柠在离婚协议书上签署名字,沈诺柠却迟迟不肯同意,令裴亦娜不得不使出“拿不上台面”的计谋。
威胁、恐吓、暴力......该做的都做了,沈诺柠带在身边的保镖也是可以和裴家的人对峙个平手,裴家保镖根本不能近身沈诺柠,更别说拿到她的亲笔签名了。
双方互不想让,一度进入白热化。
终于在某个夜晚,温梦曦的参与让沈诺柠尝受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
那天,温梦曦打给沈诺柠,邀请她来温家谈谈有关裴砚泽的事情。
沈诺柠走进温家别墅时,她听到花园里有窸窸窣窣的动静。
声音十分暧 昧,其中的女声听着像是温梦曦。
沈诺柠顺着声音找过去,庭院的玫瑰花从前,她竟看到裴砚泽与温梦曦抱在一起忘情的亲吻!
沈诺柠瞳孔紧缩,头皮发麻,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
温梦曦的红裙褪到腰间,双腿缠在裴砚泽的腰上,她娇声喘 息,轻声喊着:“砚泽,慢一点......”
裴砚泽的手掌紧紧地掐着温梦曦细白的肌肤,他激烈地运动着,怜惜地吻着她的脸颊:“宝宝,你好热啊,是不是比上一次还舒服......”
温梦曦紧紧地勾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嗯,我好舒服......”
“我也好舒服,宝宝,我好爱你......”裴砚泽这话落下的那一瞬,他终于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沈诺柠。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很快就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在那个瞬间,沈诺柠的血液都在朝着头顶倒流。
她忽然对裴砚泽的痛不欲生感同身受。
当年,他在看到自己和靳骁做这种事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崩溃、痛苦的心情?
这就是温梦曦要让沈诺柠看到的好戏。
她余光瞥向沈诺柠,笑着问裴砚泽:“怎么样,她在一旁看着,你心里痛快一些了吧?”
裴砚泽笑着说:“你在说什么?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别人吗?”
温梦曦笑道:“说的也是,这种事不能给别人看。”
裴砚泽笑笑,立刻把温梦曦抱起来,朝着别墅里走去了。
沈诺柠踉跄地想要追赶他们,她伸出手,颤抖地喊着:“砚泽......你不能这么对我......你爱的是我啊......”
接下来,她的手掌忽然被抓住!
一群保镖冲上来将她按在地上,沈诺柠意识到不妙,可为时已晚,她的手指被沾上红色印泥,用力地盖在了离婚协议书上。
沈诺柠惊恐地喊道:“不!”
裴亦娜在她身后冷声道:“就算没有签字,手印也可以。沈诺柠,你现在已经和我弟弟没有半点关系了。”
沈诺柠绝望地流下眼泪,她悲痛地哭出了声。
裴亦娜不忘说:“对了,就你那个继父叫什么靳骁的,他对我弟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我已经在国内安排好人把他给装进水泥里砌墙了。毕竟那种贱男人在古代是要砍断四肢的,我这么做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在保镖松开沈诺柠的那一刻,她恍惚地站起身,靳骁是生是死,对她早已不再重要。
她抬起头,看向温家别墅那扇拉着窗帘的窗子,裴砚泽与温梦曦一定在房间里缠 绵恩爱。
沈诺柠露出凄厉的笑容。
曾经属于她的丈夫,已经爱上了别的女人。
他真的不要她了。
当天晚上,沈诺柠独自在酒吧里买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