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思浓裴延是我看过的小说里最喜欢的。作者的文笔是真好,还特别的温馨。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糟心事。男女主向思浓裴延的感情描写的很细腻,感觉很美好,让人向往。
老头子二真够胡闹。裴延看着上头的加急二字觉得格外的刺眼,在路上又怎么样,他不乐意还能逼着他结婚?人从哪里来的再回哪里就是了。还真能有人摁着他脑袋结婚?裴延没当回事儿,把电报跟其他的电报随手放桌上就干别的去了。他不知道的是,这事儿被一个来找他的兵看到了,于是他手底下的兵们都知道了。接着他手下的连长知道了,家属院的家属们也知道了,很快扩展到整个家属院,甚至有往整个军区扩展的架势。裴延长的帅气,年纪轻轻
“那当然。”向思浓说的相当嘚瑟,“你们没碰上是因为你们机缘不够,也可能是你们根骨没我好。”
向思和、向思顺:“……你这脸皮倒是比我们厚。”
一切没法解决的问题都往老天爷身上靠拢,妹子肯定是他们的妹子,但突然长本事了也是真的。
兄弟俩觉得这事儿不好让外人知道,于是就叮嘱她,“这事儿咱自己知道就行了,以后可别再跟人说了,旁人要问起来就说天生力气大,手脚的功夫是我们教的。”
向思浓一听顿时乐了,“行,我就这么说了。”
瞅瞅,穿越多好啊,多了好多疼她的人呐。
午饭的时候兄妹三人为了吃一顿不要票的午饭,还是去火车上的食堂买了饭菜回来。
与此同时,部队大院里乔政委拿出一封电报给裴延示意,幸灾乐祸道,“小裴同志啊,你不乐意找对象,咱们团里催你也没用。你真答应好好相亲说不定也没那么多事儿了,你瞅瞅,你爷爷都看不下去了,三番两次的给你发电报,又来了。”
裴延不用看都知道爷爷到底为的什么事儿,就有些抵触。
团政委却突然严肃道,“小裴啊,这封电报跟上两封有些不太一样。”
裴延稳的宛如老狗,却站在那儿一声不吭。
乔政委就觉得有些无奈,“你好歹给个回应?”
裴延瞥了眼电报,“看了不就知道了。”
“也是。”乔政委递过去,“这可是加急电报。”
裴延没觉得哪里不一样,然而才拿过来看清楚上头的内容,整个人都不好了。
什么叫给他找了个对象,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这不就是包办婚姻吗?
老头子二真够胡闹。
裴延看着上头的加急二字觉得格外的刺眼,在路上又怎么样,他不乐意还能逼着他结婚?
人从哪里来的再回哪里就是了。
还真能有人摁着他脑袋结婚?
裴延没当回事儿,把电报跟其他的电报随手放桌上就干别的去了。
他不知道的是,这事儿被一个来找他的兵看到了,于是他手底下的兵们都知道了。
接着他手下的连长知道了,家属院的家属们也知道了,很快扩展到整个家属院,甚至有往整个军区扩展的架势。
裴延长的帅气,年纪轻轻便是营长,领导对他很是器重,他前途无量以后大有作为那是铁板钉钉的事儿。
就是在他还是个小班长的时候就有女同志喜欢他了,后来他一路升到连长又做了营长,盯着他的人更多了。
这两年他年纪也大了,组织上不止一次的给他介绍过对象,组织过相亲,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性情冷淡,要么不开口冷死个人,要么开口噎死人,但凡跟他相过亲的最后都被他气哭过。
时间长了,除了个别仍旧对裴延有想法的女同志,大部分都歇了心思。
长的再好,前途再好又怎么样,划拉不到自己碗里那就不是自己的。
白搭。
也因为裴延的出名,各路人马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思,想看看裴延以后能找个什么样的对象,说不定将孤独终老了。
结果就在这时候传出消息来:裴延的爷爷知道裴延不乐意结婚,为了继承香火,老爷子直接给派来一个媳妇儿,据说在路上了,按照时间来算估计就在火车上了。
更有人猜测:“既然是为了继承香火,那肯定是符合老人好生养的标准吧?”
这一说法得到不少人的赞成,于是有人便不看好,“裴营长那破脾气……啧啧,够呛。”
“老爷子看上的,该不会是膀大腰圆的女同志吧?”
众人一琢磨,觉得很有道理,老一辈人都觉得膀大腰圆的女同志才好怀孩子。
然后才一下午的时间,谣言将传的越来越离谱。
下午的时候裴延听说了,却没当回事儿,关于他的流言太多,真要计较可计较不完,所以干脆当听不见。
快五点时火车才慢悠悠的停下。
兄妹三人才下车,就被几个乘警追上来,“同志,等等。”
因为乘警身份特殊,不少人朝这边看过来。
向思浓有些好奇,难道是那几个人贩子审问出什么来了?
果不其然,乘警道,“刚才那边打电话来了,果真是一个人贩子团伙,根据他们的交代,又抓住好几个,解救出两名女同志。同志,这次多亏了你啊。”
乘警说的情真意切,向思浓谦虚道,“这都是咱应该做,当不得谢,换其他人肯定也会这么做的。”
说着她小声道,“人贩子会吃这个吗?”
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比划了一个手枪的姿势。
“这不好说。”乘警摇头,“现在已经不归我们管了,后面怎么判刑很不好说。不过今年年初开始就严打,真闹不好是这样的。也是他们活该了。”
向思浓了然。
要她说人贩子就该抓住一个枪毙一个,省的祸害人。
严打也有严打的好处,各项犯罪行为打击的也厉害,可不像后世,一些人贩子也只是判个三年五载的,不疼不痒。
告别乘警,三兄妹三人一路打听去了码头附近。
到那儿时天都快黑了,已经没有客船,只能找招待所住下,等着明天一早乘船登岸。
海岛上,裴延又接到裴利安的电话,老爷子一点心虚都没有,反而理直气壮,“我跟你讲,人已经到了,小姑娘人生地不熟的,你如果不管,那可能会出问题的,你最好去看看,听说现在社会不是很太平。我跟她交代过,如果天黑了没有上岛的船将住部队招待所,你去看看别走丢了。”
话说完,裴利安就把电话给挂了。
裴延觉得老头子简直有毛病。
他也没打算去,关他什么事儿啊。
然而人还没走,电话又来了,“宝儿啊,你要有点良心就去看看,人家小姑娘眼巴巴的奔着你来的,要是出了问题可真没法跟人交代,你就算看不上好歹也去让人看一眼,说明白,行不?”
电话那头老爷子开始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见裴延不吭声干脆嚎啕大哭起来。
哭的毫无诚意,让人一听就是装的。
裴延对谁都能冷言冷语,唯独对爷爷无可奈何,听着老爷子干哭了一会儿,无奈道,“我去就是了。”
裴利安立马不哭了,“快去。带人吃点好的。”
至于小姑娘还带着俩哥哥的事儿裴利安觉得没必要说,先让小舅子见见人也挺好。
不管怎么着,先把人给骗过去再说。
只要见了向思浓,他的孙子就不可能不答应。如果真不答应,那有问题的一定是他孙子,到时候他也学学向思浓同志,拎着麻绳往部队门口上吊去。
裴延既然答应了就不好不去,于是跟着后勤处补给船一块去了市里。
一路上裴延眉头皱的紧紧的,后勤处的几个兵又开始犯嘀咕了。
这大概是不高兴包办婚姻吧?
裴延的确不高兴,却也知道自己得走这一趟。
结果没想到,等他到招待所的时候没见着人。
没入住。
问题来了,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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