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心跳。“姜总您来了!快请进!”不知道过了多久,老胡头那谄媚的声音响起,秦纤儿猛地站起来,全身绷紧,看向门口。先是听见了一声不咸不淡的招呼声,那带着中年磁性的男人嗓音,“老胡啊。”随后秦纤儿便见到老胡头那恨不得弯进地下的腰又弯了一点,一位西服考究,带着金丝眼镜,不算高的中年男人走进房间,老胡头紧随其后。“叔叔好。”秦纤儿微笑着,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露怯。中年男人一愣,随后那张一丝不苟的脸上便有
秦纤儿抽了抽鼻子,她紧紧握着这双比自己大太多的手,两年以来,这只手掌每一条纹路她都摩挲的一清二楚,两年以来,她无数次有苦难言,但当紧握这只手,就会有温热。
“哥哥,下雨了。”好久,秦纤儿被风声牵动,望着淅沥雨滴开始敲击在窗户,留下一串串逐渐消散的水珠。
“只是这里而已。”秦方槐轻声说。
……
老胡头看着秦纤儿用塑料袋牢牢套住新鞋后,他撑起一把黑伞,“走吧!”
刚走两步,老胡头自顾自的骂了一嘴,“他娘的下什么雨,真晦气。”
说罢,他还是呲着牙,一把将秦纤儿抱起来,让秦纤儿搂着自己脖子,坐在自己手臂上,“来吧纤儿,你那衣裙有点长,别蹭上泥巴。”
“谢谢胡爷。”秦纤儿小声说。
临出大门前,秦纤儿往院里看了眼,可惜没能看见秦方槐的身影。
镇上最好的一家饭店和酒店连在一起,在镇中心,足足有八层之高,听说是仿制港城那边出了名的某家酒楼,一二层是餐厅,往上五层是酒店,最上面一层则封了起来,寻常人不得入内。
老胡头抱着秦纤儿来到门口,放下秦纤儿后,前台立马有位服务员上前来点头哈腰,为老胡头拿过伞,他便恭敬地鞠着身子在前面引路,一直领着来到酒店顶层。
“胡爷,您定的房在这。”
“嗯,记得让人去贵客房门口候着,等他准备好了迎上来。”老胡头说。
“放心吧胡爷,都安排妥当了。”
老胡头这才放心让服务员离去。
秦纤儿听着二人的对话,不由得心跳加速,她不断深呼吸着,强迫自己去看房间的内饰,以此转移自己忐忑不安的心情。
是间西洋风套房,华丽的装饰秦纤儿闻所未闻,地毯铺满厅内,踩上去松松软软,一张大茶几摆在正中,两侧是相对而放的真皮沙发,四周绘满了欧式壁画。
老胡头在房内踱步,从门边走去窗户,又从窗户边走向茶几,不时拿起桌上的烟灰缸,擦拭缸内几乎见不到的细微灰尘。最后他觉得不妥,干脆打开房门,自己站在门边等候。
秦纤儿端坐着,数着自己的心跳。
“姜总您来了!快请进!”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胡头那谄媚的声音响起,秦纤儿猛地站起来,全身绷紧,看向门口。
先是听见了一声不咸不淡的招呼声,那带着中年磁性的男人嗓音,“老胡啊。”
随后秦纤儿便见到老胡头那恨不得弯进地下的腰又弯了一点,一位西服考究,带着金丝眼镜,不算高的中年男人走进房间,老胡头紧随其后。
“叔叔好。”秦纤儿微笑着,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露怯。
中年男人一愣,随后那张一丝不苟的脸上便有了笑意,他来到秦纤儿面前,和蔼的说:“你就是纤儿吧。”
紧接着中年男人微微点头,“像啊,的确有些像啊。”
老胡头的嘴都合不拢了,“姜总,我不会骗您的!”
老胡头请中年男人入座,丢来一个眼神给秦纤儿,秦纤儿立马心领神会,跑去一旁将茶壶端来,给中年男人倒上一杯后,夹着声音说道:“爷爷说茶最是能益寿,叔叔应该口渴了,请喝茶。”
中年男人端详着秦纤儿的脸蛋,毫不吝啬满意的神色。
“纤儿虽在这样贫瘠的地方长大,性子却不是野蛮糙妇,这么些年来也饱读诗书,所以这说话也是乖巧伶俐呢。”老胡头在一旁适时夸赞。
中年男人略微点头,“的确,若说见面时给我三分模样神似的印象,听了纤儿说话后,则变成了五分,哎呀,不过这件事上我不好做主,还是得等我太太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