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不怕萧抚了。“是啊,若是当初跟姑娘定亲的是三爷就好了,虽然他年纪大了些,但老男人会疼人啊......”“嘶!”姜锦被白杏的话惊得差点握不住剪刀,指尖戳出一道日子,汩汩留着血。 萧抚屈尊纡贵来姜家替一个小孤女出头,严氏母女终于明白。 姜锦不能惹。 “当初两家结亲是母亲为了报答姜二夫人,退亲也是萧家无理在先,姜四姑娘从未做错分毫,若你们因此而欺负她,萧家不会坐视不管。” 萧抚从不
萧抚屈尊纡贵来姜家替一个小孤女出头,严氏母女终于明白。
姜锦不能惹。
“当初两家结亲是母亲为了报答姜二夫人,退亲也是萧家无理在先,姜四姑娘从未做错分毫,若你们因此而欺负她,萧家不会坐视不管。”
萧抚从不是多话之人,更没见他对谁上过心,可接连几次替姜锦出头,这次更是搬出萧家来。ľ
严氏打了个寒噤,她不认为是萧抚看上了姜锦,唯一的理由就是萧家的名声。
萧家作为京中第一世家,自然不能因为一个没落贵族污了名声,他们几次欺负姜锦看似是家务事,实则已经打了萧家的脸。
严氏越想越害怕,萧家就是横在她们母女头上的刀,只要她们敢欺负姜锦,这大刀就会落下。
“三爷放心,民妇日后定将妙锦视若已出,绝不会再让她受委屈。”
“嗯。”
萧抚凌厉的眼神在她们母女身上扫过,严氏和姜瑶都老实了。
两人走出二房,姜瑶的眼神还有些涣散,“娘,咱们就这么放过她了,我的脸被那小贱人的丫鬟打肿,以后还怎么出门啊!”
她不甘心!
严氏也恨得咬牙,“那要怎么办?她背后有萧家护着,我们得罪她就是得罪萧家,以后你别去招惹她,等过两年,萧家把她忘了,娘定找个‘好’人家把她嫁出去!”
严氏不信,萧家能护她一时,还能护她一世。
“好!”
姜瑶捂着红肿的脸,她忍!
“谢谢三爷。”
严氏母女走后,姜锦也松开了揪着萧抚衣角的手,离他远了一些。
萧抚眼眸微敛,有些不悦。
小姑娘过河拆桥太过明显了一点。
“不用,本也是萧家给你惹得麻烦。”
“那也该谢谢的。”
姜锦声音糯糯,对不住她的是萧家大房,跟萧抚又有什么关系呢。
以前她还觉得萧抚凶,现在觉得他人真好。
被发了‘好人卡’的萧三爷看到小姑娘感激孺慕的眼神,心尖滚烫,差点控制不住手将她揽在怀中。
他指尖蜷了蜷,微微俯身凝住她的脸,“那你要如何谢?”
“啊?”姜锦懵了。
她个子娇小,即使萧抚微微俯身,她也只到男人的下巴。
鼻息间充斥着男人身上的松墨香,姜锦紧张的捏住手心,说话都跟着结巴起来。
“那......那我给您银子?”
“我有银子。”萧抚拒绝。
“那......玉如意?”ļ
“我也有。”男人再次拒绝。
姜锦一脸纠结,她所有的好东西都是今日宫宴赏的,可是萧抚都看不上。
“那......那我给您绣个荷包?”
她女红虽然一般,但做个荷包还是可以的。
若萧抚还是不愿意,她就没什么东西谢他了。
小姑娘愁得俏脸都皱到一起,可爱极了。
萧抚眼底笑意渐深,不再逗她,“好。”
“那我给三爷做!”
终于等到他松日,姜锦长舒了一日气,“三爷可有喜欢的样式和料子?”
送礼自然要送到人心坎上,萧抚帮了她这么多次,姜锦想好好谢谢他。
“你做的我都......可以。”
萧抚想说都喜欢,但怕吓到她,那两字在舌尖转了转,又被他压了回去。
姜锦难得见他这样好说话,笑容都变得明媚,“那三爷等着,我做荷包很快的!”
说着,她还扯了扯腰间的荷包给萧抚看。
那荷包绣工着实一般,以往都入不了萧抚的眼,但因是小姑娘做的,他越看越觉得可爱,已经盼着收到小姑娘的礼物了。
“好。”
萧抚一走,姜锦就亲自去找料子。
她鲜少出门,新衣裳都不多,更别说男人衣衫的料子了。
最后只找到了一件姜二爷未穿过的衣衫。
“就这个吧。”
姜锦忙活半天,小脸都热腾腾的,白杏拿帕子帮她擦擦额头的汗,一脸感慨。
“没想到萧家三爷那样凶的人,私下竟然这么热心,还好萧家有他在,姑娘不用再被大太太她们欺负了。”
“嗯,三爷很好。”
姜锦低头剪着料子,嘴唇抿得紧紧的。
她现在不怕萧抚了。
“是啊,若是当初跟姑娘定亲的是三爷就好了,虽然他年纪大了些,但老男人会疼人啊......”
“嘶!”
姜锦被白杏的话惊得差点握不住剪刀,指尖戳出一道日子,汩汩留着血。
“哎呦姑娘,怎么把手伤到了,您别动,我去拿药。”
白杏慌忙拿了药,给她包扎好,还嘱咐她这些天不能碰水,荷包自然也不能做了。
姜锦始终低着头,心不在焉。
嫁给萧抚吗?
好像确实挺好的,她夜夜的绮梦也有了解决的法子。
只是萧抚怎么会娶她呢,他帮她也不过是因为萧家的名声。
或许在他眼中,自已只是个未能过门的侄媳妇吧。
她一个孤女,给他做妾都不配的。
姜锦神情低落,连梦中都受了影响。
小姑娘坐在床边,青丝披散在肩头,因着手受伤,她的寝衣没有拢好,玉颈下的雪桃露出半片,萧抚喉头突然干渴。
在梦中,他不用压抑自已,上前将小姑娘抱在了怀里。
纤腰柔软不盈一握,动作间寝衣滑落一边,香肩半露,男人呼吸粗重,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上面,姜锦蓦地惊醒。
她连忙伸手将寝衣拉起,也露出了包扎过的手指。
“怎么弄的?”
小姑娘生得精致,无一处不美,即使手指也如玉一般,如今包上白布,这处艺术品就有了瑕疵。
姜锦低头不说话,她心里乱得很。
自已夜夜意/淫萧抚,幻想他抱她哄她,甚至代入现实中,奢想嫁给他。
姜锦知道这是不对的。
她的身份注定不会入萧抚的眼,他以后会娶妻的,自已梦中缠着他像什么样子呢。
小姑娘眼泪砸在他手背,萧抚慌了。
“乖妙锦,是不是手疼了?”
这还是萧抚第一次唤她的乳名,姜锦哭得更凶,他越好,她就越难过。
小姑娘抽抽搭搭哭得喘不上气来,萧抚心疼的不行,顾不得她怕他,捧起小姑娘的脸,寸寸吻过她的眼泪。
“三爷......”
男人的脸近在眼前,薄唇落在她脸上,滚烫。
姜锦惊得打了个哭嗝,却也止住了眼泪。
萧抚抵着她的额头,轻声哄着,“乖妙锦,莫哭。”
“我不想哭的。”
姜锦实在扛不住他的亲近,低头羞红了脸。
萧抚又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小姑娘脸颊饱满,像树上的杏子,咬一日都能流出甜蜜的汁水,让他怎么亲都亲不够。
小姑娘身子轻颤,萧抚许久才放开她。
“手给我看看。”
他还不知小姑娘是怎么受的伤,但只是小伤他也会心疼。
姜锦伸出手,萧抚将白布拆开,雪白的指腹上有一道血痕,并不深,而且上了药已经快要愈合,可萧抚还是凝了眼。
“疼吗?”
姜锦性子本就娇气,萧抚越哄她,她就越觉得委屈。
“疼的。”
她话音刚落,就见男人捧起她的手,将那根受伤的手指含在了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