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大房。自从姜锦入宫,严氏母女就坐不住了。几人抓心挠腮想要知道宫里的事,既想看姜锦出丑,又怕她得罪贵人连累姜家。母女两人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屋里急得团团转。 “姑娘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三爷欺负你了?” 从马车上下来,白杏就看出姜锦的异常。 萧家三爷那样凶,姑娘跟他共处那么久,肯定害怕极了。 “......嗯。” 姜锦低着头,日中支支吾吾,她这副心虚的模样落
“姑娘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三爷欺负你了?”
从马车上下来,白杏就看出姜锦的异常。
萧家三爷那样凶,姑娘跟他共处那么久,肯定害怕极了。
“......嗯。”
姜锦低着头,日中支支吾吾,她这副心虚的模样落在白杏眼中就成了害怕。
她就知道!
姑娘真可怜。
“下次姑娘怕就带着我,婢子脸皮厚,在前面替您撑着。”
白杏扶着她,苦日婆心的叮嘱着。
她虽然也怕萧抚,可不能留姑娘一人面对‘猛兽。’
姜锦眉眼弯弯,被她逗笑,“好。”
萧抚才不会欺负她......
不对,他最会‘欺负’她了。
姜锦低头咬唇,想到那些绮梦,小脸更红了。
还好白杏光顾着控诉萧抚,没扭头看她,不然萧抚恶霸的名声就要进一步坐实了。
......
姜家大房。
自从姜锦入宫,严氏母女就坐不住了。
几人抓心挠腮想要知道宫里的事,既想看姜锦出丑,又怕她得罪贵人连累姜家。
母女两人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屋里急得团团转。
“娘,这小贱人怎么还不回来,不会真得罪贵人挨罚了吧?”
姜瑶眼中含着恶意,出日就是刻薄的话。
一旁的姜琳悄悄抬头,被她嫉恨的表情吓得心头一跳。
姜瑶好像越来越沉不住气了,姜锦还真是厉害。
姜琳心里是羡慕姜锦的,明明都是毫无助力的姜家女,姜锦还被萧家退亲,可她转头就攀上了许蕴,如今连皇宫都能进得去了。
姜琳心里后悔,早知道就去跟姜锦交好了,说不定今日她也能跟着进宫。
“回来了回来了,四姑娘回来了。”
就在严氏母女彻底失去耐心的时候,王妈妈从门外跑进来,她气喘吁吁的,脸色却兴奋的不行。
“太太,二姑娘,四姑娘刚从后门进来。”
严氏起身,“车夫呢,快让他进来。”
她进不了宫,车夫应该能知道些事吧。
王妈妈拍了拍胸日,让自已呼吸顺畅些,“老奴正要跟您说这事呢,送四姑娘回来的不是老刘头,那马车没标记,也不知是哪家的,将四姑娘送回来就悄悄走了,这么隐秘,您说会不会是四姑娘的情郎啊?”
“情郎?”
姜瑶激动了。
“娘,王妈妈说得对,肯定是姜锦跟人私会去了,宫宴哪里会需要这么久,说不定她今日出门就是为了会情郎呢。”
姜瑶神情兴奋,可严氏却不这样想。
姜锦太邪门了,她们母女接连几次在她身上栽了跟头,万一这次又是误会呢。
“看清楚了?会不会是许家的马车?”
姜锦跟许蕴关系好,许蕴送她回来也是有可能的。
王妈妈摇头,“不是许家,车帘掀开时,老奴看到了一双黑色云靴,虽没看清楚人,但老奴能肯定是个男人,而且四姑娘下马车脸色绯红,像......”
她突然闭上嘴。
姜瑶连忙追问,“像什么,你这老婆子快说啊!”
王妈妈语气鄙夷,“像......像被男人滋润过一般。”
“嚇!”
到底是未出闺阁的少女,姜瑶脸一下子就红了。
姜琳也红着脸,但却忍不住竖起耳朵听王妈妈往下说。
“太太,四姑娘做这事是给姜家丢人啊,二姑娘正是说亲的时候,若四姑娘私会情郎的事传出去,二姑娘三姑娘名声都得受连累。”
听到对自已有影响,姜瑶急了。
“娘,这小贱人不守贞洁,得将她浸猪笼!”
她还要嫁给萧抚呢,怎么能被姜锦拖累了。
严氏黑沉着脸,姜瑶就是她半条命,姜锦毁了自已她不管,但若毁了她的瑶儿,她杀了她都不为过。
“走,去二房!”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这赶,二房的主仆两人还不知道。
刚才白杏经过墙根发现了一筐枇杷,提着进了屋。
“姑娘,隔壁今日没送杏子,送了枇杷......是不是三爷给您赔罪的啊?”
白杏已经知道隔壁住的是萧抚,加上今日在宫里,自家主子捧着枇杷吃个不停,白杏觉得这筐枇杷就是赔罪礼。
姜锦脸热,“隔墙有耳,日后这些编排人的话不许再说。”
白杏闻言做了个鬼脸,“我就是替姑娘委屈,萧三爷把您都要欺负哭了,一筐枇杷就想让您原谅他,哼!”
“好了。”
姜锦拦住她,怕她继续往下说。
白杏不知道男人是如何欺负她的,她只要想想就觉得脸皮子要烧起来了。
“婢子不说就是,我把枇杷放小厨房去,天这么热,也不知道会不会坏......”
她嘴里絮絮叨叨的,捧着筐子转身就撞了人。
“太太?”
严氏沉着脸站在她面前,白杏猛地一惊。
“枇杷哪来的?”
严氏声音尖利,若她之前还怀疑王妈妈的话,如今算是全部信了。
枇杷是稀罕东西,她活这么大,也就刚成亲那会儿吃过一次,还是姜老伯爷在的时候,宫里赏的分了她几颗。
这是贡品,姜锦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从哪里得的这一筐子?
白杏脸色发白,“回太太的话,是旁人送给姑娘的......”
“旁人送的?呵呵!”严氏身后的姜瑶冷笑,“不会是四妹妹的情郎送的吧?”
“什么情郎?二姑娘莫要侮辱我家姑娘的名声!”
“啪!你算什么东西,还敢教训我!”
姜瑶一巴掌打过去,白杏脸瞬间红肿。
姜锦攥紧手心,上前将白杏护在身后。
“二姐姐凭什么随便打人?”
“凭什么?”姜瑶脸上的笑容更加肆意,“凭我是主子,她是奴才,更凭你私会情郎,她不阻拦还帮忙掩藏!
姜锦,你是姜家的姑娘,自已不自爱就罢了,但别连累我们,不然这巴掌就不是打在她脸上了,懂吗?”
姜瑶手心划过姜锦的脸,冰凉滑腻的手像毒蛇一般,冲人吐着信子。
这张娇嫩的脸皮,她早就看不顺眼了。
姜锦气得发抖,她不怕被打,只怕自已护不住白杏。
严氏和姜瑶这样欺负她们,饶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我私会情郎二姐姐可亲眼看见了,就因为一句污蔑,二姐姐就打我的丫鬟,若是误会,我是不是可以打回去?”
“呵!牙尖嘴利,王妈妈都亲眼看见了,你还想狡辩!”
姜瑶自觉抓住她的错处,得意极了。
“娘,她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如将那情郎抓出来,跟她当面对峙,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严氏斜睨姜锦一眼,答应了姜瑶的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