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念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顾谨时却突然叫住了她。他衣冠楚楚地走来,一点不见今天下午时的暴躁,“陪我去个地方。”周念皱眉,她已经下班了,“我已经下班了,你让胡范陪你去不就行了。” 一阵屈辱感涌上心头。 周念红着眼,声音有些哽咽,“顾谨时,你已经无用到,只能用这种低劣的方式来羞辱我了吗?” 顾谨时顿时停了下来,盯着周念的眼睛又黑又沉,神色复杂。 下一秒,他突然松开周念十分烦躁地开口
一阵屈辱感涌上心头。
周念红着眼,声音有些哽咽,“顾谨时,你已经无用到,只能用这种低劣的方式来羞辱我了吗?”
顾谨时顿时停了下来,盯着周念的眼睛又黑又沉,神色复杂。
下一秒,他突然松开周念十分烦躁地开口,“滚。”
顾谨时一起身,周念就赶忙站起来,她眼角挂着泪,慌乱的整理着衣服。
然后故作镇静地推门出去。
顾谨时狠狠踹了一脚椅子,一种莫名其妙的挫败感让他烦躁至极。
他打开抽屉,拿出一只烟,靠在椅子上吞云吐雾。
白烟之下,他的面容模糊不清,一双猎人般危险的双眸却格外清晰。
临近下班,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就在周念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顾谨时却突然叫住了她。
他衣冠楚楚地走来,一点不见今天下午时的暴躁,“陪我去个地方。”
周念皱眉,她已经下班了,“我已经下班了,你让胡范陪你去不就行了。”
顾谨时却不依不饶,“你可以不去,那我们之前的约定就会作废,今天晚上你必须回新海苑。”
周念就知道,顾谨时会用这个威胁她。
没办法,那叫她现在赔不起十亿的违约金,否则她一定麻溜离婚。
“要我陪你也行,一次五百万,刷卡还是现金?”
顾谨时觉得好笑,这女人上次就从他这里赚了五百万,现在又来,还真是嗜钱如命。
“我是缺你吃还是缺你喝了?这么爱钱?”
周念真想翻一个大大的白眼,不爱钱难道爱你吗?
周念仰头,“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
顾谨时丢下一句话,往外走,“成交。”
等到了目的地,周念才知道顾谨时是带她去同学会。
虽然她和顾谨时不是一届的,但是她看了常宠儿发的定位,她这一届同学会也是今天在这个位置。
她有些不愿意了,“我不去了,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
顾谨时抓住她的手,“来都来,不进去看看,岂不是可惜?”
周念不明白顾谨时又有什么目的,她甩开他的手,想下车。
谁知,顾谨时吩咐胡范锁门,车子径直开入了酒楼。
还没下车,就有几个同学认出了顾谨时。
等顾谨时拽着周念下车,那几个人都过来攀谈。
周念不好意思闹得太难看,只能配合顾谨时陪笑。
突然一个人喊道:“一珩,好久不见。”
周念下意识抬头去看,不巧一个服务员推着一株观赏树路过,遮挡住了周念的视线。
眼前一片绿意。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谨时。”
绿意渐渐消失,周念看见韦一珩正朝顾谨时打招呼。
周念抬眸与他对视,俩人皆有些恍惚,尤其是韦一珩眼神只停留半刻便忙着挪开,心慌得明显。
自分手后,韦一珩出国,他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没想到再见,她已经是别人的妻了。
顾谨时看着俩人的反应,悄无声息伸手搂住周念的腰。
他笑着向韦一珩打招呼,“好久不见,你小子终于舍得回国了。”
在场的人,表面上在各自交谈,实则观察着他们三人。
当初上学的时候,谁不知道周念是韦少的女朋友,而周念和韦一珩分手后,转身嫁给了顾谨时--韦一珩的兄弟。
这三人见面简直是修罗场。
顾谨时带着周念过去,周念低声拒绝,“顾谨时,我还有事,想先走。”
顾谨时搂着她,低头在她耳边说道:“人就在你面前,你不是说你很想他吗?”
随着靠近,周念怕被听见不敢出声,“我......”
什么时候说很想他了?就算说了也是专门气你的话!
俩人低头耳语,顾谨时眼神温柔宠溺,落在旁人眼里实在是一对恩爱夫妻。
陈恪见状吐槽道:“行了,腻腻歪歪的,让我们这些单身人士,怎么活?”
韦一珩闻言只是笑了笑,他的五官十分优越,他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很阳光的长相,像是长在阳光下的向日葵,青春而美好。
顾谨时突然看着周念问,“不打个招呼?我记得你们以前认识。”
周念本来低垂着眼,不敢和韦一珩对视,没想到顾谨时会主动提起,显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周念嘴角强行挂上笑,小声说句,“好久不见。”
韦一珩看着她笑,也回了一句,“好久不见。”
后来的气氛一度很怪异,饭桌上,周念低头默默无闻扒饭,顾谨时时不时给她夹菜,韦一珩坐在俩人对面时不时和顾谨时,陈恪俩人说话。
明明一切都很正常,却又哪里怪怪的。
直到陈恪喝高了突然感概一句,“谨时,你和周念是真的般配,美女配帅哥,一看就养眼。”
顾谨时闻言笑意更浓,他举起酒杯和陈恪碰了一个,接着又朝韦一珩举杯,“这次回国,工作的事情都不急,还是赶紧谈一个女朋友,别一把年纪了没人要。”
韦一珩同样举起酒杯,笑着说,“感情这个事急不得,你比我幸运。”
韦一珩这些年在国外,也有不少女孩子示爱,但他一直单着,心里面一想到周念,就觉得遗憾。
遗憾她从始至终喜欢的不是自己。
闻言,周念扒饭的手顿了顿,心里又是一阵愧疚。
这时,顾谨时的手机突然响了,周念用余光扫了一眼。
是沈南柯的电话!
由于坐得很近,周念隐隐约约听到了电话那头的人声,听声音是沈南柯的经济人梁茜。
她语气有些焦急,“顾总,你能不能现在过来一下,南柯被新戏的制片人缠着敬酒,她本来就不胜酒力,再这么喝下去怕是要出事,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来麻烦您的。”
周念忍不住冷笑,沈南柯是沈家的大小姐,出了这种事,不找沈家的人出面却来找顾谨时这个有妇之夫,真是可笑。
最后顾谨时还是不出意外的走了,把她一个人丢在这个陌生的饭局。
以前她有过无数次这种心寒的时刻,如今她只剩下淡漠了。
后来周念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实则是偷偷溜走。
路过一个包间,门没有关,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