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紧牙,旋即却是将他紧紧的抱住,嗓音有些低哑:“是我唐突了,下次让你亲回来。”不开窍的谢莞棠尚且让他无法自拔,开了窍后的谢莞棠更是随便一句话都能让祝逸洲深陷其中。他捏着她的脸,朝她耳边吹着气:“好,新婚当晚我定要亲个够。”不出所料。少女的脸一瞬红了。她无奈捂住了他的嘴:“注意些。”“我同我未来的娘子说话,有何要注意的?”祝逸洲却才不听她的,谢莞棠便只能瞪他,眉眼却
谢莞棠。
这个略耳熟的名字映在她眼帘,却怎么都记不起是在何处听见过。
萧乐汐眉头蹙起,抬手招来亲卫。
“这封信是何时出现的?无人看见吗?”
“公主恕罪,书房乃公主府重地,属下向来戒备森严,但这信确实无人看见。”
亲卫跪地请罪。
萧乐汐细细摩挲着这信纸,眸色发冷。
“谢莞棠……”
她总觉得在何处听见过这个名字。
而这个神秘人将这个信放在她桌上,到底是何居心,到底是何目的?
是想故意引起她的注意,亦或是跟上次那样,用假消息来迷惑她……
然而无论如何。
那人选择‘谢莞棠’这个人,定然不会是乱写的。
萧乐汐思虑良久,将手中的信纸扔给地上的亲卫。
她冷声吩咐:“替本宫去查查这个叫谢莞棠的人。”
“是。”
……
五月份已然步入夏季。
天气一日比一日热。
祝逸洲依旧还是没能出过公主府,亦没能寻到见谢莞棠的机会。
只是这段日子。3
石安已经替他从宫人那里打听到了关于二公主的不少消息。
比如,二公主尚未婚配,她身边男子甚少,连面首男宠都未有;又比如,二公主虽鲜少露面,但该有的礼仪从未缺过,各宫里若是有喜事,定然会送上贺礼,因此在京中的名声还算不错;还比如,二公主前段时日的病已经痊愈了……
得知她病好了,祝逸洲的心情也愉悦不少。
他躺在阴凉树下,凉风轻轻吹来,渐渐睡了过去。
睡得熟了,他便又梦见了谢莞棠。
梦里,是他和谢莞棠刚定情不久后的夏季。
两人去了郊外的山坡。
那里有大片大片的草地,碧绿如洗,他们牵着马,并肩躺在草地上。
谢莞棠白皙如纸的脸上泛着薄红,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流下。
祝逸洲看着看着,心跳忽地加快不少。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胆子,他竟就这么直勾勾盯着她,咽了口水说:“谢莞棠,我想亲你。”
少女的神色一瞬僵住,她眼眸深处有深意翻涌,喉咙跟着滚动了几下。
对视片刻,祝逸洲没能听到她的答案,便以为她不肯,当即瘪嘴。
“你不愿意就算……唔!”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少女温软的唇堵住了。
那一刻的谢莞棠变得跟平时很不一样,虽然强势主动,却也温柔。
不知亲了多久,亲得他和她的脸都变得红通通。
祝逸洲才憋着笑说:“其实,我只是想亲你的脸。”
这话一出。
本就脸红的谢莞棠脸当即红得几乎要爆炸。
她咬紧牙,旋即却是将他紧紧的抱住,嗓音有些低哑:“是我唐突了,下次让你亲回来。”
不开窍的谢莞棠尚且让他无法自拔,开了窍后的谢莞棠更是随便一句话都能让祝逸洲深陷其中。
他捏着她的脸,朝她耳边吹着气:“好,新婚当晚我定要亲个够。”
不出所料。
少女的脸一瞬红了。
她无奈捂住了他的嘴:“注意些。”
“我同我未来的娘子说话,有何要注意的?”
祝逸洲却才不听她的,谢莞棠便只能瞪他,眉眼却是弯弯,尽是笑意。
“娘子……”
睡梦中太过放松,让梦中的呢喃不觉溢出声。
“少爷!醒醒,公主殿下来了。”
石安的呼声让梦境在一瞬破裂。
祝逸洲陡然醒了过来。
入眼便见到了定定站在他身前的萧乐汐。
同样的脸,可他梦境中的那些旖旎心思却是荡然无存。
祝逸洲正要行礼。
萧乐汐摆手,旋即却问:“你是在喊本宫吗?”
不等祝逸洲回话,她双眼微眯起——
“不过……本宫记得,你从不喊本宫娘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