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津屿身上散发着冷厉,一字一顿的开口:“时医生,这玩笑,并不好笑。”“苏涵露不可能死。”时珩漠然看了他一眼:“江津屿,你不信我也不强求,她的身后事有我处理。”江津屿目光落在女人身上,眼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翻涌,只是被他强行忍住。“随你。”江津屿背过身去,又说:“但这个人的墓碑上不能刻苏涵露的名字。”时珩瞪大了眼:“江津屿,你疯了!”“她不是苏涵露,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能给苏
时珩行医多年,从未说过这么不客气的话。
江津屿愣住,反应过来之后阴沉的开口:“时医生,说话要有证据。”
时珩指了指急救室,声音平淡却又冷漠:“你要证据?这就是。”
话音刚落,急救室的门打开,人被推了出来。
女人的脸上被蒙上了白布。
垂下来的手上还带着仿若纹身一般的血迹,错落蜿蜒的留在那只素白的手上。
江津屿浑身一震,下意识说出冷语:“不可能,她那么自私自利的人,怎么会舍得去死。”
“自私自利?呵,那你敢不敢揭开那块布看看!”
时珩冷笑一声。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拳狠厉到了极致的拳风,带着来人汹涌的怒意和绝望,狠狠的砸在了江津屿身上!
时珩怒气冲冲扯着他的领子,眼眶通红,牙关紧咬着指着那床担架上了无生机的女人。
“江津屿,她身上的血迹未干,她身体的温热还在,你去看,你去看啊!”
江津屿目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身体不可自制的一颤。
好半响,扫开时珩的手:“你发什么疯,这么晦气的东西,你让我去碰?”
时珩闻言,由怒转为讽刺,冷冷笑了一声:“你真是可怜,苏小姐失血过多而亡,通知一下苏伯母,过来领人吧。”
每一个字都是江津屿熟悉的,可连在一起之后组成的词句,却让他脑海空白了片刻。
失血过多而亡?领人?3
笑话!
江津屿身上散发着冷厉,一字一顿的开口:“时医生,这玩笑,并不好笑。”
“苏涵露不可能死。”
时珩漠然看了他一眼:“江津屿,你不信我也不强求,她的身后事有我处理。”
江津屿目光落在女人身上,眼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翻涌,只是被他强行忍住。
“随你。”江津屿背过身去,又说:“但这个人的墓碑上不能刻苏涵露的名字。”
时珩瞪大了眼:“江津屿,你疯了!”
“她不是苏涵露,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能给苏涵露立碑。”
这时,江津屿的手机响起。
他撇了一眼,是助理的电话:“江总,警局那边来人了,内鬼进去了,现在需要您来做笔录。”
“好。”
挂断电话,江津屿抬腿往外走,身形一如既往的挺拔。
将身后这些事,尽数抛在脑后。
时珩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有些想笑。
“露露,你看啊,强大如江津屿,也会有自欺欺人的时候。”
录完笔录已经天黑了。
江津屿回到了公寓,表面平静一如从前,但心里却乱的很。
忽的,他想到什么,拿起手机点开了苏涵露的剩下的语音。
“走之前,我想把事情讲清楚……”
全部听完后,江津屿愣了一刻钟,脑子不断盘旋着她的话。
原来,分手时的真相是这样的。
原来,他们有过一个孩子。
原来,那五百万真是她给的。
那这段日子里,他对她的羞辱算什么?
江津屿戴着耳机,一遍遍听着苏涵露的语音。
一遍,又一遍。
江津屿缓缓躺在床上。
一滴泪,从眼角流出,划过太阳穴,滑进了他浓密的黑发中。
他不信!
苏涵露绝对没有死!
这一切都是假的,对,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