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欢心里暗自嘀咕着,太子居然为她做到这样的地步,他喜欢的是像赵雨疏这样独特、与众不同的女子。她的心中有了些算计,没有对长乐公主说。“郁姐姐,你和赵雨疏就不同。郁清欢捂嘴,“公主太抬举我了,”“今日,她跳剑舞说是她为了自己练,喜欢,不过就是讨母后欢心。哼!”郁清欢心想,她是为了讨太子欢心,看来公主还是没有发现。...
听到郁清欢要进宫的消息,连姨娘一面高兴的帮她穿戴好衣衫,一边又担心,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进宫。
郁清欢看出来连姨娘的紧张,反握住她的手,“娘,放心吧,公主和太子都是很好的人,这次进宫想来也没什么大事,女儿会一切注意的!”
连姨娘知道自己女儿从小就是有主心骨的人,听到她这么说,心下松了一口气,又交代几句。
郁清欢上马车之前,张氏所有人送到门口,她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但是郁清欢看到郁霜乔嘟囔的嘴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张氏瞪了她一眼。
郁清欢微笑辞别她们,上了宫里派出来的华丽马车一路进了宫。
而她走后,张氏盯着那辆马车,手帕握的死死的,而后想到什么便缓缓松开了。
待进到凤仪宫,已经快到午时,郁清欢等候的时候,就听到由远及近的说笑声,是赵雨疏。
紧接着就听到众人行礼的声音,郁清欢赶忙下跪给皇后请安。
皇后娘娘一边是赵雨疏另一边是长乐公主。
她端坐上主位,示意众人起身,郁清欢低眉敛目。
皇后声音温和,“这便是郁家小姐?”
长乐公主忙走到郁清欢身边,拉着她的手,“母后,她就是救了儿臣的郁家姐姐郁清欢!”
郁清欢赶忙又福了福,“臣女不敢当,只是那日凑巧遇到公主。”
她声音温婉,不卑不亢,皇后满意的点头。
赵雨疏心里很烦闷,要不是长乐不停的在皇后面前说郁清欢救了她,要让皇后也见见,不然她怎么有资格入宫。
皇后命人给郁清欢赐座。
“今日来到凤仪宫无需拘束,一来你救了长乐,本宫想赏赐你,你来本宫也是想看看你们小姑娘,心情舒畅。”
说罢,就命人端上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柄玉如意和一本药典,“听长乐说,她和太子都赏了你钗环首饰,本宫就赏你这柄玉如意,冬季生温,夏季凉爽。”
她又指着那本药典,“这是宫中的珍稀药典,听长乐说你喜爱医书,本宫命人抄写了一本赠与你!”
郁清欢没想到皇后赏赐的东西居然这么珍贵这么用心。
“臣女愧不敢当这么好的赏赐!”
她真诚下跪。
长乐将她扶起来,“郁姐姐,你当的起,那日我都感觉自己不行了,也不知道是谁想害我!”
赵雨疏猛然心惊。
皇后听说了也是心有余悸,“你救了长乐,收下吧!”
郁清欢便不再推辞。
接着她便呈上两个药囊,“皇后娘娘,公主殿下,这是臣女为公主制作的药囊,带在身上,即便像上一次闻到不能闻的味道,也能驱散!”
皇后眼神示意身边的医女检查了一番,“的确如郁小姐所说!”
皇后满意的点头,长乐开心的接过来挂在了身上。
“郁姑娘真是有心了。”
赵雨疏开口道,“姨母这下可以放心些。”
皇后因和赵雨疏母亲是闺中密友,赵雨疏母亲去世前,曾求过她庇佑赵雨疏,所以皇后将赵雨疏接到宫中,当女儿养了。
“雨疏说的没错,本宫这下放心多了,郁小姐有心了!”
皇后一脸宠溺的看着长乐公主和赵雨疏,“雨疏自小在我身边长大,今日郁姑娘不必拘谨,留下来用午膳吧。”
“是。”
话闭就听到宫人通传,说太子下朝了一会可否来用午膳。
皇后自然同意。
郁清欢没想到今日能再遇到太子,她轻轻抬眼,看到赵雨疏虽然端坐,神色如常,但是听到太子要来,嘴角轻轻一弯。
宫人们摆好饭菜,长乐公主和郁清欢挨着坐在一起,对面是赵雨疏。
皇后知道长乐公主一向不喜欢赵雨疏,为了缓解她的不适,微笑问道,
“雨疏,近日剑舞练的怎么样?”
听到赵雨疏脸微红,“姨母,您怎么知道,我只是在宫中闷久了,只是为了舒展筋骨。”
皇后知道赵雨疏不似寻常闺阁女子,虽然时常说话有些超前,但是人直爽可爱,特别对于作诗作画,箭术马术特别热爱,练的也好,有她父亲年轻时的风范。
皇后宠溺的说,“你是个不拘泥于闺阁的姑娘,连圣上也说你是将门虎女,若是喜爱,尽可以跳。”
赵雨疏眼睛一热,赶忙行礼道谢,“是,姨母的疼爱,雨疏无以为报,雨疏听闻,姨母曾和母亲共舞过,连陛下当时是太子也夸赞姨母,雨疏不才,想跳给姨母看看,姨母能否帮雨疏点评一二?”
长乐公主撇撇嘴,刚想说,这都要用膳了,不能以后再跳吗。
皇后点头,“好啊,我和你母亲年轻时十分喜爱跳舞,只是也不得精髓,你愿意,我倒想看看剑舞。”
赵雨疏命侍女取来木剑,随着鼓点舞动起来……
郁清欢若有所思,一会太子来到应该就能看到了。
手持长剑翩翩起舞。她身着华丽的衣裳,衣袂飘飘,宛如仙子降临凡间。
剑在她手中如同一道闪电,快速地舞动着。她的眼神坚定而专注,仿佛与剑融为一体。每一次挥剑,都带着一种凌厉的气势,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她时而旋转,时而跳跃,剑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她的长发随风飘动,增添了几分妩媚与神秘。
此时,太子刚好来到,看到眼前的一幕,被英姿飒爽的赵雨疏深深吸引,他没有让宫人通报,而是默默注视。
赵雨疏总是能给他惊喜!
当鼓声渐渐停止,女子也缓缓地收起了剑。
“雨疏献丑了!”
她脸色微红,有些汗珠,更显得娇艳,转身看到太子,忙又行礼,郁清欢也跟着行礼。
不过太子没有看到她,他满眼都是赵雨疏。“雨疏,你今天的剑舞真是令人惊叹!”
太子想亲手将她扶起,她却后退一步,恭恭敬敬的起身。
皇后很满意,夸赞了几句。
赵雨疏落落大方说自己才刚学,只是颇感兴趣,便接着落座了。
太子坐在赵雨疏旁边的位置,这才发现对面的是郁清欢。
而她的头上正戴着那支自己赏赐的白玉雕芙蓉花发簪,除此之外,再无别的装饰,人淡如菊,又不失风采……
第七 章 胡璇舞
郁清欢低眉敛目,安静用膳,不时长乐公主让她品尝宫中特有的菜色,她每每试吃都浅笑盈盈,长乐更是高兴,她喜爱美食。
还记得幼时,她也曾和赵雨疏一起去御膳房偷偷找好吃的,后来赵雨疏性情大变,只喜爱研究琴棋书画,和射箭,做的诗连父皇都夸赞。
渐渐的,她们越行越远,没想到郁清欢又让她感到轻松快乐。
赵雨疏看到太子对自己的灼灼目光,心里更加得意,但是表面tຊ依然神色淡然,她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被别人追捧,她却不甚在意的感觉!
一顿饭吃的各怀心事。
饭毕,太子要去陛下的书房议事,便先行离开,离开前深深的看了赵雨疏一眼。
赵雨疏心中甚是得意。
……
因皇后已年过四十,且后宫操劳多年,近几年颇显得身心疲惫,时不时赵雨疏便会帮她推拿按摩一下。
今日赵雨疏更想让郁清欢看看自己在宫中的地位,是皇后眼前的红人,便对皇后说:“姨母,距离上次给您刮痧,已经有十几日了,今日不如再帮您刮一下?”
皇后一听,欣然一笑,道:“好啊!你上次刮完,虽说当时有些疼痛,但是过后,本宫觉得浑身轻松爽利了不少呢,今日你便再帮我刮一刮吧。”
听到她们这么说,一旁的长乐公主不乐意地嘟囔道:“母后,儿臣先行告退了,可不可以带郁姐姐去儿臣的院子玩?”
“你们去玩吧,让你雨疏姐姐陪着我!”皇后心情不错。
郁清欢便站起身来向皇后告辞离开房间,走到了门外。
此时,长乐公主的脸上露出了不满的表情,嘴里还嘟囔着:“真不知道她从哪儿学到的这些邪门歪道,居然把母后折磨得如此痛苦。而且都刮出了血!偏母后信她的”
其实,对于刮痧这件事情,前世的郁清欢并不了解,但是在她死后,却看到了未来十年发生的事情,包括赵雨疏的生活。
因此,她现在知道,所谓的刮痧就是用特制的银质或玉质小板子在身体僵硬的部位用力不停地刮,直到出现出血点为止。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原来这种硬块淤堵,她看到医书里很少有记载,但赵赵雨疏却不像是这里的人,使用得非常熟练。
此外,她还用拔罐和放血等手段,所以皇后非常喜欢她。
当然,后来她如愿嫁给了太子,太子心中只有她一个人。尽管太子被迫娶了侧妃,但他从不进她们的房间,因为赵雨疏有很多技巧让太子身心愉悦。
那些方法郁清欢也学到了,而且翻阅医书进一步研究了。
郁清欢笑着,只对公主说:“只要皇后娘娘身体健康,她用什么方法娘娘都愿意接受吧?”
长乐哼哼地说:“只能这样了,走吧,我带你去我的寝宫。”
于是两人又一起去了长乐公主的寝宫玩笑了一会儿。
无非就是听长乐公主絮絮叨叨的给郁清欢说,幼时赵雨疏还有一些大家闺秀的样子,做什么事老老实实的跟在她的后面。
那时她也挺喜欢皇兄的,可是自从三年前,她生了一场大病之后,竟然像变了一个人,动不动就说,女子也要有自己的一番天地,女子也要多读书练字,想骑马便骑马,想射箭那些射箭。
起先,母后和皇兄还生疑,后来发现她只是在病中无聊,从一些书中读到的,而且在皇宫闷久了,便想出去,于是皇兄便带他去骑马,射箭。
从那以后皇兄便对她多一些喜欢和欣赏,但是她却说不想嫁给皇兄。
“真是可笑,以前追在皇兄后面,恨不得日日服侍皇兄,后来居然对皇兄爱搭不理!”
欲擒故纵,是赵雨疏惯用的手段,郁清欢不觉得惊讶。
这是赵雨疏的这些言论和行为还是让郁清欢不能理解,因为她们从小就被教导要遵守传统礼仪,女子应该温柔婉约、相夫教子。
而赵雨疏却打破了这个观念,长乐公主认为她太过张扬,不符合女子应有的行为规范,但是郁清欢明白,她变成这样,才是真正让太子心悦!
说到太子,郁清欢接着问道:“那皇上和皇后有没有帮太子选定太子妃呢?”
长乐公主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解释道:“确实是选了几个,可皇兄却觉得她们只是普通的大家闺秀,甚是无趣。”
郁清欢心里暗自嘀咕着,太子居然为她做到这样的地步,他喜欢的是像赵雨疏这样独特、与众不同的女子。
她的心中有了些算计,没有对长乐公主说。
“郁姐姐,你和赵雨疏就不同。”
郁清欢捂嘴,“公主太抬举我了,”
“今日,她跳剑舞说是她为了自己练,喜欢,不过就是讨母后欢心。哼!”
郁清欢心想,她是为了讨太子欢心,看来公主还是没有发现。
但是相处下来,发现长乐公主虽然有时娇纵蛮横,但是人很单纯可爱。
她和长乐正在御花园的湖边散步。
“郁姐姐你喜欢跳舞吗,我见你那日穿着水蓝色衣裙,若是跳舞,定不输赵雨疏的!”
郁清欢眼神瞥到远处的太子和随行,正好被几棵大树挡上,但是明显往这边而来。
“臣女在城郊庄子里长大,邻居有一户人家是羌族人,那家的夫人和她的女儿喜爱跳胡璇舞,我看了十分喜爱,无事的时候便向她们学习。”
“胡璇舞?”
长乐公主眼睛一亮,“我从未在宫中见过,郁姐姐你跳来我看看好吗?”
郁清欢点头,找了个空地。
她身着荷红色衣裙,裙摆随风飘扬,她的身姿娜多姿,舞步轻盈灵活,旋转起来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
纤细的手臂舞动着,如同彩蝶翩翩起舞,手中的彩带在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
长乐公主不禁为之陶醉,竟然看呆了。
少女突然加快了舞步,旋转得越来越快,如同旋风一般……
当她看到不远处的太子,忽然跳错了一拍,差点跌倒。
“小心。”
她被稳稳的扶住了。
她微微喘息着,脸上微红,急于挣脱。
慌忙行礼,却被太子拦了下来。
第 八章 发簪
太子裴夙看着眼前少女,脸色微红,方才的胡璇舞,舞姿轻盈脱尘,甚是灵动,不过旋转的太快,发簪脱落。
“臣女惶恐,惊扰到了殿下!”
郁清欢微喘,发髻微松。
裴夙虽然对郁清欢无感,但是觉得她救过长乐,所以对她不像其他世家女那样冷漠。
“无妨,你跳的不错,只是簪子掉了。”
修长而又指节分明的手上分明一支白玉簪子。
郁清欢小心翼翼接过,道谢。
裴夙不再停留,叮嘱长乐公主不要耽误了郁清欢出宫,便匆匆离去。
郁清欢还在呆愣。
长乐公主忽然笑着打趣,“郁姐姐,你看呆了吗,你是不是喜欢皇兄啊?”
郁清欢的脸立刻刷的一下红了,“殿下慎言,太子殿下天潢贵胄,臣女不敢肖想……”
她语气中好似带着委屈,“且殿下已经心有所属,只希望被人好好珍重,公主以后莫要再提!”
长乐公主听完,跟着委屈,又替她不甘!
“郁姐姐你配的上皇兄的,别妄自菲薄,你的才情容貌都不输她,放心你今日说的话我不会乱说,但是我会帮你的!”
郁清欢回到郁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快要黑了。
郁大人和张氏焦急地等在府中,恐怕郁清欢在宫中言行不当,再给郁府惹出什么祸端。
他们一看到郁清欢回来,张氏脸上虽然有些不悦,但也没有说什么。
倒是郁大人先开口问道:“怎么样,进宫一趟,可是见到皇后娘娘了?娘娘怎么说的?”
郁清欢将殿中发生的事情挑重点说了一遍,又将皇后的赏赐拿出来给他们看。
郁霜桥看着那两件赏赐,忍不住小声嘀咕道:“去了一天,就只得这两个赏赐?还是一个玉如意和一本书。”
言语之中,似乎对这些赏赐颇为不满,甚至还有些嘲笑郁清欢的意思。
只见郁清欢脸色一沉,冷声道:“妹妹可要慎言!这玉如意乃是皇后娘娘的心爱之物,共有两柄,一柄赐予了长乐公主,另一柄则是赐给了我。由此可见,它的珍贵程度,而且,御赐之物不可随意轻视,更不能乱加评价。若因此触怒了皇后娘娘,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郁霜桥听了,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被张氏瞪了一眼,不敢再说话。
郁清欢说得没错,如果因为郁霜桥的口不择言而惹怒了皇后娘娘,那么整个郁府都有可能受到牵连。
郁大人心中有些不悦,又赶忙说道,“清欢,你妹妹也是无心的。”
张氏暗中撇撇嘴,这个小贱人进宫一趟,竟然变得伶牙俐齿了。
郁霜乔心里更是满满的嫉妒。
待郁清欢下去后,又向张氏抱怨道:“娘!她如今竟然成了皇后眼前的红人,咱们还好动她吗?”
张氏目光深邃,安慰道:“放心,不过是个庶女罢了,即便得宠又如何?说到底,她还是咱们府中的一个庶女,你父亲的官职,她还不够格日日进宫,这次只是碰巧救了公主而已。”
“可是……”郁霜乔仍有些担心。
张氏摆摆手,说道:“贵人多忘事,想要到公主面前讨好的人多了,她又算老几?放心吧,这两日我就去和侯夫人说,给她商议和侯府那个浪荡子的婚事。若是不行,就把她许给你父亲门下的书生。”
郁霜桥tຊ简直要拍手叫好,兴奋地说道:“太好了,母亲!她这种出身低贱,又在乡野长大的,配侯府也是高攀了,不过这样一来,她嫁出去了,女儿也好相看人家。”
“正是这个理。”张氏满意地点点头,目光看向远处,心里计划着怎么和侯夫人说。
如今虽然到了春日,天气和暖,但是夜里还是清冷。
……
床上的少女鼻子上却沁了一层汗,眉头微皱,显然在经历一场噩梦……
她梦到上一世,张氏为了让她嫁给永宁侯府的庶子孟何宗,背地里联系了孟何宗,打算让她和孟何宗在澄明寺里演上一出落水被他救了的戏码,这样两人必定可以成婚。
郁清欢被蒙在鼓里,老老实实的陪张氏去庙里上香。
却没想到还受到了另外一个算计。
她被寺中僧人指引去了一个柴房,却不想柴房里被人下了蒙汗药,等她醒来,已经被一个永宁侯府的下人玷污了!!
她记得清清楚楚,那些去上香的世家夫人和小姐,看到她衣衫不整的大叫着跑出来是何等的惊讶和恶心。
那些夫人一边骂她不知廉耻一边捂着自己女儿的眼睛……
一时之间她被京城中的夫人小姐们议论,说她玷污了寺庙,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
郁大人和张氏更是每日对她唾弃,拿鞭条抽她,骂她做不知廉耻的贱人,给郁府丢人,让她在祠堂罚跪。
只有连姨娘苦苦求情,偷偷给她送饭,却被张氏关了起来。
她罚跪的第三晚,已经跪不住了,眼泪也哭干了,不明白怎么走到了这一步,
就见张氏带着身边的嬷嬷端着毒药来了。
“让你多活了三天已经是宽待你了,因你的缘故,我的乔儿也被人议论,她何等无辜,你喝了这药死了干净,也让我们郁府博个好名声!”
张氏言语之中透着对郁清欢的恶心。
“母亲,求求您,女儿是被人陷害的,女儿可以和姨娘回到庄子,或者去寺庙清修,一辈子不回郁府,求您再给女儿一次机会……”
郁清欢不停的磕头,
然而张氏听了,更鄙夷,“回庄子?去寺庙?你想得美,你和你那姨娘都是一样的贱,当初就是她勾引老爷,还有你回来以后也勾引别的公子,你们俩都得死!给我灌药!”
“不要,呜呜,啊!”
郁清欢猛的大叫,啊的一声醒来!
她使劲喘气,那喝完药蚀骨的疼痛仿佛还挥之不去。
她大口大口的喘气,想要放松自己。
“小姐,您又做噩梦了吗?”
丫鬟竹苓听到屋里的声音,赶紧跑过来看。
郁清欢平静了一些,“无事,给我倒杯水。”
竹苓倒了杯温水服侍郁清欢喝下,看她渐渐平静,而后又睡着了。
帮她盖好被子,轻轻的走了出去。
第二日郁清欢去给张氏请安时,张氏提到了过几日去澄明寺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