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楼梯的时候,他还能听到田翠芬的声音和敲门声传来:“里面的人开开门,我是新来的,想请你们去我家暖暖灶……”傅家搬来这里的事情,让夏锡整个下午都觉得有些提不起劲。倒不是他还对傅柳思有什么念想,而是觉得这一家人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难缠。虽然现在傅柳思已经嫁给了钱兴腾,可今天傅柳思说的那句话要是被钱兴腾知道了,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样的事情。因为这件事情,晚饭的时候他也没有什么胃口,只草草的扒拉了几口。一直到饭店打烊,他出门看了一眼,之前每天都会站在那里的女人却不见踪影。...
见这一家住的是夏锡,田翠芬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原来你家就住在这里啊。”
她换上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城里人又怎么样,现在我女儿也调到这里来任职了,以后我也是正儿八经的城里人。”
“而且,现在兴腾才是我傅家的女婿,马上就会给我老傅家添好几个大孙,到时候你就眼红吧。”
夏锡又想起上辈子钱兴腾给傅柳思戴的绿帽子,以及傅柳思那帮别人养了十几年的孩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的笑声听在田翠芬的耳朵里无异于是嘲笑。
田翠芬恼羞成怒,可虽然她在外说自己是城里人了,可是她心里依旧清楚,她的户口还是乡下农村的。
可她就是觉得夏锡这种人,本就应该低她一等。
但她能拿来说事的,也就只有一件事。
她狠狠啐了一口:“你还有脸在这里笑呢,之前不是说有人愿意嫁给你吗,人呢?”
“像你这样没种的破孬种,根本就不会有人要,要我是你啊,干脆一头撞死得了,省得活着碍眼。”
夏锡冷笑了一声。
他将田翠芬推开,走出门将门锁上,然后才看着她问:“钱兴腾入赘你们家多久了?”
田翠芬没想到他第一句话会是这样一个问题,愣住了。
夏锡又笑着道:“我记得当年钱兴腾娶向梅的时候,向梅才一两个月就怀孕了吧?”
“他生孩子这么厉害,怎么到了你家,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钱兴腾应该不需要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帮助怀孕吧?”
夏锡突然捂嘴尖叫了一声:“哎呀,不会有问题的其实另有其人吧?”
田翠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老鼠,突然就发疯伸手来推搡他:“你放屁!”
“你居然敢在外面说我女儿的坏话,我杀了你!”
这半年来,夏锡自己也做了不少的锻炼,现在的力气已经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他轻而易举地抓住田翠芬的手推开了她,然后远离了几步:“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对我做出什么事情来,就别怪我把你送进公安局蹲篱笆子!”
夏锡的一声厉呵,让田翠芬冷静了下来。
她差点忘了,夏锡这个贱人跟那个公安有点关系!
等她抓到了他们徇私舞弊的证据,她一定要让这两个人一起去吃花生米!
见田翠芬不敢再说什么,夏锡转身就走。
在下楼梯的时候,他还能听到田翠芬的声音和敲门声传来:“里面的人开开门,我是新来的,想请你们去我家暖暖灶……”
傅家搬来这里的事情,让夏锡整个下午都觉得有些提不起劲。
倒不是他还对傅柳思有什么念想,而是觉得这一家人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难缠。
虽然现在傅柳思已经嫁给了钱兴腾,可今天傅柳思说的那句话要是被钱兴腾知道了,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样的事情。
因为这件事情,晚饭的时候他也没有什么胃口,只草草的扒拉了几口。
一直到饭店打烊,他出门看了一眼,之前每天都会站在那里的女人却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