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梨眼底划过复杂:“郁琛又有什么错?”“唐川,你犯过的错,是要付出代价的。”唐川却双眼通红地紧盯着陆清梨,没有再挣扎。他眼底闪过一丝挣扎,开口:“我已经在愧疚里生活了那么多年,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不肯放过我?我也只是想要一个完整幸福的家而已。”他闭了闭眼,两行清泪流了下来:“我可以去牢里赎罪,但我有个问题要问你。”“陆清梨,那天我们订婚的时候,你一直看着一串天鹅项链,是想在闻
年少时的承诺就像是一道魔咒,将唐川死死困住。
陆清梨深吸一口气,没有说话。
直到看着唐川眼底的慌乱,趁他不注意时,冲过去将他手上的刀夺了过来。
“哐当。”
刀落在地上发出剧烈的声响,还伴随着唐川的抽泣声。
陆清梨眼底划过复杂:“郁琛又有什么错?”
“唐川,你犯过的错,是要付出代价的。”
唐川却双眼通红地紧盯着陆清梨,没有再挣扎。
他眼底闪过一丝挣扎,开口:“我已经在愧疚里生活了那么多年,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不肯放过我?我也只是想要一个完整幸福的家而已。”
他闭了闭眼,两行清泪流了下来:“我可以去牢里赎罪,但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陆清梨,那天我们订婚的时候,你一直看着一串天鹅项链,是想在闻郁琛吗?”
陆清梨喉咙沙哑:“是。”
唐川像是被刺痛般开口:“你那么喜欢闻郁琛,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
“你每次都给了我希望,然后又亲手把希望掐灭,要是闻郁琛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他还会爱你吗?”
陆清梨怔怔地看着他。
为什么?4
因为她也怨过闻郁琛,怨他为什么那么狠心抛下她。
可事到如今,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可笑。
就在这时,门外的敲门声突然响起,陆清梨打开门后,警察将手铐锁在了唐川手上。
唐川在经过她身边时,笑得凄厉:“陆清梨,你和我是同一类人,都是为了自己……”
陆清梨猛地回头看着唐川,双拳掐得更紧。
偌大的房间里,一时之间变得空荡寂静。
她站在客厅里,直到天色变暗,将她的身形隐去。
陆清梨才回过神来,缓缓走出房间。
次日,北城市中心医院。
陆清梨将水果放到闻母的床头,闻母两鬓白发间还绑着绷带。
闻母艰难地睁开眼,两眼浑浊:“清梨,别墅里……”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声音便已经开始哽咽:“邹警官已经来过医院了,他们说郁琛已经死了……”
陆清梨再次听到‘死’这个词,心头似乎还是有猛兽撕咬,痛得厉害。
她没有说话,却听闻母开口:“我和老闻找了郁琛7年,就盼着郁琛回去,怎么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呢?”
她握紧拳头捶打着自己,陆清梨强忍着心中的痛意,连忙向前拦住她:“闻姨……”
她感受到自己手下充满褶皱的手,心头疼痛。
陆清梨刚想说什么安慰的话,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闻母声音里满是悲痛:“郁琛肯定受了很多苦,别墅里的那个畜生,就连郁琛的那只狗都对待得那么残忍。”
她一瞬愣在了原地,事发后,她一心只在闻郁琛身上,其他的事情都没有注意。
想到这,陆清梨刚想开口问,就在这时,警局的电话打了过来。
闻母按下接听键。
“你好,请问是闻郁琛的家属吗?麻烦来城北警局认领死者遗体。”
她慌乱地从病床上下去,却被陆清梨拦住了,她低声开口。
“闻姨,我去接郁琛回家,你先好好养伤。”
尽管陆清梨那样说,闻母依旧坚持下床去领遗体。
两人到警局时,雪已经停了,天气放晴。
这样的天气,陆清梨只觉得更冷,这一身冷意在再次看到闻郁琛的遗体时达到了高点。
白皙的皮肤好似与雪地融为一体,双眼紧闭。
可闻郁琛的嘴角却因为被做成标本,始终挂着一抹微笑,刺得她双眼通红。
她将遗体搂入怀里,喃喃。
“对不起,郁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