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住院部前台的时候,护士在她脸上多扫了一眼。显然,陆泽衍被女友逃婚,机场追人车祸住院的消息,已经成了新鲜出炉的年度大瓜。如果是以前的林稚,一定会将这些事情解释得清清楚楚,生怕自己成了别人口中的那个坏女人。可现在,她好像已经不那么在意了。跟在父母生活,她进了陆泽衍的病房。此时,陆泽衍正半躺在病床上。车祸的后果有些眼中,他左手打了石膏,挂在脖子上,右边侧脸被车窗玻璃碎片划
接下来几天,林稚一个人在巴黎旅行。
原本,这里是她和陆泽衍计划中的蜜月旅行地,那些曾经精心规划的行程、充满甜蜜幻想的画面,此刻都已成为过去。
如今,她一个人来了,带着破碎的爱情和重新寻找自我的决心。
她漫步在香榭丽舍大道,道路两旁的梧桐树枝繁叶茂,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地面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街边的店铺陆续开门,空气中弥漫着刚出炉的法棍的香气。
她走进一家小小的咖啡馆,点上一杯香浓的咖啡和一份精致的可丽饼,坐在露天的座位上,静静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此刻,她不用再为工作的截止日期而焦虑,不用再时刻考虑如何满足父母的期待,也不用再小心翼翼地扮演陆泽衍眼中的完美女友。
此时的她,仅仅就只是林稚,只是她自己。
林稚在巴黎呆了整整一个星期,养好了心情,才回到江城。
几乎是刚刚落地,就被父母火急火燎地拉着,前往医院去见陆泽衍。
一路上,母亲坐在副驾驶座上,不停地转头对着后座的林稚哭诉着:“我知道,肯定是结婚前,他有些什么事情惹你不高兴了。但是,毕竟都已经到了要结婚的节骨眼上,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谈呢?闹成这个样子,让多少人看咱们家的笑话。”
父亲也忍不住在一旁责备她:“你闹出这种事来,有理都变没理了!”
“是啊,你都不知道陆泽衍他爸妈给我们打了多少电话,电话里骂得多难听!”
林稚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他们脸皮倒是厚,还有脸骂人。”
“你说什么?”母亲忽然抬手,在她胳臂上拧了一下,疼得林稚微微皱眉:“待会儿到了医院里,你可不准说这种话!得好好跟人家道歉!”
?母亲的眼神中满是警告。
“我们去医院里看望了小陆,他的态度还是很好的。还说了,只要你肯回头,他愿意跟你再办一次婚礼。”
母亲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似乎在为陆泽衍的“大度”而感动。
林稚却只是冷淡地回了一句:“他做梦。”
话音刚落,她又被母亲重重地打了一下。
“你说什么呢!人家道这个时候,还愿意纵容你胡来,已经是极其的给你脸面了!你不嫁给他,还想嫁给谁?上天嫁玉帝当王母娘娘啊!”
母亲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林稚被母亲这荒唐的话语逗笑了,她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笑声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更多的是无奈和悲哀。
母亲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更旺了,脸上的失望愈发明显: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以前那个懂事听话的你到哪里去了?
在一家三口的吵吵闹闹中,车子很快就开到了江城市第一医院。
这是陆泽衍的工作单位,林稚曾经来过无数次。
如今,也是轻车熟路的去了他住院的科室。
路过住院部前台的时候,护士在她脸上多扫了一眼。
显然,陆泽衍被女友逃婚,机场追人车祸住院的消息,已经成了新鲜出炉的年度大瓜。
如果是以前的林稚,一定会将这些事情解释得清清楚楚,生怕自己成了别人口中的那个坏女人。
可现在,她好像已经不那么在意了。
跟在父母生活,她进了陆泽衍的病房。
此时,陆泽衍正半躺在病床上。
车祸的后果有些眼中,他左手打了石膏,挂在脖子上,右边侧脸被车窗玻璃碎片划伤,伤了一大片,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好在,并没有缺胳臂少腿,养伤三个月,不会有什么大碍。
陆泽衍正靠在床头刷手机,余光看到林稚,激动的坐直了身体:“小稚!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