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这么久,他的长枪也不知道有没有打理。靳洲禾推开房间的门,他的红缨枪好好的立在木架上,而爹爹亲手给他做的盔甲也好好的摆放。靳洲禾走过去,捏住长枪,坚硬的枪杆让他觉得踏实。在另一个时空,他有太多的不得已,唯有在这里,他才能真正做自己。他是靳洲禾,但为了杨桦雪变得卑微如尘的他,不配做将军府的儿子。他应该是自己,不该为了任何人或事改变自己。靳洲禾脑海中闪过杨桦雪那张冰冷的脸,摇了摇头,将她抛之脑后。就
因为靳洲禾受伤,宫中拨下的赏赐一波接着一波,几乎要塞满将军府的库房。
靳轻回来时,看着院中进进出出的太监,以及脸色红润不少的靳洲禾,脸上也带了笑。
“我回来时,就听百姓议论纷纷,说陛下对靳家二公子厚爱至此,只怕是想把你许配给哪位公主。”
靳洲禾被她的话惊了一下,随即瞥见她眼底的揶揄,这才放下心来。
“二姐,陛下不会这样做。”
或许,就是他想,杨桦雪也不会答应。
靳洲禾垂眸,心里闪过些微刺痛。
杨桦雪,我回来了,只是,你还是你吗?
这两天靳洲禾一直没有好好思考过眼下的处境,可今天睁眼时,他却想起了这件事。
他如此变换时空,到底是为何?
而处于现在这个时空的杨桦雪,是他记忆中的人,还是那个冰冷无情的人间神女?
靳洲禾将思绪压下,又陪着靳轻闲话起来。
等到靳轻起身去了书房,靳洲禾才喊来自己的侍从:“槐安。”
“二公子,有何吩咐?”
靳洲禾勾唇:“去看看林统领有没有时间,就说我要见她。”
林然书,将军府全力培养出来的顶级斥候,如今在军中担任斥候营统率。
她第一效忠的,是大朔朝,第二,便是将军府。
不过一刻钟,林然书便站在他面前:“二公子,您找我?”
靳洲禾看着她的身躯,笑道:“林统领,我有一事相求。”
林然书拱手:“只要不危及江山,然书听凭吩咐。”
靳洲禾正了正神色,地声开口:“我要你从今日起,派人盯着摄政王,只要她的一举一动与先前行事风格有异,即刻回报于我。”
林然书眼中闪过疑惑:“二公子,此举何意?”
“我先前做了一个不怎么好的梦,你就当,安我的心,行吗?”
林然书想了想,便答应下来:“好。”
等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靳洲禾才真正放下心来。
他必须知道事情的真相。
此人非彼的痛楚,他不愿再经历一次。
两个月后,靳洲禾已经可以下床行走自如了。
送走府中的太医之后,他迫不及待的换下了衣裳,就准备去城中逛逛。
只是槐安却喊住他:“二公子,你今天不能出去,丞相府大少爷昨日递了帖子,说要登门拜访。”
靳洲禾脚步一顿,可眼里的笑意却没少半分。
黎星明,他的至交好友,这么多年一直没断过联系。
靳洲禾点头:“好,那我去西院,星明若是来了,你再来唤我。”
伤了这么久,他的长枪也不知道有没有打理。
靳洲禾推开房间的门,他的红缨枪好好的立在木架上,而爹爹亲手给他做的盔甲也好好的摆放。
靳洲禾走过去,捏住长枪,坚硬的枪杆让他觉得踏实。
在另一个时空,他有太多的不得已,唯有在这里,他才能真正做自己。
他是靳洲禾,但为了杨桦雪变得卑微如尘的他,不配做将军府的儿子。
他应该是自己,不该为了任何人或事改变自己。
靳洲禾脑海中闪过杨桦雪那张冰冷的脸,摇了摇头,将她抛之脑后。
就在他细细擦拭长枪时,黎星明带着随从下了马车。
他脚上步伐不停的往里走,嘴里却朝身后的侍从说道:“你明明早就知道靳洲禾负伤一事,为何不去佛堂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