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娴月,我和她从无半点关系,我心里只有你一人。”“只有我一个?多可笑啊,恶语相向、与别的女子写婚书、任由他人欺辱自己的心上人。原来小舅便是这样喜欢别人的啊?”“那我可要庆幸,庆幸自己脱离了苦海,再也不会收到这种羞辱了不是吗?”她苦笑着低下头:“傅青砚,我宁愿你告诉我的是你从未心悦过我。也不想知道从前的那么多痛苦,原来都来源于你,是你的有意而为。”“你亲手...打破了我对你最后的幻想。”怪不得
傅青砚被她眼中的恨意刺的一痛,刚才自若的表情顷刻消失,忍不住冷笑道:“我无耻?”
“沈娴月,当初是你说心悦我,我当了真。纵使我做了错事,可我也弥补过了,我等你等了五年,整整五年!可是呢?再见到的时候,你身边却跟着那个小子。”
“我这么做有什么错?我只不过是不想要旁人再来左右我们。”
“不想要旁人左右?”沈娴月轻笑着松开了手里的衣襟,朝后退了两步,说出的话却含着冷意,“可那旁人,不是小舅先找的吗?”
傅青砚脸上的怒意被这句话瞬间击垮,他手足无措,慌乱的想要伸手抓住沈娴月,颤声道:“娴月,我可以解释的,秦时月只是我找来骗你的,想要逼你放弃我,安心的留在我的身旁当我永远的外甥女,计划本来走的好好的,却没料到她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总之,娴月,我和她从无半点关系,我心里只有你一人。”
“只有我一个?多可笑啊,恶语相向、与别的女子写婚书、任由他人欺辱自己的心上人。原来小舅便是这样喜欢别人的啊?”
“那我可要庆幸,庆幸自己脱离了苦海,再也不会收到这种羞辱了不是吗?”
她苦笑着低下头:“傅青砚,我宁愿你告诉我的是你从未心悦过我。也不想知道从前的那么多痛苦,原来都来源于你,是你的有意而为。”
“你亲手...打破了我对你最后的幻想。”
怪不得,怪不得一切总是那么恰巧,从前对自己百般体贴的傅青砚态度转变的那么恶劣,原来一切不过是演给自己的戏。
她侧过头用衣袖擦拭掉眼泪,才看着傅青砚嘲讽道:“你可真是我的好舅舅啊,从前是,此后也只会是。”
说着,她便抬脚要离开。
一句话彻底宣告了傅青砚的死刑,他顾不得自己的形象,眼中带着微薄的希翼,低声扯着她的衣角乞求:“娴月,都是我的错,是我看不清自己的心,是我做错了事。若是你肯原谅我,我立马派人去给按察使送信可好。”
“小舅如今还在想着威胁我?”
如果说曾经的放下还有她对于傅青砚爱而不得的执念,因此哪怕她再恨他,都还将他尊做长辈,可知道了这些事后,她突然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纠葛。
沈娴月无情的将衣角从傅青砚的手中拽出,绷紧了下颚线。
“小舅此前有句话说错了,不合适的从来不会是我和江亦,而是你,傅青砚!”
“边境太过凶险,您还是早日陪着我姑母回上京吧。此后山高水远,别再奔波了。”
说完,她低头钻出了营帐,毫不留情的大步离开。
傅青砚站在原地看着渐渐离自己远去的背影,晚霞映照下刺眼的厉害。
他忍不住低头笑出了声,随着那笑意,有水渍一滴一滴的落溅在地上,绽成一朵朵水花。
真失败啊,傅青砚。
他终是将那个满眼都是他的小姑娘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