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儿呢。声音从姜归离的左侧响起,带着阴恻恻的笑。姜归离转过头,面对着来人沉声问道:“托娅?”“你怎么进来的?”托娅当然不会告诉姜归离因为这座院子被看管的太严,自己是偷坐运菜的车进来的。她只轻笑着反问。“夫人,你说呢?这府里看管如此之严,你说我是如何进来的?”姜归离没有被托娅带着走。她不动声色将松子揽到自己身后,坐在椅子上姿态端正中透着从容的气度。“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托娅看着姜归离冷静清冷的模样心中暗自咬牙,但面上不显。“自然是他乡遇旧人,来同姐姐叙叙旧。姜归离赶客意味明显。...
他目眦欲裂,双拳握紧又松开。
最后竟硬生生怄出一口血来。
血腥味盈满了四周,傅北澈像自虐一般死死盯着姜归离那双没有感情的双眼。
最后抬手擦去嘴角的血渍,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好、好、好。”
“姜归离,你真是没有心啊。”
“那就两败俱伤,你要么杀了我,要么就一辈子留在我身边,我不可能放你走,这辈子都不可能!”
说完傅北澈脚步踉跄地离开了。
姜归离站在原处愣了许久,那股血腥味似乎还萦绕在她的周围,挥之不去。
傅北澈最后那一句疯魔的话也一直在她的耳边回荡着,一遍又一遍。
姜归离丝毫不怀疑傅北澈话里的真实性,她知道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两人结婚七年,在傅北澈还没有变心的前几年姜归离就对傅北澈的占有欲深有所感。
但那时他珍爱她,舍不得她又一丝一毫的损伤。
所以傅北澈愿意为了姜归离压抑自己的暴虐天性。
姜归离在站那株花树下,久久不曾回神。
花的芬香氤氲缠绕,带着日暮时的衰败混着泥土的清香。
微风轻轻吹动树叶,花瓣簌簌飘落。
落在姜归离的发梢、肩膀、衣裙之上,静谧又美好。
最后一段日子,正如傅北澈所说姜归离离不开,也不可能离开。
院子被傅北澈派人重重守着。
所有可能进出的地方都有人把手,连一只苍蝇都有进无出。
他也不敢再出现在姜归离的面前,或许是那句好聚好散对他的伤害太深。
又或许他再没有了面对姜归离那双沉静的双眸的勇气。
姜归离见不到傅北澈,也出不去,只能整日坐在屋子里诵经礼佛。
这样的日子她并不觉得枯燥无趣,比起七年前,如今的姜归离再不会因为被关起来罚抄经书而偷偷抹眼泪。
傅北澈不让她出去,却也不会限制她的行动,只要她在院子里甚至不会让人监视她。
一日午后,姜归离坐在后院晒太阳,松子又莫名其妙的狂吠起来。
姜归离觉得奇怪,一边安抚着松子,一边瞪着她那双瞎了的眼环顾四周。
忽然,一阵清风拂过,一抹熟悉的香味传进姜归离的鼻子。
“什么人?”
姜归离冷静的问。
“我在这儿呢。”
声音从姜归离的左侧响起,带着阴恻恻的笑。
姜归离转过头,面对着来人沉声问道:“托娅?”
“你怎么进来的?”
托娅当然不会告诉姜归离因为这座院子被看管的太严,自己是偷坐运菜的车进来的。
她只轻笑着反问。
“夫人,你说呢?这府里看管如此之严,你说我是如何进来的?”
姜归离没有被托娅带着走。
她不动声色将松子揽到自己身后,坐在椅子上姿态端正中透着从容的气度。
“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托娅看着姜归离冷静清冷的模样心中暗自咬牙,但面上不显。
“自然是他乡遇旧人,来同姐姐叙叙旧。”
姜归离赶客意味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