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时修却叫住了她。“欣瑜……”他声音还带着颤抖,似乎哽咽了下,才恢复如常,说:“岳敏涛的病是装的。”宋欣瑜脚步一顿,停在了原地。虽然上次方时修解释说岳敏涛有精神疾病受不了刺激的时候她有些猜忌。但到底没多想,现在突然听到他自己否认,确实惊了一下。扭头看了方时修一眼。也只有一眼。因为宋欣瑜对岳敏涛如何,完全不在意。但方时修似乎觉得她在意,见她看过来,立刻说:“她已经因为恶意举报,栽赃污蔑和教唆孩子犯罪
宋欣瑜付了钱就转身离开。
只是刚转身,就看到了站在身后的方时修。
他神色失落,仿佛遭受了什么重大打击,整个人萎靡得她差点没有认出来。
方时修向来是冷冽的,雷厉风行的,何曾有这样颓废的时候?
宋欣瑜愣了一下,还不等问你怎么来了。
方时修一双眼睛牢牢盯着她,颤抖着问:“你要和他办婚礼了吗?”
宋欣瑜心中一颤,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他身后的军绿色吉普车车门还没关上。
应该是看见她再打电话就着急下车了,走过来就刚好听见她和顾思哲讲电话的声音。
宋欣瑜沉了沉眼神,点头说:“是的。”
此话一出,她看到方时修眼圈一红。
整个人好像突然失去了力气,向来挺拔的身姿都颓了下去。
他深邃的眸中满是颓败和难过,抖了抖唇,半晌没说出一个字。
宋欣瑜却懒得陪他演默剧。
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就要去推车离开。
方时修却叫住了她。
“欣瑜……”
他声音还带着颤抖,似乎哽咽了下,才恢复如常,说:“岳敏涛的病是装的。”
宋欣瑜脚步一顿,停在了原地。
虽然上次方时修解释说岳敏涛有精神疾病受不了刺激的时候她有些猜忌。
但到底没多想,现在突然听到他自己否认,确实惊了一下。
扭头看了方时修一眼。
也只有一眼。
因为宋欣瑜对岳敏涛如何,完全不在意。
但方时修似乎觉得她在意,见她看过来,立刻说:“她已经因为恶意举报,栽赃污蔑和教唆孩子犯罪受到处分和教育,也被文工团开除了。”
这是方时修上次回家意外发现的。
他本想让岳敏涛亲自跟他来广州,到宋欣瑜面前道个歉服个软,宋欣瑜劝回来。
却意外听见她和人打电话。
一改往日温柔的模样,语气嚣张,说:“装病这招真的好用!”
“你看我又是举报又是栽赃的,方时修不还是顾忌着我的病不敢跟我生气,只能让宋欣瑜别计较。”
“现在宋欣瑜走了正好,省得方时修万一哪天开窍了发现自己喜欢她,那我就彻底没机会了。”
方时修愣了一下,仿佛当头棒喝,心中五味杂陈。
他一边愤怒岳敏涛竟然敢骗自己,还气走了宋欣瑜。
一边震惊,原来他之前对宋欣瑜那种扭曲而不甘的心情,是爱。
意识到这一点,方时修的心抖了抖。
愤怒,悲痛,与悔恨同时在心间回荡,最终交织成深沉的悲痛。
怪不得宋欣瑜说,不是岳敏涛的问题。
是他的错。
方时修想到这,心好像刀割一样痛。
所以他处理完岳敏涛,就来找宋欣瑜了。
将岳敏涛的处理结果告诉她,还说:“如果你需要,可以和我一起回去,让她亲自和你道歉。”
宋欣瑜却摇了摇头,直接打断:“我不想。”
岳敏涛确实是欠她一个道歉没错。
但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就算道歉,也弥补不了她造成的伤害。
更何况,她想要离开的根源,不是岳敏涛,而是……
“方时修。”宋欣瑜看着面前因为她的拒绝而愣住的方时修。
“虽然她也有错,但你的偏心才是伤我最深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