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时,他肯定已经扑进厚厚的一层雪里去玩了,但是今天他实在是没有心情,闷闷不乐的。诉竹歧让他举着伞,自己走在他的身侧,哈出来一口白气,才幽幽开口,“别不服气了,你也有错。”江宿阳的表情更伤心了,“姐——”诉竹歧抬起手臂来,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力道不大,只是给他点小苦头吃。她唇瓣翕动,语气里带着点斥责,却并不重,“你不是带着手机呢吗?看到那些东西,不应该先联系我吗?”江宿阳
从老师那里拿到了对方家长的电话号码,诉竹歧顺便把江宿阳也领走了。
她把自己的围巾给他戴上,撑起了一把伞,率先走进了大雪之中。
北风卷着万千鹅毛而来,如同白色的迷雾,模糊了人们的视线,凛冽的风吹在皮肤上,冷得生疼,他的耳朵和鼻尖很快就冻得通红。
江宿阳把围巾往上拉了拉,跟在诉竹歧身后,踩着雪小心翼翼地走着,防止滑倒。
要是平时,他肯定已经扑进厚厚的一层雪里去玩了,但是今天他实在是没有心情,闷闷不乐的。
诉竹歧让他举着伞,自己走在他的身侧,哈出来一口白气,才幽幽开口,“别不服气了,你也有错。”
江宿阳的表情更伤心了,“姐——”
诉竹歧抬起手臂来,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力道不大,只是给他点小苦头吃。
她唇瓣翕动,语气里带着点斥责,却并不重,“你不是带着手机呢吗?看到那些东西,不应该先联系我吗?”
江宿阳感觉自己冤枉,为自己辩驳,细声细气道,“我打给你干什么,姐姐你能来打?”
“比你好。”她的鼻尖发出哼声,“你的剑术还是我教的呢。”
现在走在校园里,四周无人,诉竹歧可要好好问问江宿阳了。
“你说那个女同学是异形,别人都没发现,你是怎么知道的?”